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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脉域的星空比任何脉域都要稠密,每颗星星都是个悬浮的脉流节点,节点间的光带组成会呼吸的星图——与合脉岛石坛上空的和解阵完美同步。王胖子踩着块会发光的星岩,岩面的星纹在他脚下亮起,组成个巨大的烤全羊轮廓:“瞧见没?这地方就是为胖爷我量身定做的!”

我们落脚的星岩群被守脉者称为“十二星屿”,每个星屿都对应着一道脉域的星象。合脉岛对应的星屿上,长着会结星脉稻的“星禾”,稻穗的颗粒是真正的星星,摘下一颗握在手里,能闻到合脉岛沙滩的咸味。星脉域的守脉者是群银发的“观星人”,他们的瞳孔里能倒映出星图的流动,族长指着星图边缘的暗斑:“是‘噬星煞’,专门吞噬新生的星脉流,最近活动得越来越频繁了。”

暗斑的形状在星图上不断变化,时而像镇山陵的守陵煞轮廓,时而化作吴越王墓的水尸卫剪影,最清晰时,竟显出李茂贞军徽的纹路。杨雪莉翻开《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书页自动浮现出记载:“噬星煞是和解阵启动时,未完全净化的执念碎片被星脉流吸引形成的,它们以新生的希望为食。”

观星人递给我们三盏“引星灯”,灯芯是用星禾的秸秆做的,点燃后能发出吸引星脉流的光芒。“十二星屿的中心有座‘聚星台’,”族长的瞳孔映出星图的全貌,“台上的‘定星盘’能定位噬星煞的核心,但需要十二脉域的星象信物才能启动。”他指着我们背包里的阵眼符,“和解阵的能量能让信物与星图共鸣。”

我们分头前往各星屿收集星象信物。合脉岛星屿的信物是颗星禾结出的“稻星”,握在手里能听到同生脉流的声音;铁疙瘩域星屿的信物是块会自转的“星铁”,表面的纹路与定铁珠一致;最棘手的是李茂贞对应的星屿,那里的信物藏在片旋转的星尘里,星尘的转速快得能撕裂脉流,只有用将军送的忘忧稻穗才能让它减速。

当十二件信物集齐时,聚星台的定星盘突然亮起,盘面上的星图开始旋转,最终定格在星脉域的边缘——那里的暗斑正在扩大,噬星煞的核心就藏在暗斑中央,像颗正在腐烂的星。王胖子将引星灯围成圈,灯芯的光芒形成道屏障,暂时阻止了暗斑的扩散,但屏障的光芒正在被煞缓慢吞噬。

“它在害怕我们的回忆!”杨雪莉让我们对着定星盘说出最珍贵的希望,王胖子说想在星脉域开家“全脉域美食城”,我希望阿武能以星灵的形态来看我们,杨雪莉则期待着《万脉同生录》能记录满所有脉域。这些希望化作金色的星箭,射向暗斑的瞬间,噬星煞发出凄厉的嘶吼,暗斑的边缘开始崩解,露出里面的核心——是块破碎的和解阵眼符,符面的裂痕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执念。

观星人突然合唱起来,歌声与定星盘的星纹产生共鸣,形成道巨大的星网,将噬星煞的核心困在网中央。王瞎子将所有星象信物按星图顺序嵌入定星盘,盘身发出“嗡”的一声,射出道贯穿星脉域的光柱,光柱中的噬星煞核心开始融化,化作无数闪亮的星尘,被十二星屿吸收——星禾的稻穗变得更饱满,星铁的光芒更柔和,李茂贞星屿的星尘也开始缓慢旋转,像在向我们点头。

聚星台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下面的星脉泉,泉水中漂浮着块新的设计图碎片——是和解阵的补充说明,记载着如何用星脉流强化阵眼,让十二脉域的连接更稳固。碎片接触到《万脉同生录》,书页上立刻多出段注释:“当十二星屿的光芒同时照亮合脉岛,和解阵将进化为‘万脉阵’,能抵御任何执念引发的灾害。”

离开星脉域时,观星人送给我们艘“星槎”,船身是用星铁与星禾混合打造的,能在星脉流中自由航行。王胖子躺在星槎的甲板上,嘴里叼着颗稻星,含糊不清地说:“下一站去哪儿?胖爷我听说‘雾脉域’的雾能显化未来的片段,正好看看我的美食城能不能开成。”

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自动翻到雾脉域的页面,书页上的雾正在流动,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景象:片白茫茫的雾海里,有座会移动的岛,岛上的建筑一半是合脉岛的石屋,一半是铁疙瘩域的合金塔。“记载说雾脉域的雾是‘可能性之雾’,每个走进雾里的人,看到的未来都不一样。”她指着雾中一闪而过的身影,“那是……阿武?”

