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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玉原本是因谢凌早晨去了她的海棠院,又得知了他被罚一月俸禄,于是她今夜便过来,想问问他早上究竟是有什么事,顺便她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她那准备好的纸条放进他书房里的簪盒里。

她是一个人过来的,本来要去庭兰居的,却刚好路过竹林苑,恰好遇到他,她便来了。

可没想到她过来,就被谢凌拥在了怀里。

男人的嗓音清寒又沙哑。

他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隔着布料薄薄地喷洒在她的胸前。

阮凝玉倏地僵硬了身体。

她怎么也没想到,谢凌竟在亭中独自喝闷酒,她不过是起了好奇心,便上前查看,可没想到,她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醉了。

阮凝玉脸蛋通红,她手放在他的肩上,试图去推开他。

谢玄机究竟是喝了多少酒?!

却不料,她越推,男人却抱得越紧,胳膊用力地环过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里。

后果就是——原本她是站着的,谁料谢凌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好让他抱得能够舒服一点。

阮凝玉毫无反抗之力。

她现在不敢推他了,怕再刺激到他。

反正他现在不清醒,她只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找个机会溜走便是了。

阮凝玉不吭一声,垂眸看他。

他真的是喝醉了。

他虽然玉颜冰冷,但本就生得唇红齿白,冷白的肤色染了酡红,薄唇翕动,眉眼也染上了醉意。

不像穿官袍时一派严肃的他了。

谢凌眼尾薄红,长发漆黑,雅正冷淡。那双平日漆黑如渊的眼眸此时浅如琉璃,像冬雪落在春潭里,融了冰。

淡淡灯火映照在他冠玉似的侧脸上,犹如凛然不可侵犯的仙神,这会儿终于露出了点儿可以被拉下瑶台的伺隙,让人能乘机而入。

阮凝玉看晃了眼,一时入了迷。

她没想到,谢玄机喝醉了也还是这么的安静,不似那些发酒疯的酒鬼,除了他肢体上有些不安分,其他的时候倒是安静得出奇。

阮凝玉僵硬着不敢动弹。

最后,看着男人这模样,她忽然想,喝醉的谢凌……应该很好说话吧?

于是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眉骨片刻,终于憋出一句话。

“谢凌,放我下去。”

再不放开的话,她就拿块石头把他砸晕过去,反正他醉了。

男人却是将头埋进她颈窝,像只倦极的兽,淡淡的酒气,配合着今夜月色,让人眩晕。

他微凉的唇滑过她的耳边,“你唤我什么?”

阮凝玉眼皮猛跳。

有一瞬间,她都以为谢凌是清醒的!

阮凝玉咬唇,不语。

她很想扇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过来?这下好了吧!自作自受!

谢凌琉璃似的浅色眼眸望着她,忽然伸出手,手掌覆上她的半边脸,指腹在上面细细地抚摸着,那里的皮肤薄得几乎能看见底下的血管。

她睫毛剧烈颤动,像振翅欲飞的蝶。

最后,他的长指下移,移至檀口,指腹蹭过她的红唇。

阮凝玉在他倒映月色的墨目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也看见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比夜海更深更沉,一不小心,人便会溺死在其中。

阮凝玉忽然觉得不对,她起身,便要离开。

“凝凝,回来。”

男人却一把将她给拽了回来,长指取下她鬓边的发簪,一头如瀑青丝垂落。

谢凌手指穿进她的乌发,发丝滑过指缝,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带起一阵细密的痒意。

四目交缠间。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谢凌的吻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不再似马车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他如含了花瓣,最后撬开了城池。

阮凝玉瞳孔收缩。

“唔唔唔!!……”

她去捶打他的肩膀。

结果,两只纤细手腕都一同被他给禁锢住了。

谢凌:“别害怕。”

她单薄柔弱的身子,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自如索取。

阮凝玉就像在片海上,随着波浪,在沉浮。

不知吻了多久。

谢凌松开了握着她精致下颌的两根长指。

阮凝玉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眸中含了丝丝雾气,而两瓣唇也在夜色下带着潋滟水光,如最娇艳的玫瑰花瓣。

谢凌也看见了。

他抬手,帮她擦去水光,为她清理。

“谢玄机,你这个混蛋!”

阮凝玉肚子腾地蹿起火来,她抬手,就要扇他一巴掌。

结果,手却在空中停了下来。

他现在半醉半醒的。

她要是扇了他,谢凌绝对会清醒的!

