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看了看戚白凤,想到她的身份,又当着白牡丹的面,到也没有做的太绝,他点头说道:“据我把脉所知,你体内的堕胎丹应该有三份的剂量,你自己想想可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人不想你嫁给我的?”
这个戚白凤暂时没有时间去想,因为白牡丹已经趁她和李坤说话被转移注意力的机会,直接把她坏死的子宫切掉了。
那种疼,绝对不是一般的,戚白凤本来就因为流了大量的血而身体虚弱,再这么一疼,又晕了过去。
白牡丹看了一眼她的床铺,让李坤将人抱起来,给她换身干净的衣物,又喊弟子将她的床铺收拾了一下,那带血的床单直接被白牡丹一把火烧掉了,又往床上丢了几个清洁术,将床整理干净了,这才让李坤将人又放回去,之后白牡丹吩咐李坤留下来照顾戚白凤,孩子是他的,他自然有义务留下来照顾流产后的戚白凤。
而沐以薇三人则是被临时安排到别的住处暂住一段日子去了。不然李坤一个大男人整天在这里进出的也不太好,对其他三人的名声也有影响。
至于李坤说的戚白凤应该是服用了三份堕胎丹,戚白凤说她只吃了一份,那这剩下的两份是从哪里来的?白牡丹势必要派人去调查清楚。
这么一查,苏思梦这个白天下过山的人嫌疑就很大,而且白牡丹还派人去山下的药铺问了,得知白天确实有人上门买过堕胎丹,去打听的弟子当即询问了一下对方的特点,这掌柜的因为最近门可罗雀,所以对于昨天唯一的一位顾客还是记得十分清楚的,这不通过他的表述,很快就将嫌疑人定到了苏思梦身上。
苏思梦被抓,在宗门的酷刑面前,还没有对她上刑,她就已经老老实实的招供了,原因无非就是她和李坤情投意合,两人早就有夫妻之实,是戚白凤企图抢走她的男人。
啧!这又扒出一个惊天大瓜。
白牡丹得到这个消息,当即派人叫了李坤过去,怒声质问道:“李坤,你给本宗主老实交代,你究竟有几个女人?之前传谣之时戚白凤一直嚷嚷着说是顾南卿做的,可事实证明此事真的与人家无关。”
“这苏思梦因为喜欢你,所以对怀孕的戚白凤出手,那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也犯了同样的错?”
李坤心里咯噔一声,娘嘞!这事还真不好交代,没想到宗主竟然将苏思梦给扒了出来了。
难不成另一份堕胎丹真的是他其他的女人下的?
只是他的女人有点多,这要全部说出来,那宗主只怕会立刻将他革职并且逐出宗门。
不是还没有查到另一个人的身份吗?
李坤当即狡辩的说道:“我和苏思梦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关系,不信,宗主大可让人去查,我看她是因为喜欢我得了癔症了吧!”
李坤因为戚白凤怀孕的事情,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汲取了教训,都会在事前让她们先喝一杯绝子水,这样就不会再出现戚白凤这种意外。
而和苏思梦在一起,因为苏思梦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他们玩的比较花,自始至终李坤都还没有正面打擂,只是玩了别的,所以李坤是不会担心白牡丹派人去查的,因为只需要一查就知道苏思梦还是一个完璧之身,只要苏思梦是完璧之身,那她这话就是说的假话,就是自己发癔症然后才对戚白凤下手的,此事就完全是苏思梦一个人的事情,与他无关。
不得不说,李坤的算计真的很精。
白牡丹现在可不怎么相信李坤的人品了,毕竟一个能让姑娘家未婚先孕的男人,在白牡丹心里印象就大打折扣,加上现在又多处一个女人因为他因爱生恨让其他人流产,白牡丹总觉得李坤可能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君子,这要不是看在他哥哥李长老的情面上,白牡丹都懒得帮他处理烂摊子。
不过事已至此,戚白凤可是子宫都没有了,这事等戚城主回来,白牡丹还得给他一个交代,虽然事情和丹宗无关,戚白凤也是成年人了,她的决定也不是丹宗的人能够控制的,可事情出在丹宗,出于人道主义她也必须要给戚城主一个交代,毕竟人家是把清清白白健健康康的女儿交到丹宗,结果才来不久就出了这种事情,人家完全可以说是丹宗的监管不力,才让有些人得了手,所以此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只怕丹宗以后招收弟子的时候,别人就不会像以前这般积极了。
白牡丹看着李坤头疼不已,见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就更加生气,当即让他先去找个戚白凤,至于苏思梦那边,白牡丹还是派人去查了一下,发现苏思梦还真是完璧之身,这就让白牡丹迷惑了,苏思梦口口声声说和李坤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这才因爱生恨,可结果却是苏思梦还是完璧之身,一时间白牡丹也搞不清他们两人究竟是谁在撒谎。
事情就这么陷入了僵局,白牡丹有心事,和其他长老商量没有什么进展之后,自然是想找自己的师弟倾诉,这不就来到了炼器堂,正好遇见诸葛瑾和翟曜之在炼器,炼器这玩意儿是力气活,得将材料锻造好,再裹挟着灵力慢慢塑形,平时诸葛瑾的炼器堂几乎没有人来,来,也没有谁敢这么直接闯进来,就连顾南卿来了,也是会隔着门先出声,这样一来,诸葛瑾就算是褪去上衣在锻造材料,也有时间穿衣服。
而今天白牡丹因为心里有事,加上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诸葛瑾光膀子锻造的情景,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礼节,直接就闯了进去,然后她就看见不仅是光着膀子的诸葛瑾,还有同样光着膀子的翟曜之。
翟曜之生的高大,五官立体俊朗,属于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衣架子。
白牡丹这辈子很忙,前半辈子忙着修炼,后半辈子忙着接管宗门,可以说她从未考虑过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