星槎驶入雾脉域时,周围的雾突然变得粘稠,像浸了水的棉絮。王胖子刚往前走了两步,雾里就浮现出他的未来:在雾脉域的美食城里,他正给融生体和化形族端烤星禾,腰间的三态镰挂着块“最佳老板”的奖牌。“嘿,胖爷我果然有经商天赋!”他伸手想去碰奖牌,雾中的景象突然扭曲,奖牌变成了锈迹斑斑的铁牌,美食城的食客都变成了噬星煞的影子。

“是‘执念雾’!”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发出金光,驱散了王胖子周围的雾,“雾会放大内心的恐惧,让未来的景象变得可怕。”她自己的雾中景象也在变化:原本在合脉岛整理古籍的画面,突然变成《万脉同生录》被撕毁的样子,撕书的人戴着李茂贞的军徽。

我的雾中景象最清晰:阿武站在合脉岛的沙滩上,手里的星脉稻穗沉甸甸的,他笑着朝我挥手,身后的同生脉流泛着金色的光。但当我走近时,他的身影开始透明,稻穗的颗粒纷纷掉落,变成噬星煞的碎片。“别信它!”王瞎子用探龙针刺破我的雾障,针光中的阿武虚影突然回头,对我做了个射箭的手势——是我们当年最默契的暗号。

雾脉域的守脉者是群“雾语者”,他们的身体能与雾融合,只露出双发光的眼睛。为首的雾语者告诉我们,雾脉域的核心是“千象雾心”,那是颗能收纳所有可能性的雾珠,噬星煞的碎片就是从那里逃出去的。“千象雾心能帮你们看到真正的未来,”他的眼睛在雾中亮得像星,“但需要有人自愿进入雾心,直面所有最恐惧的可能。”

王胖子自告奋勇走进雾心,雾心的表面立刻浮现出他的挣扎:在镇山陵被守陵煞困住时的绝望,在昆仑寺金顶看着照心镜碎裂的无力,在和解阵启动时担心失败的恐惧……但这些画面最终都被他的笑容覆盖——他正举着三态镰,在合脉岛的田埂上追打偷稻穗的鸟。

当王胖子从雾心出来时,手里多了块雾凝成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他的笑脸。“里面的老东西说,”他抹了把脸上的雾水,“真正的未来不是看到的,是活出来的。”杨雪莉和我先后进入雾心,出来时手里都多了块令牌,杨雪莉的令牌刻着《万脉同生录》的封面,我的令牌上是定脉箭与稻穗的图案。

三块令牌合在一起,千象雾心突然收缩,化作颗鸽子蛋大的雾珠,珠内的雾正在流动,显露出所有脉域的未来:没有绝对的和平,也没有永恒的冲突,十二脉域的脉流像条奔流的河,时而平缓,时而湍急,却始终朝着前方流动。最清晰的画面里,我们四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太,正坐在合脉岛的夕阳下,看年轻的守脉者们练习启动和解阵。

“这才是真正的共生。”雾语者的眼睛里映出雾珠的光芒,“没有完美的未来,只有愿意共同面对不完美的决心。”他指着雾脉域的出口,那里的雾正在散去,露出片紫色的星云——是七个新脉域中最后一个“灵脉域”,“那里的灵脉流能滋养千象雾心,让它成为和解阵的‘预警器’,提前感知执念的滋生。”

离开雾脉域时,千象雾心在星槎的甲板上悬浮,珠内的雾流动得更缓慢了,像在沉淀所有看到的未来。王胖子突然指着雾珠里的一个画面:“快看!灵脉域有会飞的猪!胖爷我的美食城有新食材了!”画面里的飞猪正啃着星禾的稻穗,身后跟着群长着翅膀的星脉鱼。

