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祥草王,我们敬爱你呀!】
【小草神真的好可爱呀!】
【原本我还因为她和德丽莎一个声优,所以以为会是智慧是智慧之神的敌人那样的人设,现在看来,果然是同声不同人】
【话说……伊牙和纳西妲好像都是花玲诶~】
【花玲大型精分现场,让我们请欣赏,我向我自己撒娇,我向我自己解释。】
【话说如果情况真的像纳西妲的这样,那妮露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有点差呀?】
银狼凝视着屏幕上最后一条弹幕,语气平和却不失锋芒地说道:“有部分观众朋友认为,妮露在纳西达的描述里显得心理承受能力不足。”
她微微一顿,随即露出一丝沉思的神情:“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暂时搁置剧情推进,来深入剖析一下——”
“妮露的心理状态究竟如何?她的意志是否真的如某些人所说的那般脆弱?”
说着,银狼从容地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指尖轻点纸页,仿佛在唤醒一段被忽视的真相。
“首先,根据纳西妲所透露的信息,我们可以明确一点:妮露为这一天倾注无数心血,日复一日地练习舞蹈,风雨无阻。”
“对她而言,这场花神诞祭已经超越一个简单的愿望或目标,它已升华为信仰般的执念。”
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如同拨动心弦的旋律:“执念的力量,往往远超常人想象。”
“它可以激发出一个人潜藏深处的极限潜能。举个通俗的例子——”
银狼稍作停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就类似于你在家打游戏,你妈在外面喊你吃饺子。”
“然后这时一个系统将你传送到异世界,并告诉你,如果不作为勇者拯救世界的话,你就没有办法回去。”
“如果你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我相信这时候的你,爆发出的潜力绝对是连你自己本人都无法想象的。”
“这就是执念的作用。”
话音落下,银狼轻轻一挥手,启动剧情回溯功能。画面缓缓定格在纳西妲那段意味深长的对话上。
她操控光标,精准地落在那一句:“然而……就在那一刻,大贤者突然现身,宣告要提前终结花神诞祭。”之上,语调微沉:
“但请注意,执念发挥作用的前提是——一切必须按既定轨迹前行。一旦遭遇突如其来的重大变故,其反噬之力,往往更为剧烈。”
接着,光标缓缓下移,停驻于:“那一瞬,妮露的心已经开始乱起来。心神一溃,那股支撑她的气息也随之崩散。”
银狼缓缓开口:“心乱,则气散;气散,则形颓。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当她未能一气呵成完成心中至臻完美的献礼时,那份凝聚已久的执念,便已开始动摇。”
“要知道,妮露所追求的,并非仅仅是一场普通的庆典表演。”
“她渴望的是,在全须弥子民的见证之下,向她最敬爱的神明——草神纳西妲,奉上一场毫无瑕疵的花神诞祭,一支倾尽心神的花神之舞。”
“那是她信念的具象化。”
“而大贤者的突然干预,不仅打乱节奏,更让整场仪式失去了‘完美’的意义。这一刻,便是‘再而衰’的转折点。”
银狼的手指继续移动,最终指向那句充满心理张力的台词:“试想,在全须弥民众的注视之下,在她最为敬仰的神明面前,出现差错……”
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这是幻想?还是极有可能发生的现实?但根据纳西妲的描述,我们可以得知这种心理压迫感,真实存在。”
“而这,正是‘三而竭’的临界点——精神的彻底崩溃边缘。”
她直视屏幕,仿佛直面那些质疑的声音:
“或许有人会说:不过是一次演出失误罢了,哪会有如此大的心理压力?”
“拜托,请睁大眼睛看清楚前提!关键词有两个——‘全须弥的民众’,以及‘她最敬仰的神明’!”
“人类的心理压力,从来不是孤立存在的。”
“它随着注视人数的增加而指数级攀升,更因其中包含着你在乎之人而倍加沉重。越是珍视这份认可,就越难以承受可能的失败。”
她语气渐强,带着不容置疑的说服力:“我不妨问你们一句:此刻让你站上自家阳台,对着整条街道大声呐喊,你会不会感到难堪?”
“又或者,让你当着父母、亲人的面脱去衣物,你能否坦然自若?”