就在她犹豫的片刻,男人却将她抱了起来,而后将她平放在了竹榻上,而他坐于榻沿。

一阵天旋地转,阮凝玉正不知何故时。

男人的大掌却来到她的腰上,去解着紫粉花蕊腰带。

等她回神时,腰带已经被解开了。

她的腰忽然一松,连衣裳都变得松松垮垮了起来。

阮凝玉瞳孔收缩,她不敢置信他此刻在做什么!

他疯了?!

这里还是在谢府的竹林苑,万一有人过来了怎么办?!

阮凝玉愤怒到了极点,“谢凌!”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喷薄在她颈窝的酒气,闻久了,阮凝玉都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脸颊泛红。

阮凝玉气得攥拳,他究竟是喝了多烈的酒?!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一个如此克制的人在这里一醉解千愁!

阮凝玉直起上半身,挣扎着便要坐起来,肩头衣裳滑落,露出一片惊艳雪色。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迟早会出事!

她不想等下被人发现,她正衣冠不整地倒在谢凌的怀里,还发生了那种事!

男人却重新将她按在了竹榻上,肌肤接触到冰冷,冷得她轻轻一颤。

“要去哪?”

阮凝玉这才发现,谢凌的眼眸渊深广阔,里头铺了层浓稠的欲色,仿佛一不小心,便会随时擦枪走火。

不是开玩笑的。

她常听别人说,最好不要去招惹酒鬼,他们的神智都是不清醒的。

如果她激怒了他,他说不定就会这里,露天下,就将她给睡了。

阮凝玉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她脑子迅速飞转,思考着对策。

谢凌淡淡垂睫,又靠近了过来。

荏弱的肩头在他掌心下轻颤。

他粗糙的指腹所到之处,都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又解下了她又一层衣裳,柔软似花的外衣落在榻边。

谢凌温柔地拂开了她落在锁骨上的乌发,而后一片温凉落了下来。

阮凝玉偏过脸,躲过。

月色下,谢凌醉眼朦胧却又清明。

“别躲。”

男人的声音裹挟着夜露般的凉意,却烫得她耳尖发焦。

阮凝玉咬着牙,合上了眼。

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顺着腕骨爬上手背,宽阔又强势。

渐渐的,像下起了雨,骤雨初来,男人的吻如雨点纷纷扬扬地落下,似银河倒悬,似春蚕啃食新叶,又似惊雷碾过云层,荷叶上的水珠滚作翡翠盘。

阮凝玉仿佛在这场雨里酥软了筋骨,转眼她的藕肤上便出现了胭脂色的涟漪。

她被雨丝拨弄,发出细碎的清响,溢出几声后,红唇便咬紧。

在快乐与潮起潮落的边缘,阮凝玉抓回了一丝神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衣裳便全数褪下,在露天下走光。

阮凝玉忽然抓住他的衣领,变被动为主动。

她环住他脖颈,将他拉得更近,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发,手指滑过他泛红的耳垂薄皮。

她变作更热烈的浪潮,主动回吻他,她的技巧也比他更为娴熟,灵巧如蝶,如此衬托下,把他先前的吻衬托得什么都不是了。

谢凌浑身肌肉骤然绷紧,似琴弦突然拨响,下腹被重新浇出燎原火势。

技巧娴熟得让他心颤。

眼眸半醉的谢凌,心中划过了一抹不适的异样。

男人墨发如鸦羽倾泄,他压抑地拧眉,从未敢梦见的柔软和真实,绵密和缠绻。让他觉得先前的梦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连剑眉都被薄汗打湿,眉眼透着冷冽。

她在他唇畔低唤,“表哥。”

一阵安抚完他,待两人吻累了之后。

阮凝玉抚摸着他的墨发。

“睡吧,表哥。”

谢凌白天处理了大量的公务,适才又喝了几壶烈酒,又在她长时间炉火纯青的吻下,早已将自己的精力都消磨掉了。

阮凝玉适才扫了一眼石桌上他喝掉的酒量。

想来,烈酒现在才开始彻底发挥成效。

阮凝玉也是发现了这一点。

出于对她的依恋,男人的脖颈却不自觉地向她掌心倾斜。

阮凝玉指尖穿过他如鸦羽般的发丝,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最好的安眠曲,还又顺着他脊椎骨的弧度轻轻摩挲。