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在雾珠的光芒下,自动生成了灵脉域的记载:“灵脉域的生灵都是脉流与信念结合的产物,你相信什么,就会看到什么。守脉者是‘灵语者’,他们能与这些生灵沟通,了解脉流最细微的变化。”她指着记载旁的插图,画着个骑着飞猪的灵语者,猪背上的筐里装着忘忧稻。

星槎穿过紫色星云进入灵脉域时,迎面飞来一群会飞的书,书页上记载着各脉域的趣闻:铁疙瘩域的守脉者发明了会唱歌的合金锅,棉脉域的绒花能织出会讲故事的布,李茂贞的将军在合脉岛种出了会结麦芽糖的忘忧稻。王胖子伸手抓住一本飞书,书页上立刻多出一行字:“王胖子的烤星禾在灵脉域大受欢迎,订单排到了明年。”

“嘿,这书还挺懂我!”王胖子把飞书揣进怀里,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腰,低头一看,是头巴掌大的飞猪,正叼着他掉在甲板上的稻星。飞猪的耳朵上挂着块木牌,牌上写着“灵脉域第37号信使”。

灵脉域的守脉者灵语者们,正坐在一棵巨大的“信念树”下,树的叶子是由各种脉流符号组成的。族长看到我们,笑着说:“千象雾心已经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灵脉域的‘共鸣泉’能帮它与和解阵连接,但需要你们用最坚定的信念作为引子。”

共鸣泉在信念树的根部,泉水里游着无数透明的鱼,鱼的身体是由纯粹的信念组成的。我们将千象雾心放入泉中,同时握住彼此的手——王胖子的手粗糙有力,杨雪莉的手温暖稳定,王瞎子的手带着探龙针的凉意。当我们的信念在泉水中交汇时,千象雾心突然爆发出光芒,与合脉岛的和解阵产生共鸣,泉水中的信念鱼纷纷跃出水面,化作道光桥,连接着灵脉域与合脉岛。

但就在这时,信念树的叶子突然开始发黄,发黄的叶子上浮现出噬星煞的纹路——是雾脉域没完全清除的执念碎片,顺着光桥潜入了灵脉域。王胖子将怀里的飞书扔向发黄的叶子,书页在接触到叶子的瞬间,自动生成了对付执念的方法:“用十二脉域的笑声能驱散它。”

我们立刻对着信念树大笑,王胖子的笑声像打雷,杨雪莉的笑声清脆如铃,我的笑声混着海风的气息,王瞎子的笑声带着探龙针的震颤。守脉者们也跟着笑起来,灵脉域的飞猪、飞书、信念鱼都加入了这场笑声的盛宴。发黄的叶子在笑声中纷纷掉落,落到地上化作肥沃的泥土,泥土里长出新的树苗,树苗的叶子上,同时长着十二脉域的符号。

千象雾心在共鸣泉中稳定下来,珠内的雾流动得更加有序,开始实时显示各脉域的脉流状态:铁疙瘩域的熔炉温度稍有异常,雾珠就泛起红光;乐脉域的音钟峰声音变调,雾珠就发出轻微的嗡鸣。“它真的成了预警器!”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自动记录下雾珠的功能,“以后任何脉域出现执念滋生的迹象,我们都能提前知道。”

灵脉域的守脉者送给我们一袋“信念种”,种子能在任何脉域发芽,长出的植物会开出反映该域脉流状态的花。王胖子把种子撒在星槎的甲板上,立刻长出株小苗,苗上的花苞正慢慢绽放,花瓣的颜色一半是合脉岛的绿色,一半是灵脉域的紫色。

“下一站去哪儿?”王胖子数着剩下的新脉域星图,突然拍了下手,“听说‘时脉域’的时间是环形的,能看到过去的人再活一次,胖爷我得去看看年轻时候的自己有多帅!”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已经翻到时脉域的页面,书页上的雾正在凝聚成时钟的形状:“记载说时脉域的时间环很脆弱,一旦被执念干扰,就会形成时间漩涡,把人困在过去的遗憾里。”

星槎的甲板上,信念种长成的小苗已经开花,花瓣上的脉流正在与千象雾心共鸣,珠内的雾中,时脉域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域内的时间像条首尾相接的蛇,蛇的眼睛位置,有座会旋转的塔,塔尖的光芒与星脉域的聚星台遥遥相对。

