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路有不平有人踩,事有不平有人言,我这不过就是说了句公道话,钱宗主不知为何反应会如此过激,难道说钱宗主这是害怕了?怕我丹宗的爆炸符真的比你阵宗的金刚符厉害?”
“怕?老夫活了上万年,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不就是比试吗?那就比试好了,不过咱们事先说好,这要是你们丹宗的爆炸符炸不开我阵宗的金刚符防御,那你们丹宗的第一名可就得让给我们阵宗。”
什么叫不要脸?这就叫不要脸啊!
可顾南卿却是回答的很轻巧的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不知我丹宗的爆炸符万一要是炸开了你阵宗的金刚符,那又如何算?首先说声明我们丹宗已经是第一名了,可不想在赢了你们阵宗之后,还搞个倒数第一的称号。”顾南卿的话,明晃晃就是在打钱越泰的脸。
钱越泰因为阵宗弟子接二连三的出事,也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他觉得自己宗门的弟子不可能比不过一个娘们儿带出来的人,所以被顾南卿一激,他直接说道:“要是你丹宗的爆炸符赢了,那我就给丹宗一万极品灵晶你看如何?”
“不如何,凭什么你们赢了,我们丹宗就要将第一名的称号给你们,而我们赢了就只有一万极品灵晶?难不成这第一的名头就只值一万极品灵晶?你莫不是当我傻吧?不说别的,就说这第一名的奖品可就不止一万极品灵晶。”
钱越泰没有想到顾南卿竟然这么精,他之前的打算可不就是这样?
赢了就能得到丹宗的奖品,当然他是绝对没有想过阵宗会输。
在顾南卿那满不在乎的眼神下,钱越泰想了想做出了一个令他后悔很久的决定,只听他说道:“这第一名的奖品也就值百万极品灵晶的样子,那我阵宗要是输了,我给你们丹宗一百万极品灵晶,你应该不会再有话说了吧?”
“不不不,我还有话说。”顾南卿抬起双手制止钱越泰继续往下说。
“你还有话说?小丫头,我劝你最好别得寸进尺。”钱越泰觉得自己已经将就顾南卿许多了,可对方还是如此不识相,这让他就有点生气了。
“钱宗主,我什么时候得寸进尺了?那你说说你阵宗赢了,你都要些什么?”
“要你们第一名的名头,自然第一名的奖品也得归我阵宗。”
“那不就是了,我丹宗要是赢了,我们是不会要你倒数第一名的名头的,你也就只打算拿出一百万极品灵晶,那么请问这赌注谈何公平?”
“这么一算,确实如此。”赵振云公正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着?”因为膨胀的自信,钱越泰并不觉得自己宗门弟子炼制的金刚符会不敌丹宗的爆炸符,别看爆炸符听着挺厉害,可金刚符就是他的克星,这么一想钱越泰竟然让顾南卿开条件,在他看来,反正自己宗门不会输,所以不管顾南卿提出什么要求也是不会实现的,既如此,那顾南卿想开什么条件,尽管说好了,最后不会实现,那就毫无意义。
顾南卿看着自信满满的钱越泰声音如春天泉水叮咚般倾泻而出的说道:“我们的条件很简单,如果我们丹宗胜利了,你阵宗不仅要赔偿我们丹宗一百万极品灵晶,还要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句:你阵宗弟子不如我们丹宗弟子,你不如我们宗主。”
“好猖狂的小丫头,你 就这么肯定你们一定能赢?以往炼符比赛,你们丹宗可一直是吊车尾的存在。”钱越泰都被顾南卿那嚣张样气笑了。
顾南卿回了一句:“我瞧着钱宗主年纪也不小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可知?再说了,古话说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新人胜旧人,不明白?”
钱越泰被顾南卿两句话一怼,气的火冒三丈,都想对顾南卿动手了。
关键时刻赵振云站出来打圆场道:“我说钱宗主,人家一个小丫头都不怕,你一个宗门一把手还畏首畏尾的?就这胆子,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呢!”
钱越泰被赵振云这么一说,心思一转,想到自己宗门的金刚符肯定不会输,最后沉住气说道:“行,就按你说的,我阵宗要是输了,不仅我阵宗赔偿你们丹宗一百万极品灵晶,我阵宗弟子也愿意承认不如丹宗弟子,我钱越泰也会承认不如白牡丹,这样总行了吧!”
“自然,现在就请赵宗主将我丹宗弟子炼制的爆炸符随便抽一张出来和阵宗的对战吧!”
“这个……丹宗弟子炼制的符篆有多,是可以抽取一张出来进行比赛,可阵宗弟子是踩着点一人就炼制了一张,在交给裁判检查的时候就已经全部用完了,要不你们两个宗门各自再派出一名弟子,重新炼制一张?”赵振云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二人问道。
“不必,我丹宗弟子发挥一向稳定,不管是谁炼制的都差不多,既然阵宗没有了,那就让他们再炼制一张好了,不拘他们派出何人应战,只要是此次参赛的弟子即可。”
顾南卿的坦然,让钱越泰心里有些不得劲,就好像丹宗让了阵宗一局似的。
都要比赛了,钱越泰想借机扬名立万一场,自然是不想给人留下这种把柄,当即就说道:“既然是比赛,为了公平公正,那就丹宗和我阵宗各派一名弟子当场炼制符篆,再当着众人激活,看看究竟谁输谁赢吧!虽然我敢肯定是我阵宗赢,但我也不想落得一个欺负女子的的名声。”
顾南卿似笑非笑的看了钱越泰一眼,正要说话,白牡丹伸手悄悄的拽了拽顾南卿,示意她别再激怒钱越泰。
顾南卿悄悄的拍了拍白牡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
白牡丹却是眉心都纠结到一起去了,钱越泰有句话没说错,以往丹宗的战绩确实算不上好,虽然今天炼符比赛丹宗得了第一名,可白牡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