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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趣阁 >  安家立业 >   第24章 上 桌

米贵本想在院落中和王实他们说几句话语,他就听到宋老仓的招呼,他这才看到宋老仓正站在正房门口招手,米贵就穿过院落向着他的身旁走去。宋老仓还是穿着那件很讲究的长衫,他白静的脸庞上还显露着笑容。他的身高要比米贵矮,可是他整个身子骨要比米贵粗实,米贵没有长着他那么粗的胳膊,他大腿肚子都没有宋老仓的大腿肚子肥实,宋老仓要比米贵年轻几岁,他身上的劲头可是要超过米贵很多。米贵曾经和他摔过跤和掰过腕子,米贵从来就没有赢过。米贵还知道村里人给他起出的绰号是爬地虎,这个绰号的意思就是精通地里的各种活计。米贵当然不能称呼他的绰号。宋老仓要显得比米贵还年轻很多,米贵还没有他的那种精神头,米贵总是和他以兄弟相称。

这时宋老仓的脸庞上显露出笑容说:“大哥,你还是进到屋里来,咱们在屋里再说话语。”

米贵问:“兄弟,我看你安排的差不多,该开桌就开桌,吃过饭远道的还要回去。”

宋老仓说:“现在差不多了,还有几人有事不能前来,他们不会挑礼,咱们要做到让到是礼。”

宋老仓看出米贵不想进到屋里,他又轻声说:“大哥,你还是上屋里坐会,我再和你说说我的安排。”

米贵跟随着宋老仓进到客房后,他才看到客房的屋中已经摆放张桌,桌子上已经摆放出几盘凉菜,圆圆饭桌的周围还摆放着拳头盘大小的小吃碟,小碟子上平放着筷子。每个瓷碟旁还摆放着白瓷的小八钱酒盅。客房中没有太多家具,客房中摆放着饭桌和椅子就不显挤巴。这间客房没有火炕冬季也能取暖,屋中只是盘垒着火炉,在冬季中这间客房就是闲屋子。这间闲屋子就算是帐房。冬季中自家来人多时,客房中能摆开两个饭桌,这就能容下十多个人吃饭。天气暧和时,这间屋子中摆放着桌椅,这就能容下几人在屋里说话。这间屋子中没有盘火炕,屋里只盘着火炉,这间房屋就显得很宽阔,屋里还摆放着书桌,米贵在天暧时就在这屋里记各种账目。他在冬季时是在堂屋中记家庭收支的账目,他把账目本还放置在这间客房中。米贵只有在天气变暖时,他才在这间屋子中和来往的客人说说话。

这间客房的那些家具摆设都是米贵做成,柜橱中摆放着几本闲书和记帐本什么的,还有算盘子和笔墨砚台不起眼的物件,墙壁上只贴张字画还假装显出有些文墨气,那张字画就是于算子老先生书写的《陋室铭》,米贵从小就喜欢看毛笔字,每到过年时他要看看各户的对联,他还看字还看对联的内容。米贵从前写过毛笔字,他看出来自己写的毛笔字跟蜘蛛爬似的难看,他后来就不怎么再拿笔特意练习毛笔字,他用毛笔所记的那些账目只有他自己认识,有些人是很难认出来,米贵就是爱看毛笔字,他才在屋中贴张字画。这间房子中只是随便摆放三张木椅供来前来的人坐着。米贵就把宋老仓让到那把木椅上坐下说:“兄弟,我看到外出请人的那三匹马已经拴上,院里的人不少,现在还没有接近正午,咱们该开桌就开桌。”

宋老仓就向他说出西一棵村有三个人没到场,米贵听到他们的名字后,知道他们是隔三差五来米贵家干活的短工,他们家中脱不开手就顾不上来。宋老仓说出他们不来的原因后,他又接着说:“大哥,我知道你安排的这顿饭食是开工饭,实际上你每年到清场后办几桌散伙饭为对。今天请这几桌子客请也五八不请也四十,咱们这不是办红白喜事,更不摆流水席面,这顿饭就算是顿开工饭。”