我知道,时脉域的时间环里,或许藏着我们最想弥补的遗憾:王胖子可能想回到镇山陵,改掉贪财的冲动;杨雪莉或许想早点发现将军的真心;我最想做的,是回到阿武还在的那天,告诉他定脉箭我已经练得很准了。但雾珠里的未来画面提醒着我们,遗憾也是脉流的一部分,就像河流的弯道,虽然曲折,却让水流更加丰盈。

王胖子突然指着时脉域的方向,星槎的舷窗外,信念花的花瓣正在飘落,每片花瓣都化作只小小的飞猪,朝着时脉域的时间环飞去。“走了走了!”他抓起三态镰,镰刃的光芒在星空中划出道弧线,“管它什么时间环,胖爷我去定了!”

星槎缓缓驶入时脉域的时间环,环内的景象开始旋转:我们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在镇山陵举着工兵铲,看到阿武在合脉岛的沙滩上教我射箭,看到李茂贞和兄妹俩在藤脉域补种树苗……这些画面在环内流动,像部永不落幕的电影,等待着我们按下新的播放键。旅程,还在继续,像条没有尽头的河,朝着未知的远方,缓缓流淌。

时脉域的天空是个巨大的环形钟面,钟面上的刻度由十二脉域的地脉纹组成,指针则是两道流动的光带——一道金色,一道银色,分别代表过去与未来。我们落脚的地方是块悬浮的“时岩”,岩面能映出踏入者最想回到的时刻:王胖子的时岩里,他正蹲在镇山陵的棺椁前,手里捧着完整的照骨镜傻笑;我的时岩中,阿武站在合脉岛的同生脉流旁,朝我扔来颗星脉稻的谷粒。

“这地方比寂脉域带劲!”王胖子伸手去摸时岩里的照骨镜,指尖却穿过了影像,“他娘的,看得见摸不着啊。”时岩突然震动,镜中的画面开始扭曲,照骨镜变成了锈迹斑斑的废铁,阿武的身影被黑色的雾笼罩——是噬星煞的残余影响,正污染着时脉域的时间流。

时脉域的守脉者是群“时序人”,他们穿着绣着钟摆图案的长袍,手里的“时计”能拨慢或加快局部的时间流速。族长的时计外壳是用十二脉域的金属混合打造的,表盘里的指针永远指向现在:“时脉域的时间环本是平衡的,最近却被‘回环煞’搅乱了,那煞是所有想回到过去的执念凝结的,会把人困在重复的遗憾里。”

他指着远处不断旋转的“时间回廊”,廊柱上的时间流正在倒转:镇山陵的青砖变回泥土,吴越王墓的水尸卫化作活人,千佛洞的壁画褪去色彩,露出未完工的轮廓。“回廊尽头的‘时核’被回环煞缠住了,”族长的时计突然发出警报,“再这样下去,十二脉域的时间线都会被拉回过去,引发‘时间崩塌’。”

我们跟着时序人穿过时间回廊,廊壁的影像不断变化,每个转角都能看到不同的“如果”:如果李茂贞没烧毁藤脉域的森林,如果将军没启动超脉域发生器,如果我们没找到定脉珠……这些“如果”像无数条岔路,在回廊里交织成张混乱的网。

王胖子突然被张网缠住,网里的影像开始循环播放:他在镇山陵抢宝物时被守陵煞围攻,我们为了救他差点送命。“胖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带着痛苦,网越收越紧,勒出的红痕与藤脉域被缠脉藤勒出的一模一样。杨雪莉将《万脉同生录》贴在网上,书页的金光中浮现出后续的画面:我们最终合力击退守陵煞,在合脉岛的沙滩上互相包扎伤口,王胖子把抢到的宝物送给孩子们当玩具。

“遗憾是用来超越的,不是用来重复的。”杨雪莉的声音让网开始松动,王胖子趁机挣脱,网在他身后化作金色的光粒,融入时间回廊的廊柱。我的定脉箭突然震动,箭身的光芒照亮了条隐藏的通道,通道尽头的时核正在发出微弱的光,核身缠绕的回环煞像团黑色的蛇,蛇鳞上的纹路是所有未实现的“如果”。

