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你管的着吗?”
面对俞贤的疑问,一尖嘴猴腮的年轻男修瞪了俞贤一眼。能跟诸家人混在一起,不是诸家人,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势力,无需在意。
“就是,你当你是谁啊?凭你也想知道我们的是谁?”
“呵呵呵~炼丹师!哈哈哈……”
俞贤是真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被嘲讽成这样。这些人就不担心碰到硬茬子吗?南海修士这么彪悍的吗?
“冼掌柜,他们是杨家人,元婴家族。跟我们诸家不对付。”
听诸家弟子这么说,俞贤明白了,自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啊。
“你们厉害,看不起炼丹师,那就别吃丹药啊!一群有娘养生,却不知道亲爹是谁的狗东西!”
俞贤是谁,能受得了这气,转头就大声骂了回去。
“你骂谁呢?”
那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把手里白玉折扇一合,抬手就砸向俞贤。
“冷静!”
还好其同行的人一把按住了他。
“谁说炼丹师是废物,我就骂谁。刚才是你说炼丹师是废物,那我骂的就是你了。”
“你才是有娘生没爹养的。”
尖嘴猴腮的男子被同伴阻拦,又被俞贤点名骂,气性更大了。
“至少我知道我姓什么,我老子是谁。可你呢,知道你亲爹是谁吗?”
“我怎会不知道我爹是谁!”
“那你得去问你娘了,说不定你娘都不知道。”
“我杀了你!”
尖嘴猴腮的年轻修士总算知道俞贤不仅在骂他,连他爹娘都骂了。
“来,这里。只需要一下。”
俞贤伸长脖子,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南海坊市里不能私斗,对方跟他修为一样,还能瞬间杀了他不成。就算得罪其背后的杨家也无所谓,一个元婴家族而已,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又不会离开南海坊市,怕什么。
“你~”
年轻修士怒不可遏,而他的同伴则死死拽着他。就算不拽着,年轻修士也不敢动手。
“你什么你,有种就来,没种就回去吃奶。最烦你这种贱人了,靠着吃丹药修炼到如今的修为,居然还敢说炼丹师是废物,还敢嘲笑炼丹师,你们良心不会痛吗?你们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就跟你们爹一样,穿起裤子就不认了!”
俞贤瞪了年轻修士一眼,然后看向其他人,一起给骂了。
小时候他和齐勉、沧漓一起没少跟人起冲突。他岁数小,力气不大,根本就打不过。没办法了,只能靠一张嘴了。
所以啊,一般是齐勉和沧漓跟人打架,他则是爬到树上骂人。有一次把人骂急眼了,动用灵力把他从树上打下来了,结果被关了几天禁闭。
“死胖子,你给我等着,我们杨家不会放过你的。”
“别等着了,现在就来。今天小爷就站在这里,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来啊,打我啊!”
对方越生气,俞贤越得意,越嚣张。甚至还拿了一杯兽奶,润润嗓子,准备接着骂。
“噌~”
“我杀了你!”
尖嘴猴腮的年轻修士,手里突然出现一把淡蓝色长剑,抬手就朝俞贤刺去。
俞贤反应也快,把竹杯砸在那人面门上。
“噗~”
“嗷~杀人啦!”
“呕~”
剑尖刺穿了俞贤胸口的衣服,扎了进去。俞贤惨叫一声,就躺在了地上,随之呕出一大口鲜血,把胸前的衣服都染红了。
“这~”
尖嘴猴腮的年轻修士一脸茫然,看了看光洁如新的剑尖,又看了看俞贤胸前的鲜血。其他杨家人也愣在当场,普普通通一剑,就刺破了法衣,这是什么神兵利器?
“怎么回事!”
这时,店铺的掌柜跑出来了。之前他只是听到有人在吵架而已,怎么就出人命了。
“他们侮辱炼丹师,说炼丹师是废物,我这兄长就跟他们吵起来了。”
诸家那三人之前就得了俞贤的提点。
“骂炼丹师?还敢动手杀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哐当~”
掌柜是元婴修士,此时威压猛然爆发,把杨家几人压得跪在了地上,长剑也掉在了地上。杨家这几人刚才在店铺里买了些丹药、灵符,怎么转眼间就出了这事呢。
“前辈,不是这样的。”
杨家人面容扭曲,愤愤不平,怒视着诸家三人。
“哼!到底怎么回事,我管不着。你们都别动,等着护卫队来处理。”
掌柜冷哼一声,看着双方。他是真头疼,怎么就在他店铺门口发生这事了呢。虽然那胖子躺在地上,看起来挺惨的,不过此人是一点事也没有。外面那身衣服就是普通衣服,里面还有一件法衣,连皮毛都没伤着。可毕竟是在他店铺门口发生的事,大事没有,但是麻烦啊,得配合护卫队调查,需要浪费不少时间。
“居然有人敢在坊市内杀人?”
见到有好戏看,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开始双方只是争吵,并没有多少人注意。此时不一样了,见血了。多少年没人敢在南海坊市动手杀人了,这可是难得的大戏啊。
“说是一方辱骂炼丹师,那胖子就跟他们骂起来了。”
说话的人用下巴点了点俞贤那边。
“骂炼丹师?吃饱了撑的吧。”
“谁知道呢,估计被炼丹师坑过吧。”
“就算如此也不能在大街上骂啊,以后不想买丹药了啊!”
“谁知道呢,快让让,护卫队来了。”
就在人们议论之际,一队带甲护卫跑了过来,为首的居然是沐子曦认识的季少琳。
“让让,护卫执法,无关人等靠边。”
很快,季少琳就带着人来到了店铺门前。
“你是掌柜?”
“是的!”
“那跟我走一趟吧,把人都带走。”
“这位队长,可否容我安排一下?”
掌柜皱着眉头,一脸苦涩。
“快点吧!”
季少琳朝店铺里看了一眼,门庭若市,生意兴隆啊。
“多谢!”
掌柜拱了拱手,这护卫队长还挺有人情味儿的。
“前辈,我们是被他们陷害的,那死胖子故意激怒我,我才动的手。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根本就没动用多少灵力。”
“哼!闭嘴!到了地方自然有你说话的机会。”
季少琳并未开口,她正好奇的看着躺地在上的胖子,说话的是一名季家筑基期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