米贵也坐在那把闲置的椅子上说:“兄弟,这是我去年春季压下的辙,去年春季我们家都请客,今年不请客不合适。去年那顿饭寒寒酸酸,去年庄稼丰收今年就有底气。咱们把平时帮助咱们的人聚聚,这从脸面上也算过的去,这就算是往咱们的脸面上涂脂抹粉,就算咱们心里有着这些帮忙受累的人。”

宋老仓点点头说:“大哥,你的话语还占点理由,咱们明天开工今天聚人气也对。咱们这小家小业,不能跟钱家大院的老财主相比较,他家趁的土地多,他家开工这项就花费很多,咱们这次请客就是点到为止。”

米贵听到他说出的钱老财主后,他就知道钱家是最有名声的大地主,他家就在榆树底下村落中,他有财力把整个村落围起高高的围墙,附近村落中很多人家都称为钱家大院,米贵现在的家底无法和人家相比较,他现在连个零头都如不上。他就对宋老仓说:“兄弟,咱们不能和钱家比,咱们要根据自家的现状行事。这几年我们家的日子刚刚过的有些发暄,缺这少那的还很多,我今天安排的这顿便饭还有层意思,趁着人多商议件大事。”

宋老仓轻笑着说:“大哥,咱们和他们有什么好商议的大事情?人走茶凉,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主要是给咱们干活的这些人明天要忙着上工,他们要拴犁杖拴磙套,还要把往地里撒的籽种找出来。开犁就要先种谷子,还要看看点葫芦漏籽不漏籽,有不好使的点葫芦还要重新更换。”

米贵说:“兄弟,套车拴耕牛这些活还赶趟。我的意思是趁着石匠木匠和泥瓦匠都在场,我想商议要建座关帝庙的事情,我想……”

宋老仓不仅用一只手拍起大腿,他并用大声的话语打断米贵的话语说:“大哥,你的胃口太大,要说盖那座学堂还是有些用途,那些没事可干的孩子有人看管,能识几个字就算不赖。咱们再请大神建庙宇就更大扯,各种工料的现凑都凑不来,当忙种地时谁都没有闲工夫,你家里的事都够张罗,你还有闲心张罗这件大闲事?”

米贵只是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说:“兄弟,我们在家乡时每年都去往关帝庙中上香,自从逃荒来到这里落户,我就去往过骆驼山小城中的关帝庙中上过香,秀秀这几年去过大榆树底下的关帝庙上过香。”

宋老仓又拍起了大腿说:“大哥,我这才听出来,你就是想照葫芦画瓢,你是想照搬杜老财所设置出的那套?咱们要是跟他家比那就是没完没了,建关帝庙还要建戏台,你还想要把咱们这个村落用宽大高耸的土墙围起来吗?”

米贵被质问的哑口无言,他张几次嘴都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他只是说:“兄弟,我从小敬重关老爷,我早就有这种想法,现在才和你说出来。这件事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三年五载的准备办不能这件事。我有这种想法后,才想着要和几位工匠谈谈这件事,我要提前做准备。”

宋老仓轻声笑着说:“大哥,你要听他们说的更没完没了,我敢说没有人会支持你建庙宇的想法,你在饭桌上提这件事,前来的客人就有其它相想法。你现在要是有钱有物能大把往出扬腾,舍得工钱建盖庙宇不算是大事。现在咱们是羊尾巴都盖不过羊屁股,谁舍得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财瞎扬腾?”

米贵无奈地说:“兄弟,你的话语都是为我着想,咱们只要活着就有没完没了的想法,只是一步一笆棍往前走,这件事不是着急的事只是往后拖着办,当务之急就是种地要紧。”

宋老仓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说:“大哥,咱们还是出去张罗着开桌去,咱们还要答对这些客人的话语,张罗这顿饭食要比下地干活还要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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