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周卫国低头想了想后抬起头认真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将所有强于我们的国家都给拖下水,然后让他们在这场战争中该毁灭毁灭,该分裂分裂,一句话,咱们山城今后才重新洗牌的最大获利者。”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几个人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周卫国。
毕竟,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他们所想得到和周卫国要做的,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山城高层目前讨论,只是如何利用这场战争,让山城的周边国防能有一个良好的环境,如果情况允许的情况下,收复失地或者抢占一些地方也不是不成。
可周卫国这家伙居然是想要将欧美那些强国给全部拖下这场战争泥潭,然后让这帮人在战争泥潭中死的死、伤的伤。”
孔胖子的双下巴一下子成为了单下巴。白长官得香烟,只留下了一层淡青色的烟雾在往上飘散。张校长手中的茶杯,雾气也在一点点消散。
啪叽一声,如同小仓鼠一般的撕咬声让众人回味过来后看向了始作俑者正在剥花生的朝香秀玲。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朝香秀玲眨眨眼。她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啊。这几位看着自己干什么。
房间总算是活了过来,白长官将香烟丢在烟灰缸中后起身去了窗户边将窗帘拉开。
刚才周卫国那一番话,的确是有些吓人,但不得不说,他内心还真想这么干。
让他们欺负了这么多年。如果能够利用这一次机会翻身,那么他就算是战死沙场,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军人,马革裹尸,他早想好了自己的宿命是在什么地方。
张校长默默的看着手中的茶杯,良久,他开口道;“老了,终究是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有拼劲了啊。”
孔胖子抓起旁边的水果,虽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却是在轻微的颤抖。
“能……能成吗。”他最终将水果放下后环顾在场的众人一眼。
见几个人都有用诧异的目光看向他。他咳嗽了声道;“我的意思是,这么做,恐怕会很难吧。”
“在苦在难,也要为后代打下一片真正和睦的江山,我们这一代打了,下一代就不用再打了。”白长官看向窗外的月亮。
他似乎是在回应孔胖子的问题,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朝香秀玲眨眨眼;“死就死这一代人呗,下一代,估计也就是见到那么一点影子,也有可能,在襁褓中的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张校长抬眼看了依旧在剥花生的朝香秀玲。
这话听起来是有些残忍,但不得不说也没错。
如果要死,那就死这一代人。
“事在人为,咱们,去统帅部吧。”他起身将茶杯里面的凉茶一饮而尽后道;“年轻的都这么努力,我们这些人,好像更没有什么理由不闻不问了。”
三个人一口饭都没吃。 借助着月色又匆匆离开。
原本多少有些嘈杂的院子,现在也变得冷清起来。
朝香秀玲来到周卫国身边;“你这计划很雄伟,可是要处理的问题,也太难太多了。”
“我知道难,但是我们必须要这么去做,你不会体会到,在别人面前,站不起腰的那种感觉是什么。”
怎么会没有体会呢,也许曾经自己依旧还是皇室小公主的那一刻,她不会担心什么,因为每一件事,下面的人都处理好了。
来到这里后,她见到了太多,也见到了这边很多士兵在作战时候的不甘心以及绝望。
打不死,完全打不死,自己一方的士兵,每一次都只能将敌人放到五六十米才能打,而日军,却是在一百多米外就能精准射击。
这五十米,又有多少人会死在里面,不过短短几分钟,估计死的人就会是数百甚至是更多。
“你说的不错,在难我们也要去做,没路咱们也要找出一条路来,可是,他们能说服哪位嘛,若是不能说服,咱们就算有天大的能力,也白瞎。”
这不是一个人就能搞定的问题,他需要整个部门的密切配合,一点一点的去蚕食才能办到,而且还要时刻关注着局势,不能让谁赢的过厉害,也不要让谁输的过厉害,不然就会出现法那边的情况,直接投降了。
如果要达成这一点,那起码就不能让他们投降, 只要不投降,一直打下去,你就算是呼富裕的流油,也会一点点的消瘦下去。
除非山城这种,反正我都穷,我就不怕在穷。也就这样呗。
“他会,甚至我能肯定,不论是山城还是窑洞,都会为这个目标达到空前的团结,至于今后……”
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吧,真到了那一天,他带着大家离开就是了。
山城,老头子官邸,一天的会议让他多少有些疲惫,本已经打算休息的他却听陈秘书说张、白、孔三人过来了。
已准备睡下的他只能让陈秘书将几个人叫进了客厅。
“都坐吧,这都没有什么外人。”他示意几个人坐下后道;“你们今晚来是有什么事。”
白长官看了他一眼后道;“会议结束后,那小子又说了一些东西,我们三人想来,这件事虽说难,但是从理论上而言,是可行得到。”
“哦。”他端起玻璃杯的手停顿了抬头看悬挂在墙面上的挂钟。
小诸葛不说了。那就没将自己真正放在眼里的。但是张、孔二人不一样,他们对于自己的忠诚是看的出来的。
能让这两个人都能跟随他过来,说不定那个家伙还真说了一些让这三人同时站在一起的事情。
“他说了什么?”老头子抿了一口白开水后将玻璃直身杯放下问。
该怎么去总结呢?
白长官一下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毕竟他的组织能力有限,所以,他将目光看向了文化最高的张校长。
孔胖子就是蹭脸热的,他也是默默的看向了张校长。
张校长见二人的目光将那位的眼神也吸引过来。
低头想了片刻的他决定用最为简单甚至还有些很黑的话告诉面前这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