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话，我一直奉行的是「成年的个人，选择自由、成果自享、后果自负」。”
众人：“……”
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这话…该不会是你的切身体会吧？”鼬的感触大概是在场的各位里最深的那个。
即使在做出那个「最糟糕的选择」时，他尚未成年。
“也有，但不多，主要是观察两边世界的种种得到的感悟。”洛翼浅笑着，并且无意识地搂紧小姑娘，“我老家的老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大蛇丸&日斩&泉：“……”
三人的心理分别是：巧舌如簧；快记下来；真羡慕她。
“老爷子，你们在干什么呢！”自来也拽着纲手踩着一只旅行用青蛙从天而降，“看你们一动不动的，还以为受伤了，没事的话不要比我还偷懒呀！”
“喔，来得正好，有事需要你们两个帮忙。”大蛇丸露出邪魅的一笑。
“呃…你说？”
“是这样的，我多年来的阴谋终于在今天得逞，鼬准备送我一双厉害的写轮眼，嘿嘿…”
“啊？”*2
自来也和纲手同步震惊脸，一个看向日斩，一个看向鼬，你们这是在演哪一出？
“咳…忍界存亡之际就别闹了，大蛇丸只是傲娇了而已，把止水前辈的眼睛给ta吧。”洛翼太清楚这些转阵营反派的口是心非了。
蹭得累不累啊你？
“不是给我，是给它。”大蛇丸抬起一只手。
「软体改造·通灵蛇」
从宽大的衣袖中冒出一条没有双目的白蛇，蛇的体型不大，眼眶却为适配人眼量身定制，“时间紧急，再加上这里条件简陋，我汇聚了全身上下的优质柱间细胞也只能做成这样。”
鼬跟着通灵出乌鸦，带着两只写轮眼飞过去，而白蛇对准乌鸦的头张大嘴巴…
没吃，只是含住了，移植眼睛。
“自来也，收集一些自然能量给我；纲手，柱间细胞对自己的血脉应该很熟悉，需要借你的查克拉用作激活；日斩老师，还有洛翼师弟，这么做大概率会引起十尾的重点关照，所以你们懂的。”大蛇丸娓娓道来。
“团队合作吗，这场面真该让三年前的你自己看看。”自来也哈哈一声便原地打坐。
“三年前的大蛇丸看了，可能会觉得自来也居然学会了幻术，还给他看这么恐怖的画面。”纲手一左一右搭上两个人的肩。
“你们两个…”大蛇丸额头上冒出冷汗。
日斩看了很感动。
他们的做法很简单，就是硬缝。自然能量包装上一层纲手查克拉，给白蛇身上的柱间细胞提质增效，迫使止水万花筒强制开机。
“要给那个自以为是的宇智波小鬼施加怎样的幻术呢？”大蛇丸控制白蛇，双眼直视高空，像是要发射什么火箭筒似的。
“随你。让他看看自己、甚至是你本该走的路都行…根须过来了！”洛翼随手甩出岚遁激光刀。
「须佐能乎」
鼬毫不怠慢，带着泉开启高达，有「十拳剑」和「八咫镜」在手，攻守兼备。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天上交战的双方注意。
“你们…事到如今还想做什么困兽之斗？”带土以求道玉护盾挡下二人的夹击。
比起鸣人和佐助，洛翼的所在和所为更令他在意。
那边聚集了大量成分复杂的查克拉，是时候改变一下进攻模式了。
心念一动，底下的神树根须就从普通树枝变成一条条木龙，进一步强化查克拉吸收能力。
“我把能用的细胞都给白蛇了，现在的我…弱不禁风。”别说对抗十尾木龙，这会儿的大蛇丸满头大汗。
“你能出力到这份上，为师当然也会尽全力，”日斩挥舞金刚棒击碎一颗木龙龙首，“猿魔变身后不怕查克拉吸收，带土的这招对我无效。”
猿魔甚至能在金刚棒的两端部分解除变身，伸手拧断木龙的角和爪，“没想到还有保护大蛇丸的一天，虽然我还是很讨厌ta，但我会好好干的。”
我超，傲娇猿。
尤为激烈的反抗的无中生有的幻术查克拉终于引起带土的重视，“幻术？在我对你们施展幻术前，居然还想着对我用幻术？”
嘴上不屑，身体却无比老实。
四颗求道玉化成的两只巨手分别抓住尾兽化鸣人和佐助的须佐能乎，“到该睡觉的时间了，让我带你们进入梦乡吧。”
从百米高空直坠入地的抱摔。
「飞雷神之术」*2
在被活活砸进「焚狱」造就的岩浆池前，鸣人和佐助分别被水门和扉间救走，原本锁定在他们身上即将引爆的两颗求道玉…
「神威」
被卡卡西及时转移到神威空间。
“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要阻挡在我的面前？”带土望向稍远处的洛翼等人，接着质问不远处的鸣佐他们，“是为了同伴，还是为了这个世界？”
明明在永恒的幻术里，所有人都能得到永恒的幸福。
“因为…你不也正在通过战斗确认什么吗？”卡卡西瞪着死鱼眼反问。
在确认什么呢？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动摇的决心和坚定的「火之意志」，是否真的存在。
因为鸣人的所言所行，内心深处一度否定、但做不到彻底否定的东西，时隔近二十年后再度「蠢蠢欲动」。
如今徘徊在夹缝之中，试图寻找答案。
“你们听好，如果是为了同伴，他早晚都会背叛，而这个世界也会将爱变成恨…
“鸣人，自「九尾之乱」后，村子背叛了你；三年前，佐助背叛了你。你和我一样，终有一天。累积的背叛所带来的痛苦会改变你。
“忍者联军…说得好听，哪天又会像过去三次忍界大战那样分崩离析再度彼此对抗。就为了这样的世界，你的战斗真的有意义吗？”
一个人的长篇大论，带土仿佛进入一个急和不急的叠加态，既渴望「无限月读」的到来，又渴望在沉睡之前得到答案。
“很遗憾，至少有一点你说错了。”佐助瞟了眼边上的呆瓜，单手撑在腰带上，“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村子，更没有背叛过这个吊车尾。”
“啊？”吓得鸣人的蛤蟆眼变成白眼。
带土：“……”
“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果然哪怕战力增强了，智力还是三年如一日。”佐助笑着叹一口气，“假装叛忍，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哼…你们兄弟两个，干的事也是如出一辙。区别在于，你干的比鼬更出色。”带土一直以来的违和感总算是水落石出。
“我选择走一遍哥哥走过的路是为了更好地理解他。但和鼬不一样，我有信得过的伙伴。”说着说着，佐助的脑海中竟然浮现了某只猫的剪影。
“佐助？”鸣人一瞬间都觉得快不认识他了。
扉间则是想到了那个得到自己信任的宇智波族人，宇智波镜，以及他为木叶无私奉献的短暂人生。
“不需要我提醒了吧，你的忍道是什么？”佐助的查克拉再一次熊熊燃烧。
“啊…当然，「勇往直前、有话直说」。”鸣人捶了下自己的手掌，“梦就得要自己做，别人强加的梦还是算了吧！”
「威装·须佐能乎」
“也好，就以忍者的方式…”带土再度浮空而起。
「天沼矛」+「求道玉盾」
“比我搓出来的山寨品大好多，虽说第二次见到双螺旋结构的神剑，还是觉得抽象。”洛翼以灼遁炸碎木龙，抽空点评。
让我康康，这一回的带土意志坚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