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4章 进步小曲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自从抓丧彪回来以后，顺带着还有他的几个手下。
说了出来混的没有几个讲义气的，都没怎么审问，那几个小弟很干脆的就把事都交代了。
陈泰龙就是被丧彪一刀捅死的。
很好，再让韦吉祥指认陈眉的Vcd工厂就彻底解决了。
原本张郎接下来就是想着安排人抓洪泰的人，至于东星……已经越混越差，已经快要彻底退出港岛了。
没想到，远在荷兰的东星总部派过来水灵回来主持大局。
东星原本是骆驼带着五虎在港岛，白头翁处于半退休状态，水灵隐居国外。
现在骆驼挂了，白头翁搞不成事，连一个小小洪泰都敢和他们打来打去。
水灵只好带着她暗中培养的十位手下出山。
这十位的名字分别为无上，伤天，长三，四海，五魁，六两，七俏俏，杂八，九妹，横眉，各自怀有本领。
短时间，东星从洪泰陈眉开始，先是用雷霆之势收下来洪泰的地盘。
然后又开始和其他社团抢地盘。
当然，这里也包括李云飞他们的地盘。
东星水灵凭借着带回来的十位手下，一时间把港岛搅的天翻地覆。
只要一到晚上，基本就是社团矮骡子之间的切磋时间。
总区警署。
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
高级警司，杨副主管（出自电影大事件）。
之前许正荣就曾经找他告张郎的状，那个时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可现在这时候可就不行了。
眼瞅着张郎马上就要当他的上司了。
坐不住，完全坐不住啊。
张郎领导的A组，目前只有A1组，另一个组的人员还没有配置。
正好马军又过来给他打工，把A2组这个位置填上了。
人员先把咖喱辣椒调过去，之前在冲锋车碰到的那个Apple自己居然申请调过来，还有几个张郎看着眼熟的人，应该在某些电影里当过小配角。
用他们的话，就是崇拜张郎，想在张郎手底下做事。
最起码不会被人当炮灰。
张郎大气的请新加入的人放开了吃一顿，位置就是在半岛酒店，吃完了还给那位白月光打了七针。
白月光是谁？是雪芝啊。（繁花）
大长腿，气质型美女。
主要是有系统的奖励。
这是小插曲，总之现在A组里，把张郎都快偶像化了。
所以就的说说杨副主管了，在张郎调过来以后，总共见过张郎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重点是，作为他的下属，好像从没主动找他汇报过工作，这就有点看不起人了，副主管就不是主管了？
正好借着东星在搞事的机会，把A组叫过来给他们来开会。
重点是点一下张郎，知道你小子身后有人，能力也强，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他的直属领导，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的。
要不然以后他提了高级警司，说不定真的要取代他的位置，那他干什么去？
Apple圆圆的小脸可爱的和张郎蛐蛐：“头，杨副主管说要给我们A组开会，他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张郎皱眉，感知了一下会议室里的情况。
愣住了，什么玩意？
这是感觉他功高震主了？
等一下！
他张郎如果不是为了等97，早他妈不干了。
一个小小的破副主管还装上了，不是当初他破案子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时候了。
掏出小音箱放一首进步小曲。
“弹指一梦不过一瞬间……”
起身，Apple十分狗腿的小跑过来，踮着脚把衣服外套张郎穿上，后退一步，等张郎迈步先走。
懂事。
张郎迈步，门口有人自动给他开门。
楼道两旁自觉站着A组两个小组的小警员。
站的笔直，恭恭敬敬。
走过去的时候，啪的一声，敬礼。
张郎微微颔首，昂首阔步。
还没进会议室，就听见里边杨副主管的声音：“你们组的人都哑巴了吗？说话啊，现在社团一到晚上就开片，你们到底能不能管？”
门口的辣椒看张郎过来，把会议室的门直接推开。
听着进步小曲，在开门的瞬间。
马军、张志恒、苗志舜、咖喱、王启聪、李耀庭等等刷的一声站起来。
张郎走进去的时候。
众人：“长官好。”
杨副主管：我是谁？我在哪？这场面有点太瘆人了。
张郎走到给他留的位置坐下，等Apple把他的水杯放下才开口。
“说说吧，看把杨副主管气的。”
副字还特意加了重音。
马军第一个张嘴：“关于东星和其他社团一到晚上就开片的事，我们已经准备抓人了，这一切都是那个从荷兰回来的水灵搞出来的……”
张郎轻轻吹着水杯里的茶叶沫子，点点头，示意一下个。
张志恒：“我们的计划是……”
咖喱：……
王启聪：……
张郎放下水杯，看向杨副主管：“杨副主管，还有事吗？”
杨副主管：“散会。”
没人动。
张郎撇撇嘴：“该干嘛干嘛去吧，都挺忙的。”
开玩笑，他又不是年羹尧，杨副主管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搞笑的很。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
杨副主管等张郎的人都走了，气的原地跺脚转圈。
无能狂怒了一阵以后。
转身就去找詹总警司也就是有组织犯罪和三合会调查科的主管。
詹总警司：“你没事惹他干嘛？”
杨警司：……
副警务处长李文斌很有可能是下一个一哥，张郎很明显是站队李文斌的，稍微能看出来的，都不会去没事找事。
“我看你最近压力有些大，休息休息吧。”
……
马军当然知道张郎的性格，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一下张郎的想法：“我们就任由东星乱来吗？”
张郎微微歪头，无所谓的撇嘴：“让他们折腾去吧，他们打来打去，我们又不花钱。”
社团打这种仗，无非就是看谁的家底厚，社团大佬比他们还要着急，本来地盘上就没什么收入，现在东星又搞这一套，社团的龙头和坐馆一个个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
尤其是洪兴蒋天养，没回来以前，戴大金链子抽雪茄，头发都天天大背头，身边的小娘们天天不重样，甚至和他哥蒋天生一样，还能包一个小明星玩玩。
再看现在，头发都没时间擦大背头，人也憔悴不少。
这压力看着就不是一般的大。
打不起啊，这就是在烧钱啊。
“那我们？”
“当然是尊重他人命运了。”
Apple咬着嘴唇，眼神亮晶晶的盯着张郎帅气的脸，这个男人该死的魅力，果然是女人杀手……爱了爱了……
张郎：别爱我没结果，谢谢。
马军：“那我们晚上出去查个牌，例行公事，就早点下班，那些小警员洗洗地，锻炼锻炼身体也挺好。”
张志恒举手道：“头，晚上查牌你去不去？”
张郎想了想：“好久没杀人了，晚上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送他一程。”
