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由不得你！”
冰梦妍方才还剧烈踢蹬的双足突然停了下来，双目无神的看着面前冰冷俊逸的面容。
其细嫩的脚踝上，那片原本青紫的瘀痕在持续挣扎中化作刺目的殷红。
巨大的差距让她不得不认清现实，眼前这个青年实在太强了。
稍微释放的一点儿力量都足以让她绝望！
在锁链捆绑下，她连一丝灵力都沟通不了。
完全就像一个普通人。
一个待宰的羔羊。
最后犹如认命似的。
她的美眸紧闭，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
“杀了我吧！”
“我不想给你做仆人了。”
楚牧面无表情，内心无奈叹息。
还是太弱了，心智配不上实力。
一个人想要成长，最好的方式就是经历大起大落，撑过去就会变强。
撑不过去.......就会变成废人。
况且已经在她身上倾注了这么多心血又怎么可能让她变成废人。
而这人还是名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或者是第二个。
那天晚上被情绪给影响了，失去了神智完全分不清谁先谁后。
但不论先后起码有过关系！
就在她意识即将涣散之际，楚牧突然松开了手，猩红锁链自动散去。
冰梦妍重重跌落在地，剧烈咳嗽并大口喘息，发丝黏着泪水贴在苍白的脸上。
等缓过气来，她无力蜷缩在地上。
家人入魔不得超生的剧痛与楚牧的压迫感交织，突然哭出声来，声音充满破碎：\"你为什么不把我也变成魔。\"
“我不想再做你这个大魔头的仆人了。”
紧接着就是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良久之后，周围没有丝毫动静，空间寂静的可怕。
她原本低垂的脑袋慢吞吞抬起来，之前因为充血而变得涨红的脸颊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泪珠。
泛红的鼻尖随着抽噎轻轻翕动，随着身子一抖一抖的，时不时溢出两声带着哭腔的抽气。
当视线落在上方青年略显戏谑的表情上，顿时急火攻心，崩溃的大声道。
“我说我不想再做你的仆人了。”
“你能不能杀了我.......”，急促的抽泣声。
太无力了！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太无力了！
见上方青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
冰梦妍眼底泛起血丝，崩溃地运转灵力，猛然朝着自己的头颅重重拍下。
然而，动作尚未完成，一道血红色的锁链如毒蛇般窜出，缠住她的手腕，将其定格在半空。
楚牧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语气中满是嘲讽：“敢向我挥剑，还有胆子寻死！”
“你这个玩具，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比之前跪着求我收下你的时候还要有意思。”
“不枉我把你带在身边栽培这么久。”
话音落下，他优雅地蹲下，一根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点在少女的额头上。
冰梦妍浑身不受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些被强行植入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她满心厌恶，拼命想要躲避，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禁锢，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楚牧始终保持着那抹似是而非的淡笑，对少女的挣扎视若无睹。
手指轻轻划过她高挺却又小巧的琼鼻、粉嫩的嘴唇、圆润的下颚，顺着优美的脖颈线条，一路向下，直至胸口处的衣领边缘。
然后将衣领中透露出来的春光遮盖住。
“要杀你，怎么可能留你到现在。”
“太孤独了，总是需要一些玩具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你这么赶着趟来当玩具的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
“如果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不过，看在你如此有趣的份上.......”
“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
边说边解除了她的禁锢。
冰梦妍闭上红肿的双眼没有回话，一副求死的样子。
楚牧挑眉，眼底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没有之前那么不堪。
还需要加大力度让她彻底改变过来。
于是发出一声叹息，“可惜，看来你是不想救你的父母了。”
“那就........”
话音近半，冰梦妍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拽住胸前的手，脸上充满了祈求，试探性的问道。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楚牧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字面意思，替我办三件事。\"
\"要是能让我满意！\"
他忽然逼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少女苍白的脸颊，\"我就复活你的父母。\"
冰梦妍死寂的瞳孔骤然收缩，干涸的眼中竟泛起一丝微弱的光芒。
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死死握住楚牧胸前的手，苍白的嘴唇不受控地微微颤抖：\"你......你确定......真的是三件......\"
楚牧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谁知道会是几件？\"
\"关键得看你能让我多满意。\"
话音未落，他把手从两只被锁链勒的泛红的两只小手中抽了出来。
反手掐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不过你似乎没明白。\"
\"你现在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松开手的同时，一声充满鄙夷的\"蝼蚁\"从齿间溢出，重重砸在冰梦妍心上。
冰梦妍闻言颓废的坐在地上，眼神剧烈挣扎。
嘴唇蠕动半天，仿佛认命了似的没有说出话来。
只是低下头呆呆地坐在那儿。
楚牧看着少女狼狈恍惚的模样，铁钳般的手指扣住她渗血的脚踝，锁链勒出的伤口还在淌血。
染血足踝纤细精巧，足弓优美如新月，脚趾圆润小巧，即便沾染血污，仍难掩天然的柔美韵致。
他拾起地上的靴子，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僵硬的脚塞进靴筒，布料摩擦着伤口，每一下拉扯都像在撕裂她的神经。
那刻意放慢的动作，像是在无声的羞辱。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不听话的话。”
楚牧面容变得平静，眼眸冰冷：“我会让你和你的家人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轻轻拍了两下少女的脸颊，站起身来转身走到窗前。
“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