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姨偷笑,“都这年纪了,还害羞呢?年轻时候的泼辣风流劲儿呢?”
谢教授伸手捏妹妹的脸,“你能闭嘴吗?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可不能乱说。再说了,年轻时候的事情,情到深处,都不这样吗?你年轻的时候,跟爱军,难道就不好?”
谢小姨点了点头,“好,我们好着呢。要不然我能在结婚当天就同意他离开参与重要项目啊?”
傅琛跟谢教授和谢小姨打招呼,也跟两个表妹打招呼。
梁晓爽瞪大眼睛,看着表姐夫,真想问问表姐夫还有没有弟弟。等她长大了,可以考虑追。
谢小姨租了一辆车,并且找了一个熟悉当地环境的导游,带着大家一起游玩。
一路上,刘美兰的包,还有谢教授的包,全部都是傅琛拿着,而且跑前跑后,张罗吃饭。
傅琛的背包里,像是有很多好东西一样,总能变出来意想不到的东西。
里面有刘美兰喜欢吃的糕点,还有汽水。
梁晓爽羡慕,“美兰姐,有对象就这么好吗?”
刘美兰听到这话,斟酌片刻,然后才回答:“晓爽,你还小,等长大一些,才能有能力分辨异性的好坏。不要因为对方给你点吃的,给你点喝的,就觉得对方好。首先,你要确定对方是个好人,其他的都是其次的。”
菱花点头,“对,晓爽,你听美兰姐的,不会错的。”
梁晓爽看向菱花,“菱花表姐,你根据美兰姐说的,找到了吗?”
菱花连忙摆手,“没有遇到合适的,但我相信以后能够遇到志同道合的伴侣。这个不急的,要看缘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什么年龄做什么事情。”
梁晓爽苦着脸,“哎,我想当画家,可是妈妈说当画家没有好工作,而且我这个顶多算是会画画,但不能成为画家。可我成绩又不好,努力学,也学不好,很愁人啊!”
刘美兰想了想,然后说:“你别想那么多,你先考上高中。上了高中,你理科不行,你就选文科。喜欢画画,你就继续画,将来可以考艺术学院。当不了画家,服装设计,室内设计,游戏设计,还有各种设计,都需要有美术功底的。”
“只要你喜欢,你就全力以赴地做,到时候让我妈跟小姨说。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努力用功。如果你只说,但并不努力,小姨就怎么会相信你会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呢?如果你都坚持不了,别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梁晓爽仔细想想,然后看向菱花表姐,“菱花表姐,当初你离家出走跑到二姨那边学习音乐也是因为这样吗?”
菱花面露尴尬,讪讪笑,“离家出走是不对的,但那时候我真的想学习音乐想唱歌,我爸妈不同意,我就用了极端的办法。幸亏,一路上平安,否则我可能被拐卖了。晓爽,你可不能学我,我是个坏榜样。”
“不过,有个这个坏榜样在。如果你考上高中,而且还能坚持学习画画,并且努力。到时候我也让我妈帮你跟小姨说,劝说她同意你报考艺术院校。”
原本无精打采的梁晓爽眼睛一亮,“美兰表姐,菱花表姐,我会努力,争取明年考上好高中。高中里也努力,将来我考深城的大学,我去找你们。”
刘美兰眼睛一亮,非常开心,“好啊,我就喜欢热闹,而且那里是特区,发展前景非常高,工作机会也非常多。加油吧,少年,长大后,你会感谢现在努力的自己。”
梁晓爽一扫之前的阴霾,眼睛亮晶晶,“我会的。”
傅琛很少说话,但他会耐心听刘美兰说话,眼神也大多会停留在刘美兰的身上。
晚上吃过饭,傅琛和刘美兰才有一会独处的机会。
刘美兰小声问:“你住哪?”
傅琛回答:“学校有军区招待所,我有学士证和军官证,可以免费住。你什么时候回深城?”
刘美兰回答:“后天上午,已经买了机票。可是我回去之后,就要出海了。毕竟现在我出海一次,半个月能赚一千多万呢!现在禁渔期,价格贵,错过太可惜了。”
刘美兰说完这话,觉得自己很残酷,铁石心肠。
毕竟男朋友放假了,她居然为了捕鱼,居然不陪未婚夫。
卡里钱不多了,她要多赚钱,以后还能多捐点。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以后能赚更多的钱,但现在捐钱,也是为了以后多一条保命符。
傅琛眼神温暖地看向刘美兰,“行,回去我就订票,我和你一起回去。我有个暑期实践,我还有九个同学,一个辅导员,想跟你一起出海,行不?”
“啊?”刘美兰一愣,眼露不解,“以什么身份?军人吗?”
傅琛回答:“不是,以渔民身份。我们跟着渔民出海,以百姓的角度感受在海上航行、捕鱼遇到的困难。我们会支付伙食费和其他相关费用。”
刘美兰抱着傅琛,脑袋闷在傅琛的怀里,“这些钱,你们留着吧。我可是美兰船长,大老板,出一次海,能赚一千多万,还能要你们这点三瓜两枣啊?”
“不行,这是纪律,要给的。”傅琛轻笑,“请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这是我跟其他小组成员建议的暑假实践活动。我们这十个人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刘美兰抿嘴轻笑,“我家未婚夫为了跟我多相处,煞费苦心,怎么能算是添麻烦呢?我的心是热的,是软的,可不是石头做的。反正你们到了船上,想必也会给我干活,我不亏。”
傅琛笑了,“我也这么觉得。我看不要工钱。”
刘美兰摆手,“不要工钱,那是你们的纪律。放心吧,我到时候多准备特产和礼物,让他们带回去给家人。另外,我答应你,等出海回来,我大约有一个星期的事情,我陪你去京市,拜访傅爷爷和傅奶奶,还有袁阿姨和傅伯伯。”
傅琛眼睛一亮,“真的吗?就我们两个回去吗?”
“那当然,就我们两个。”刘美兰轻轻吻了傅琛的下巴,但被傅琛捉住了,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