“答案显而易见。而妮露所面对的,是整个国家的目光,是她用生命去追随的信仰之光。”
“在这种情境下,哪怕是最细微的失误,也会被无限放大,化作压垮心灵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不要再轻易评判妮露的心灵强度。”
“因为她所承载的不只是舞蹈本身,而是信仰、是承诺、是愿为美与神圣燃烧到底的灵魂。”
【说的好!】
【完全没有听懂,但还是觉得好有道理。】
【像妮露这样的,心理压力确实大。】
【主播举的案例,好贴切……我甚至没有去尝试,只是听她说我都觉得好尴尬呀。】
【想一下都这样,那实际面对的话……唉,妮露老婆你受苦啦,我来安慰你啦!】
【就这样来看,纳西妲真的好温柔啊~像这样温柔的萝莉就适合拐回家里做童养媳!】
【前面的,我白哥的枪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好吧,你能跑的是这个。】
“行啦,分析结束,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推进剧情。”银狼说着,再度按下剧情播放键。
——提瓦特
须弥城,大巴扎。
就在这喧嚣的一角,荧缓缓睁开双眼,眸光清冷而深邃,仿佛自无尽轮回的深渊中归来。
她轻轻拂去记忆尘埃,神情平静得近乎漠然,唯有眼底那一抹难以察觉的疲惫,泄露灵魂深处累积的沉重。
一旁的久岐忍也苏醒,浅绿的发丝微乱,她抬手扶额,轻轻叹出一口气,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无奈与倦意。
那叹息如同风过林梢,悄然消散在燥热的空气里。
众人陆续从轮回的迷梦中挣脱,各自整理着纷至沓来的记忆碎片。
然而,无论表情是麻木、烦躁还是凝重,无一例外地映照出他们内心的压抑与挫败——这场无休止的循环,已经快要将希望磨成灰烬。
派蒙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迟疑:“这……是我们第几次轮回了?”
久岐忍摇摇头,语气低沉:“记不清了。从第48次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有数过。”
“毕竟再数下去,只会让人心更乱。”
这时,纳西妲身旁那个一直安静的伊牙怯生生地举起手,声音虽小却清晰:“我……我一直在数。现在,是第60次轮回。”
“第六十次?!”荒泷一斗猛地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记得我们可是第20次就已经察觉这是梦境啊!”
“整整四十次……四十次啊!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须弥城里撞来撞去,结果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抬起头,眼神近乎崩溃:“我现在闭着眼都能画出整个须弥城的布防图!哪条街拐角有棵歪脖子树,哪片花坛种的是灌木,我都知道!”
“可我们找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居然没一个是梦境的主人?”
“这简直比打一百场架还累!”
让荒泷一斗这闹腾的性子在同一个地方待上60次轮回,确实有点为难他。
数十次轮回已让他们的意识变得异常敏锐。
如今,每当新的一轮开始,众人几乎在睁眼的瞬间便被强烈的既视感牵引,毫不犹豫地奔向大巴扎,寻找纳西妲以恢复前序轮回的记忆。
这种默契近乎本能,熟练得令人心酸。
然而,即便行动已如行云流水,他们依旧被困在这场无解的谜局之中,寸步难行。
一旁的元汐倚靠着一根雕花石柱,望着眼前这片熟悉得令人窒息的景象,不禁感慨道:
“找人倒是其次,真正的难题,是证明谁才是梦境的主人。”
他微微苦笑:“有些人一听我们的话,立刻点头配合,可更多的人要不以为我们精神不正常,要不觉得我们在搞怪诞的行为艺术,甚至有人报警喊来风纪官……”
元汐是在第21次轮回时加入的。
作为同样被既视感缠绕的“觉醒者”,他被荧诚恳地邀请,一同寻找这场无限循环的花神诞祭的梦境主人。
面对这份沉重的使命,元汐没有犹豫,毅然应允。
自此,原本四人的寻梦小队,增添一位来自璃月的冷静观察者。
“要是所有人都能像千岩军那样通情达理,我们的工作该轻松多少啊。”元汐轻声感叹,眼中闪过一丝对故土的怀念。
在归离集,在璃月港,只要亮出千岩军的身份,纵使民众不解,也多会配合调查。
秩序与信任,曾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想到这里,他转向那位静立一旁的绿发少女,语气恭敬却不失恳切:“小吉祥草王大人,您真的不能动用您的声望,让须弥城的民众主动配合我们的调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