时核的表面刻着十二脉域的时间线,每条线的终点都指向合脉岛的和解阵——证明所有过去的遗憾,最终都导向了现在的平衡。王瞎子用探龙针触碰时核,针尖的光与核身的光产生共鸣,回环煞发出痛苦的嘶鸣,蛇身开始出现裂痕。

“用现在的记忆破它!”我举起定脉箭,箭身的光芒中浮现出合脉岛的现在:将军在种忘忧稻,赵大叔教孩子们辨认脉流,融生体与化形族在沙滩上打球。这些画面像把钥匙,插入回环煞的裂痕中,煞的蛇身开始瓦解,露出里面的核心——是块刻着“现在”二字的时岩,岩面映出我们四个在时间回廊里并肩前行的身影。

时核在回环煞消散后发出强光,时间回廊的倒转停止了,廊柱的影像开始正常流动:泥土长出青砖,活人化作水尸卫,壁画重新上色。族长的时计恢复平稳,表盘里的指针稳稳指向现在:“时脉域的时间环修复了,但回环煞的碎片散落到了十二脉域,会让某些地方出现短暂的时间回闪,需要你们去净化。”

他送给我们十二块“时序牌”,牌面能吸收回环煞的碎片,使用时需要注入现在的记忆作为能量。王胖子的时序牌刚激活,就吸收了附近的块碎片,牌面浮现出他在合脉岛烤星禾的画面,画面的温度甚至能透过牌面感受到。

离开时脉域时,时间回廊的尽头浮现出李茂贞的影像,这次他没有穿军装,只是个普通的老者,正坐在合脉岛的石坛旁,看着孩子们追逐打闹。影像看到我们,微微点头,化作光粒融入时核——是他的执念终于和解,与时间环达成了平衡。

跨域母舰的舷窗外,时脉域的时间环正在缓缓转动,环上的光带与和解阵的光脉完美衔接,像给十二脉域的时间线加了层保护罩。王胖子翻着《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面记载着最后一个新脉域:“‘界脉域’,是所有脉域的边界交汇处,那里的‘界核’能稳定十二脉域的连接,据说还藏着打开‘域外域’的钥匙。”

“域外域?”我盯着书页上的注释,“难道还有十二脉域之外的世界?”杨雪莉的手指划过注释旁的星图,图上的界脉域像个枢纽,连接着我们已知的所有脉域,而枢纽的另一端,延伸出无数条细线,消失在未知的星空中:“古籍说界脉域的界核是‘万脉之锁’,只有集齐十二脉域的本源信物,才能打开。”

母舰驶入界脉域时,周围的景象像同时叠印了十二个脉域:脚下是合脉岛的沙滩,远处是铁疙瘩域的齿轮山,头顶是星脉域的星空,空气中飘着棉脉域的绒花香。界脉域的守脉者是群“界行者”,他们能在不同脉域的边界间自由穿行,首领的披风上缝着十二脉域的徽章。

“界核在‘万界台’上,”首领指着远处由十二种材质组成的高台,“但最近台基的‘界石’开始碎裂,是域外域的‘异界煞’在撞击边界,那煞想冲破界核,吞噬十二脉域的脉流。”他的披风突然无风自动,徽章的光芒同时亮起,“异界煞的力量来自未知,和解阵的能量对它效果甚微。”

万界台的台阶由十二脉域的地脉石铺成,每级台阶都刻着对应的脉域纹。我们踩着台阶向上走,台阶的震动越来越明显,台基的裂缝里渗出黑色的液,液滴在台阶上,竟腐蚀出个小小的洞——是异界煞的腐蚀力。

界核悬浮在万界台的顶端,是颗由十二色脉流组成的球体,球体表面的裂纹正在扩大,裂纹中能看到域外域的景象:片混沌的能量海,海中游动着无数没有固定形态的生灵,它们的脉流波动与十二脉域截然不同。

“必须用界脉域的‘界力’修补裂纹!”界行者首领将块“界晶”递给杨雪莉,“晶体内的界力能暂时阻挡异界煞,但需要十二脉域的本源信物作为引子,注入界核。”他指着界核周围的十二个凹槽,“就像给万脉之锁上油,让它能顺利转动。”