……
夜幕降临，港岛的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闪烁，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乱的时代。
张郎站在东星社团看着的“星光夜总会”门口，身后跟着马军、苗志舜和张志恒，还有几个年轻的小警员。
这阵容，实在是有些过于豪华。
最起码，警司带队出来查牌很少，除非有人提前报案，警司过来提功劳。
不然这种情况很少。
他们今晚的任务是例行查牌，不过张郎已经说，他了要挑选一个幸运儿，不管别人信不信，他自己是心里清楚的。
马军：我信五成……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夜总会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舞池里的人群随着节奏摇摆，仿佛与外界的秩序毫无关联。
张郎扫视了一圈，目光冷峻，径直走向吧台，掏出一杯奶茶，吧台小妹妹眼神古怪看着张郎，进夜总会自己带奶的还是头一回看。
我嘞个豆豆豆啊。
太骚了。
“警察查牌，你们这里的看场子人呢？叫他出来。”马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吧台后的酒保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慢悠悠地拿起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从二楼走了下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弟。
“哟，马Sir，这是刮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马军叉着腰，翘着上嘴唇，没有理会他的态度，直接掏出证件：“例行检查，把你们的营业执照和人员名单拿出来。”
环视一圈：“其他人留在原地的查身份证。”
“不是吧，阿Sir，用不用这么严肃啊？”男人耸了耸肩，示意手下人去拿文件，眼神却始终盯着马军身后的几个小警员。
其中一个小警员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新来的？”男人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蔑，大声笑着嘲笑：“连站都站不稳，还敢来查我们东星的地盘？”
小警员脸色一红，正要开口反驳，张郎却突然抬手，示意他闭嘴。
下一秒，张郎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你刚才说什么？”张郎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如刀。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位看着也很年轻的阿Sir，不至于吧？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张郎笑了，马军却没有笑。
马军：百分之二百的相信，今晚会有人噶了。
张郎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目光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
气氛瞬间凝固，夜总会里的音乐似乎也低了几分。
男人的笑容逐渐消失，脸上的横肉微微抖动，显然没想到张郎会这么强硬。
只觉得张郎的面容太嫩了，不会是愣头青吧？
就在这时，男人身后一个小弟突然上前一步，指着张郎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在我们东星的地盘上撒野！”
话音未落，张郎的枪已经掏了出来。
“砰！”
一声枪响，夜总会里瞬间安静下来。
那个小弟的额头上多了一个血洞，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溅了一地。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张志恒和苗志舜。
他们知道张郎一向强硬，但没想到他真的会直接开枪。
张郎收起枪，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谁还想抢我的枪？尽管来试试？”
东星的人没人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帽子扣的，太大了，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真是个正大光明的好警察啊。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脸色铁青，却不敢再说什么。
真理在人家手上，理由都想好了，谁会替他们矮骡子发声啊。。。
“把文件拿来，查完我们就走。”马军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刚才张郎的枪声只是幻觉。
不过防止张郎继续开枪，还是先开口说话。
张志恒和苗志舜对视一眼，默默开始检查文件。
苗志舜则走到张郎身边，低声说道：“张Sir，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张郎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胆子小，淡淡道：“在这里，规矩是我们定的。他们不守规矩，就得付出代价，你的伙计被人指着鼻子骂你得站出来，知道吗？”
苗志舜点头，张志恒却记在心里了。
夜总会外，港岛的夜色依旧繁华，霓虹灯映照在人来人往的脸上。
夜总会里边，张郎不和谐的喝着奶茶，嘴角的微笑显得格外冷峻，小警员一个个崇拜的看张郎。
马军在一旁泼冷水：“你们别学长官，他和你们不一样的。”
人家裤衩子都穿最大的，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这要是学了，以后可有的罪受了。
“你们不要发抖，你们想和姑娘跳舞就继续跳舞，你们想在这里喝酒就继续喝酒，但如果见到我们不尊敬，还试图抢我们的枪，那你们可就错了。”
过了瘾的张郎看着夜总会里已老实求放过的男男女女，撇撇嘴。
“走吧，收队。”张郎挥了挥手，带着众人离开了夜总会。
身后，东星的人依旧站在原地，眼神复杂。
他们知道，张郎不是他们能轻易对付的人。
“查一下那个人的信息吧。”
“大哥，我刚才看了一眼，那个人好像是警司！”吧台的小妹妹怯生生的开口。
“警司？这么年轻……”
我的个骚刚啊，这回惹到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