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景霄嘴角都忍不住上扬,看向皇帝武赟贤:“嘴皮子也不减当年。”
看起来是不敢求赏赐,实际已经说了赏赐能托得起皇家脸面,不能过低。
李毓这下不敢回嘴,以前有个撑她的皇帝在,现在还是要收敛下。
“魏忠,你去朕的库房里面,挑些上好的东西,送到李爱卿的府邸上。”
李毓拱手尴尬道:“臣还没有府邸。”
皇帝抬眉:“城西那有个院子,就一同赏赐下去。”
李毓连忙跪在地上:“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毓心里憋了几年的气,终于舒坦了,算是没有白等。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公公进来禀报:“陛下,小王爷到门口了。”
李毓想哪里还有个什么小王爷,不都嘎了吗?就剩下武赟贤一个王爷,还登基了。
李毓特然想到一个人。
果然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穿着华贵的衣服,走进来,还诧异看了她一眼。
少年郎褪却了当初的青涩模样,也褪去了囊中羞涩的衣裳,现在能形容少年郎的词,就是意气风发,贵气逼人。
这个时候,坐在榻上的武景霄开口了:“瞧,孤倒是忘了,李大人貌似小王爷的恩师呢。”
李毓有种感觉,好像叫她来,并不是因为要赏赐给她,而是给她挖坑。
李毓都怀疑自己是多虑的,疑心病变重了,刚刚拿赏赐挺好的,结果,现在怀疑给她赏赐的人,是不是真的多虑了?
李毓心中快转,然后拱手道:“确实,张.....不....小王爷是臣的学生,现在臣担当不起。”
武珩站在和自己恩师前面,嘴巴动了动,又看向坐在榻子上的两人:“皇叔,李夫子确实是教过我,但是,那是以前了,我交束修,李夫子要是不教我的话,李夫子也当不成夫子。”
李毓内心不知道是哭还想笑:“小王爷说得对,臣拿了钱财,哪能不教人读书认字的道理,臣教的门生众多,能教小王爷,臣也是荣幸。”
武景霄抿了一口茶:“是吗?孤怎么有种感觉,先生又在骗孤?”
李毓下意识感觉嘴巴有点干:“臣哪敢?臣说的乃是肺腑之言。”
李毓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次必定是试探,回想刚刚太监通报的:“陛下,小王爷到门口了。”这句话,想必不是张珩主动来的,而是眼前的两个上位者的算计。
李毓心中感觉很累,果然,帝王家的感情,都是带着谋算,也幸亏自己还算是有一丢丢脑子,要不然,进京就是生死局,说不定现在自己还在教书中呢。
“是吗?当年孤可是被先生骗得可惨了。”
“......要不然,容景王谈谈当年,下官为什么说这个谎?下官也是为自己”李毓语气也有点不悦了,自己可是帮了这么大的忙,换来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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