王胖子将三态镰嵌入合脉岛的凹槽,镰刃的星脉稻纹路立刻与界核产生共鸣,对应的裂纹停止了扩大。我将定脉箭插入空脉域的凹槽,箭身的光芒顺着裂纹流淌,修复了部分损伤。当最后一件信物归位时,界核发出十二色的强光,强光形成道屏障,将异界煞的腐蚀力挡在了界外。

但屏障的光芒在持续减弱,界核的裂纹又开始蔓延。界行者首领突然想起什么:“古籍说界核需要‘跨界的信任’才能完全激活!十二脉域的守脉者必须放下对未知的恐惧,才能让界力发挥最大作用!”

他立刻启动“界脉传讯”,十二脉域的守脉者影像出现在万界台周围:将军举起忘忧稻穗,铁疙瘩域的工匠展示着新铸的合金,棉脉域的云翼人放飞绒花,每个人的影像都向界核伸出手,传递着信任的脉流。

这些脉流在界核上空汇成个金色的“信任结”,结的形状与三教观的吉祥结一致。当信任结融入界核时,球体表面的裂纹开始愈合,十二色的脉流变得更加凝练,屏障的光芒暴涨,将异界煞的腐蚀力完全反弹回去。

界核修复的瞬间,万界台的地面裂开,露出块刻着域外域星图的石板,石板的中心有个钥匙孔,形状与我们在界脉域找到的“界钥”完全吻合。“这就是打开域外域的钥匙!”王胖子捡起界钥,钥身的纹路与界核的脉流完美衔接,“要不要试试?”

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突然自动翻到最后一页,原本空白的纸页上,开始浮现出域外域的记载:“域外域是所有脉域的源头,那里的脉流是纯粹的‘初始能’,能孕育新的脉域,也能毁灭现有的平衡。打开它,意味着守脉者的使命将扩展到更广阔的世界。”

界行者首领看着石板上的星图,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敬畏:“打开与否,取决于你们。但记住,域外域的生灵对十二脉域来说,也是未知的存在,就像当年的我们看待彼此一样。”

王胖子握着界钥,钥匙的温度在他掌心逐渐升高,像在呼应着界核的脉流。我的定脉箭在箭筒里轻轻颤动,箭尖指向石板上的钥匙孔,仿佛在渴望探索未知的世界。杨雪莉的手指划过《万脉同生录》的记载,书页的边缘开始浮现出新的空白页,等待记录域外域的故事。

远处的万界台边缘,十二脉域的守脉者影像还在向我们挥手,他们的笑容里没有恐惧,只有对新可能的期待。界脉域的界力与和解阵的能量正在融合,形成道通往石板星图的光桥,光桥的尽头,域外域的混沌能量海正在缓缓涌动,像片等待被探索的处女地。

王胖子深吸一口气,举起界钥对准钥匙孔:“胖爷我这辈子,就没怕过新地方!”他的声音在界脉域的空气中回荡,惊起群由界力组成的飞鸟,鸟群掠过光桥,翅膀的影子在石板上连成行字——“守脉者的旅程,没有边界”。

钥匙即将插入孔中的瞬间,界核突然发出十二色的光芒,光芒在我们面前投射出域外域的预览画面:片由初始能组成的大陆上,有座混合了十二脉域建筑风格的城市,城市的中心,有个正在孕育的新脉域核心,核心的光芒与合脉岛的本源核如出一辙。

我知道,打开域外域会带来新的挑战:未知的脉流可能与现有脉域冲突,异界煞的源头或许就在那里,十二脉域的守脉者需要重新学习如何与域外生灵共处。但看着光桥尽头涌动的初始能,看着《万脉同生录》上新的空白页,看着王胖子已经开始盘算在域外域开分店的美食城蓝图,突然觉得这些挑战更像是场盛大的启程。

界钥与钥匙孔的距离越来越近,接触的瞬间,整个界脉域开始发出共鸣,共鸣的频率与十二脉域的脉流、和解阵的能量、万脉阵的光芒完美同步,像首跨越所有边界的序曲。这首序曲没有终点,就像守脉者的脚步,永远朝着未知的远方,一步一步,永不停歇。而域外域的风,已经顺着光桥,吹到了我们的面前,带着全新的气息,等待着我们迈出探索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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