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制内,要想顺利晋升并取得成功并非易事。
背后有人支持和贵人相助,往往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一点不仅适用于他人,就连柳江河本人也不例外。
谢正阳、张家明和熊国兵这三位市委书记,无疑都是柳江河的贵人。
如果没有他们的扶持和帮助,柳江河恐怕早已被侯家以及其背后的高家整垮。
甚至可能已经命丧黄泉,这种可能性那还相当的大。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黄家也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尤其是黄海军的及时援手,更是让柳江河在一次送进警局时幸免于难。
而在他第二次被纪委带走时,如果不是黄怡琳想方设法营救。
即使他能够侥幸逃脱,对侯家采取极端手段以后,那也只有浪迹天涯,根本不会达到如今的地位。
此外,杨莹作为柳江河的第一个女人,在谢正阳遇害后一直陪伴在他身旁,给予他无尽的鼓励和支持。
可以说,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存在,柳江河才能够在体制内历经重重关卡,最终成长到如此高的位置。
所以说啊,一个人进入体制后,若想一路高升,确实需要不断地克服各种困难和挑战,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不易。
有时候,人生就像一场无法预料的旅程,即使你小心翼翼地行走,不想去招惹任何是非,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也会如此放过你。
你可能会发现,即使你不去主动惹事,别人却可能觉得你碍事,进而千方百计地来找你的麻烦。
就像柳江河对待蒋梁平这样的人,他已经表现出了相当的容忍和宽容。
换作其他任何人担任盐都县的书记,恐怕早就无法忍受蒋梁平的行为,而不是像柳江河这样一忍再忍。
凭着柳江河手段和在盐都县有的影响力,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让蒋梁平无法正式当选为盐都县的县长。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柳江河与蒋梁平彻夜长谈之后,蒋梁平竟然真的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似乎让柳江河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蒋梁平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改过自新。
他那段时间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也让柳江河对他刮目相看,也渐渐给了他更多的自主权,还忍受了他很多的臭毛病。
谁知道他真是一点都不知足,时不时就想要挑战柳江河的权威,总觉得要发出点自己的声音才行。
好吧,柳江河还是忍让他,可当曹刚来到棉城市之后,蒋梁平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让人不禁猜测,是不是曹刚的到来给了蒋梁平某种底气,让他觉得有了靠山,可以继续肆意妄为。
实际上,柳江河当时得罪了曹刚,虽然曹刚当时并没有当场发作,但他内心早已将柳江河视为心腹大患。
这或许也是蒋梁平重新嚣张起来的原因之一,他可能认为有曹刚在背后撑腰,就可以对柳江河无所顾忌了。
如今市里正在进行换届选举,这可是一个敏感时期。
曹刚心里非常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能明目张胆地对柳江河采取行动,否则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怀疑。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对柳江河束手无策。
曹刚可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他完全可以通过指使别人来替他办事,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在柳江河那里受了一肚子气的蒋梁平,无疑就是他的最佳人选。
蒋梁平与曹刚可谓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窝。
他们俩都对柳江河心怀不满,而且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曹刚此次来到这里,实际上是肩负着高家的任务,其目的就是要想方设法搞垮柳江河。
上次到盐都县调研时,曹刚碰了一鼻子灰,这让他感到十分憋屈。
回去以后,他仔细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当时有些过于急躁了,应该采取更加稳妥的策略才行。
于是,他开始重新谋划如何对付柳江河。
而蒋梁平,恰好就是他找到的那枚棋子。
尽管从某种程度上说,蒋梁平算是何家的人,但最近有风声传出来,说何向东可能也要调离西川省。
这让蒋梁平心里有些不安,他只是一个处级干部,如果何向东真的走了,谁还会来管他呢?
所以,蒋梁平也在为自己寻找退路。
如果何向东不调离西川省,那自然最好,他可以继续在何家的庇护下左右逢源。
但万一何向东真的调走了,他就得提前另寻一个靠山,以免到时候无人照应。
与此同时,蒋梁平从省级部门调任至县区任职,其目的不言而喻,无非就是想在县区里耍耍威风、抖抖官威罢了。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由于盐都县有柳江河这号人物的存在,使得蒋梁平感到自己完全威风不起来。
原本,蒋梁平盘算着趁着盐都县发展的东风,狠狠地捞上一笔。
他可不像柳江河那般愚笨,不懂得为自己谋私利。
可谁能料到,正当他刚刚与那些企业老板们稍稍走近一些时,柳江河却又一次对他进行敲打。
尤其是那天被九江和当众斥责之后,蒋梁平简直是怒不可遏。
他心里暗骂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用得着你来这般提醒吗?”
当天晚上,蒋梁平越想越气,最终决定直接前往市里,向曹刚告状。
见到曹刚后,蒋梁平满腹牢骚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曹刚听完后,先是好言安抚了一番蒋梁平,然后说道:“梁平啊,这事儿急不得,现在可是关键时期,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等换届结束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想办法好好收拾他。”
“我给你说,我有一计,绝对能把他收拾了,他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曹刚的话给了蒋梁平信心,他也相信暂时的忍耐才会换来对柳江河胜利。
但是,他们真的觉得柳江河真会对他们这么仁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