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是有人亲口指认你们就是逍遥宗的人,人家可是听见你们自己谈起过。”
“谁说的?”顾南卿一抬头正好看见不远处的左蓝鸢三人,她当即问道:“你们说的指证的人,该不会是他们三个吧?”顾南卿抬手指着左蓝鸢三人。
那士兵扭头一看回答:“没错,就是他们说的,这下你们赖不掉了吧?”
“他们是你爹还是你娘啊?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们说我们是什么逍遥宗的,那我们还说他们是逍遥宗的呢!”
“你们不知道吧?我们知道这三人的糗事,他们是怕我们说出去呢!只不过他们又拿我们没有办法,因为我爹修为比他们高,所以他们就想着从你们这里借刀杀人呢!你们可真笨,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顾南卿翻着优雅的白眼。
被顾南卿这么一说,那士兵也发现自己好像被那三人利用了,眼前这四人确实不管怎么看,也都不想逍遥宗的人,只不过秉承着宁可错过也不放过的原则,这些士兵想了想说道:“将他们全部一起抓起来带回去,不管是不是,只要见了城主,城主自会甄别。”
不管城主最后给出什么样的结论,至少能证明他们确实是在干活,没有偷懒,城主应该就不会责怪他们。
“我说你们有病吧?我们不过就是看见你们被人偷走了所有家当之后,睡在荒山野岭里的样子而已,之前那热汤也是你们的人撞到人家店小二才撒出去的烫着你们的,你们至于这么心胸狭隘,小肚鸡肠的记仇吗?”
“你们可看清了,这些士兵都是绝域城的,你们觉得如果叫戚城主知道你们欺骗利用了他的人,他好不好放过你们?”顾南卿开始挑拨。
那些士兵也挺配合,其中一人当即就说道:“放心,我们戚城主最是公正,他是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
左蓝鸢听见这些士兵的话,这一瞬间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她确实是想借刀杀人,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当即又腰板站的笔直的对那些士兵说道:“你们别听她胡说,本夫人乃阵宗宗主夫人左蓝鸢,岂会是满口胡说,信口雌黄之人?”
那士兵听见左蓝鸢的话,信任的天平又往左蓝鸢那边倾斜,顾南卿当即拿出自己的令牌说道:“我乃丹宗阵法堂内门堂主顾南卿,你却污蔑我是什么逍遥宗的人,这不就是胡说八道?我看你八成才是冒充的吧?你应该是觉得阵宗宗主也不在这里,所以就算信口雌黄也不会被人戳破谎言。”
左蓝鸢这下还真被难住了一瞬间,不过她很快也掏出一块令牌回怼道:“本夫人就是阵宗的宗主夫人,本夫人是没有什么令牌为自己证明身份,但是本夫人还有这个阵宗弟子的弟子令,这足可证明本夫人乃阵宗的人,所以本夫人又怎么会污蔑他人?”
“这谁知道?万一是你觉得日子太无聊,或者是是觉得戚城主好欺负,所以故意这么戏弄绝域城的人呢?”
“行了,行了,你们俩双方都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人,我看你们简直就是胡闹,都赶紧走吧!我们忙着呢!可没时间陪你们胡闹。”那士兵看了看顾南卿和左蓝鸢的令牌,那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东西,当即就放了他们。
这个时候左蓝鸢念叨着顾南卿,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
顾南卿心想:可不就熟悉嘛!当初你儿子要契约火云狮,她和白牡丹两人拦截可都没有拦住,之后她又带着丹宗的人赢了那次大比。
顾南卿想到这里,怕左蓝鸢想起自己究竟是谁,到时再和她闹,当即收回令牌,啐了一句:“你听见谁的名字都熟悉。”说完就拉着伍文邦几人离开了。
等左蓝鸢反应过来,想起顾南卿究竟是谁的时候,她当即大叫一声:“好啊!顾南卿,就是你害的我儿变成了傻子,你竟然敢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与我为敌,本夫人与你势不两立,你要落到本夫人手里,本夫人定要将你剥皮抽筋。”左蓝鸢这下子是真的气狠了。
顾南卿回头说道:“你这人是真的有大病,要不是你夫君非要用禁术帮你儿子契约灵兽,你儿子会被反噬成傻子?明明就是自己的问题,还好意思甩锅给其他人,你们这样的也配为人父母?我可真为钱少安有你们这样的父母而感到悲哀。”
“你说什么呢?本夫人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当本夫人好欺负不成。”左蓝鸢气血上头,当即对着顾南卿几人就丢出了一个困阵,企图将顾南卿几人困住。
只是她这阵法在翟曜之面前是根本不够看的,这不,翟曜之抬手就将她丢出来的阵法给打了回去,好巧不巧正好就将左蓝鸢三人罩在其中,想要出来就必须的破阵。
顾南卿看见他们被困住,回头对着他们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这可差点又把左蓝鸢气吐血。
更加令左蓝鸢生气的是明明是她自己丢出来的困阵,最后困住的却是自己,而顾南卿几人竟然从她面前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叫她如何忍得住?
左蓝鸢暴力的破开困阵,出来之后发现顾南卿他们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气的咬牙切齿的咆哮着吼叫道:“顾南卿,别等本夫人抓到你,否则本夫人一定将你扒皮抽筋。”
路过的行人看着左蓝鸢跟疯婆子似的行为纷纷指指点点,这可更是刺激了左蓝鸢,对着那些人就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那些人也就是看个热闹,并不想惹事,所以都只是摇摇头然后就离开了。
左蓝鸢不甘心就这么放过顾南卿,当即带着书禾和书琪二人朝着顾南卿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此时的顾南卿四人已经跑出去老远了,柳慕白担忧的说道:“那疯婆子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会不会紧咬着咱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