于夫人来了兴趣,“有多优秀?跟你比起来怎么样?”
“嗯...,跟我比了话...,应该算个...半斤八两吧。”
“呵。”一旁的于潇潇冷笑一声。
于夫人坐不住了,看了看于潇潇,脸上那个急哦,就像丢了一个好女婿一般。
“这么优秀!那他现在还单身吗?”
“没了,结婚了,您知道的,优秀的人一直都很有市场。”祁同伟双手一摊,意味深长看了于潇潇一眼。
于潇潇实在听不下去了,白皙的脸颊涌上一丝酡红,“妈,您别听他瞎说,那人才没有...他说的这么好。
那个人其实就是...就是个...流氓,对,流氓。”
“流氓?”于夫人疑惑的看向祁同伟,等待着祁同伟的解释。
于潇潇趁着母亲的目光转移,故意冲着祁同伟挑衅的挑了挑眉。
看你怎么编!
收到挑衅,祁同伟只是微微一笑,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说:“哦,于阿姨,这位同学我是知道的,无论是在老师还是同学们的眼中,都是品学兼优的。
潇潇说的流氓,应该并不是什么字面意义上的流氓,对潇潇或者女性有过什么不好的行为。
至于潇潇为什么会这么称呼人家,我以一个男性和受害者的视角,大概知道一点原因。
潇潇呢,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人家可能没注意,不小心多看了两眼。
就让潇潇产生了误会,觉得人家是在耍流氓,眼神对她有冒犯。
这点我是深有感触,当初我就被潇潇学姐叫过流氓。
其实我觉得,男人嘛,尤其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对漂亮女生没抵抗力是再正常不过的,再怎么也扯不上流氓两个字,您说对不对。”
于夫人听明白了。
她的女儿她知道,是她最骄傲的作品,就这身材长相,别说男人了,女的看到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但是,自家这个女儿,人性格又孤傲,对男生肯定不太容易感冒,便站在自己的视角,给人家贴了个流氓的标签。
“同伟你说的没错,人都是喜欢美好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人家对你的追求,喜欢你的外表,就认为别人是个流氓吧。
再说了,自古以来,哪个男人喜欢丑的,不喜欢漂亮的?
就算真需要喜欢内涵,那也得首先对你这个人的外表有好感,感兴趣,才会去了解你内心吧。”
祁同伟也在暗地给于潇潇回了个得意的表情,继续煽火,“于阿姨,我觉得您的评论就很客观。
咱们潇潇同学啊,就是喜欢门缝看人,才把人给看扁了。
要不然以她的条件早脱单了,什么青年才俊,找不到?是不是。”
“你...!”于潇潇气结,“无耻!”
“于阿姨,您看,潇潇学姐是不是又给我贴标签了。”
“潇潇,怎么说话的。”于夫人皱起眉头,训了一句。
听着自己妈被祁同伟唬的晕头转向,于潇潇瞬间破防。
“妈,您千万别听他胡说,他说的那个人才没有他说的这么好。”顿了顿又恶狠狠的说:“那人在学校绯闻多的很,是真正的花花公子。
不说别的,当年一开学,就和一个女生眉来眼去,后面分手了,还在学校搞的人尽皆知。
这些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最后的结婚对象您知道是谁吗?
竟然是那个女生的好朋友,您说,这人可靠吗?”
“是...吗。”于夫人有些摸不准于潇潇的话是真是假,再次向祁同伟投来确定的目光。
祁同伟淡淡一笑,道:“于阿姨,这件事说来话长。
首先我可以确定一点,这里面的事并不像潇潇了解的那样。
咱们先说说绯闻吧,也就是潇潇学姐所说,花花公子的标签。
我不知道潇潇学姐在哪听过这些故事,但是就我知道的,这位男同学在读书期间是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同学谈过恋爱。
更和潇潇学姐口中的女生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两人只是普通朋友,或者说女生因为那位同学在学校里优秀的表现,是有发展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并不单纯,只是想把男生当做在学校刷声望的垫脚石罢了。
而且女生家里是当大官的,而那位男同学呢,家境却十分贫寒。
于阿姨,您知道的,咱们国家一向讲究个门当户对,这样两个家世相距甚远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走在一起。”
于夫人点了点头,换做她也不可能同意。
“何况那位男同学也是一个很有骨气,很有理想的人,不可能为了前途去喜欢一个不喜欢的人。
至于为什么会闹出沸沸扬扬的分手大戏,其实也跟咱们潇潇学姐有关,他怕咱们的学姐误会,便和那位女生拉开了距离。
但是女生不同意,所以便闹了起来,说到底,都是为了咱们潇潇学姐。
而为什么娶了对方的朋友,这件事就更复杂了。
据我所知,主要原因还是爱而不得,是对咱们潇潇学姐的爱而不得。
那位男同学苦苦追求了咱们潇潇学姐三年,整整三年!
可咱们的学姐呢,铁石心肠啊,对人家那是正眼都不带瞧的。
最后,男同学深知此生无望,便心灰意冷,娶了另外一个女生。”
说到这,祁同伟的语气低沉了下来,似惋惜,似追忆,似感叹。
于夫人眼中含泪,她没想到这个男同学这么深情。
这一幕却看的于潇潇眼角直抽动。
这个家伙,不去当演员真是白瞎了!
祁同伟说:“其实这位女生也是有故事的,这位女生一直仰慕男同学,不过知道对方看不上自己,便一直默默在背后陪伴了男同学四年。
他们结婚我还特地问过原因,怎么会选择她。
他只是淡然一笑,告诉我,既然找不到一个他爱的人,那就找一个爱他的人去爱她吧。
从他的话里,我听到了遗憾。”又带着几分惆怅的感慨道:“有些人,一转身,就真的是一辈子。”
“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于夫人回味着这句话,只觉得大脑一震,久久没有回神。
“你胡说!”于潇潇想要辩解,语气却变得有些不坚定,或者说有些心慌,她甚至不敢直视祁同伟的眼神。
最后两句话杀伤力太大了,饶是她的“铁石心肠”也被敲的出现裂痕。
难道祁同伟对她真用心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