身前传来她身上淡淡的软胭香。

不知不觉,谢凌只觉眼皮沉重。

耳边,表姑娘蛊惑道。

“表哥,睡吧。”

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表姑娘的身影也渐渐变作成了两个重影。

眼见他的睫毛缓缓垂落下去,阮凝玉松了一口气,便放开了手,帮他盖好披风,快速整理着垂落的衣裳,系上腰带,捡起他旁边的发簪,便起身离开。

她转过了身。

忽然。

她的手腕被握住了。

“凝凝,别走……”

便见一张清冷醉颜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

谢凌的理智已濒临溃散,直觉却如惊雷般炸响,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眼前的表姑娘离开。

烛火在谢凌瞳孔里摇晃成两簇猩红,残存的清明如暴雨中的孤舟。

眼皮发沉。

“不许走。”沙哑的嗓音混着粗重喘息。

表姑娘转身欲走的瞬间,那抹身影刺痛了他的眼。

谢凌额上全是冷汗,拧眉,咬紧牙关,眼里翻涌的情绪似惊涛骇浪,他拼了命地强撑意志,要将那道纤薄身影深深地刻进脑海里。

他知道,若是放手让她离开,自己会再度错过。

不能让她走,决不能。

阮凝玉顿住了脚步。

感受着手腕上的温度,她的胸口擂鼓般震得人心慌。

“别走,求你……”

他突然后悔今夜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

谢凌五指深深抠进竹榻,用尽最后一丝清明,额头全是青筋。

廊下的灯笼在夜风里摇晃,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地上,时而拉长,时而扭曲,倒像是纠缠不清的丝线。

阮凝玉受了惊,回神后,她便挣开了他的手腕。

扑腾一声。

身后那道身影骤然倾覆,醉意醺然的男人从榻上直直栽落。

谢凌的前额磕在地上,却只觉喉间漫开苦酒似的钝痛,仿佛有把生锈的刀,正沿着脊椎一寸寸剜进骨髓。

身后传来压抑的闷哼。

夜里吹散了破碎的低语。

阮凝玉背影顿了一下,便头也不回,提起裙摆,慌慌忙忙地离开了。

凝凝。

最后一声呢喃坠入尘埃。

谢凌意识逐渐溃散。

最后合上了眼。

……

谢凌在混沌中浮浮沉沉。

心脏仿佛空了一处。

谢凌骤然掀开沉重的眼皮,便见到了鎏金帐钩上的流苏。

再移目,便看见了丫鬟手里的醒酒汤。

守在榻边的书瑶见到他,“公子醒了?”

“公子在竹林苑贪杯睡了过去,险些染了风寒,多亏苍山负雪及时折返,将公子架了回来……”

床帷半掩着,漏进几缕熹微的烛光。

还是晚上。

书瑶:“公子赶紧喝些醒酒汤,缓解下头疼吧。”

谢凌却撑着床头想要起身。

醉倒前,表姑娘在一轮明月下离去的背影,以及两人在竹榻上的所有画面,一时皆如潮水般涌来。

谢凌倏地抓住了什么,“表姑娘可曾来过竹林苑?”

书瑶怔了怔,觉得莫名,表姑娘夜晚轻易不出闺阁,如何会去那种偏僻地方?

“苍山和负雪赶到时,竹亭里只有公子您一人醉倒在地上,连额头都磕在了地上……”书瑶心疼起来。

谢凌才察觉到了额角的刺痛。

他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还是梦?

镜中花,水中月,当时悱恻缠绵的一切,都是在梦境?

谢凌坐了起来。

“是梦么……”

他喃喃自语,喉间泛起苦涩。

可今夜的梦境,真实之程度,却是先前所有梦境加在一起所不能比的。

她的乌发,发间的香气,红唇的饱满和温度,眸里唇间的水光,他的动情,她受惊时骤然缩紧的肩膀,雪白肌肤的细腻触感,她眼尾带雾的泛红,全是过去梦境所不能比拟的高度。

比他过去无数个午夜梦回,更灼人,更缱绻,更蚀骨。

这次她还哭了,眸含着春雾骂他,过去的梦境里,她从未掉过眼泪。

谢凌无法说服自己,那是个梦境。

谢凌猛地掀开锦被,赤足踩在冰凉地上,阴沉的眼底疯长执念。

他明明手指帮她拭去了眼尾的泪珠,那片泪痕温热又潮湿,又怎么会是梦?他不信!

他要亲自去竹林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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