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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院里的桂花落了又开,众人倒真玩得松快。

洛千羽每日天不亮就拎着小竹篮去捡带露的桂花,说是要攒够一篮给暮容雪编香袋;院角老梅树下的小黑总跟着他,猫爪踩过落桂时轻得像团云,偶尔用鼻尖蹭蹭竹篮沿,被洛千羽挠了挠耳后,便蜷在篮边等他,尾巴尖扫落半瓣花,还时不时抬爪扒两下飘到眼前的花瓣,活像在跟花玩闹。

宁舒乐编完药杵匣,又被苏琼宇缠着想学编竹蜻蜓,两人蹲在院角削竹片,竹屑落了满衣襟也顾不上掸;小黑蹲在宁舒乐脚边,不吵不闹,只轻轻用侧脸蹭他裤腿,圆眼睛盯着他手里翻飞的竹片眨,苏琼宇削歪了竹条掉在地上,它立刻伸爪扒了扒,把竹条往宁舒乐脚边推了推,倒像在帮忙捡。

顾逸晨总算把那件浅灰苎麻衫缝得像样了些,虽袖口针脚还有点歪,却总爱催林熙言穿上试试,说“暖烘烘的,配桂花正好”——他缝衣时小黑常跳上竹榻,蜷在针线笸箩旁,偏不安分,总用爪子轻拍线轴,尾巴偶尔扫过针脚,害得他扎错过两针,嘴上嗔“小捣蛋”,却总留块桂花糕屑放在窗台上,看它凑过去舔才低头继续缝。

这天午后日头软和,沈曼君端了新晾的薄荷茶放在条案上,路过窗台时顺手给小黑添了勺凉白开,猫舌头舔得瓷碗叮当作响,喝够了还蹭蹭她手背讨好。

林熙言正坐在竹榻边翻药书,暮容雪挨着他缝香袋,浅黄绒线在指尖绕成桂花结,偶尔抬头递块桂花糕给林熙言:“熙言,尝尝这个,刚蒸的,不烫。”

顾逸晨蹲在旁边给洛千羽修竹蜻蜓,竹片被他磨得光滑,洛千羽趴在他背上数竹节,项间铜铃叮铃响;小黑跳上石桌,盯着没吃完的桂花糕直晃尾巴,用爪子轻轻扒香袋边,被顾逸晨用指尖轻轻推开脑袋:“馋猫,那是给萧逸哥留的。”猫却顺势蹭了蹭他手背,蜷在通讯器旁打哈欠,尾巴尖还时不时扫过通讯器边缘。

“嗡——”顾逸晨放在石桌上的通讯器忽然震了震,屏幕亮起来,显出“萧逸”两个字。小黑被震声惊得竖了竖耳朵,跳下桌蹲在顾逸晨脚边歪头看,尾巴还绷着些,像在好奇是什么动静。

他手一顿,直起身子拿起来:“是萧逸哥。”说着指尖点了接听,通讯器投射出半空中的光屏,萧逸的身影立刻显出来——还穿着那身深绿军装,肩章上的纹路清晰,身后是凌云关的办公楼房间,靠窗摆着深木色办公桌,桌角压着块半旧的木牌,刻着“凌云关”三个字,边角磨得圆了,瞧着是日日摩挲才有的温润;桌上堆着几份摊开的文件,墨水瓶斜斜靠着镇纸,窗台上摆着个粗陶杯,剩小半杯凉茶水,杯沿印着圈浅痕,是常用来喝水的模样。风从半开的窗吹进来,掀动桌角的纸张,隐约能听见远处城楼下士兵操练的喊号声,混着风过城楼的呼呼声,还有偶尔传来的兵器碰撞轻响。季泽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翻文件,闻声抬了抬头,朝光屏这边笑了笑,指尖还夹着支笔。

“熙言,”萧逸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过来,带着点通讯信号特有的微颤,却依旧爽朗,“在逸晨家待得怎么样?这院子瞧着比去年我们路过时更热闹了——哦对,小黑呢?上次千羽说它总偷藏桂花糕,现在还馋吗?”

林熙言刚咬了口桂花糕,闻言抬眸朝光屏笑,指尖轻轻擦了擦嘴角:“挺好的,逸晨家院子种了满株桂树,这几日正开得盛,千羽天天追着花瓣跑,容雪编了不少香袋,挂在竹架上怪好看的。”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让光屏能照到院里的桂树,又低头瞥了眼脚边的猫:“小黑在这儿呢,刚还想偷舔桂花糕,被逸晨赶下去了。”小黑似懂非懂,朝光屏晃了晃尾巴,还抬爪扒了扒顾逸晨的裤腿,像在辩解。

顾逸晨见状把通讯器又往中间推了推,插话说:“何止热闹!舒乐表哥编了个药杵匣,刻的桂花比真的还像,我还学着缝衣裳呢——熙言身上这件就是,后领那朵桂花我绣的,虽歪了点,可比容雪绣的有灵气!对了萧逸哥,我缝衣时小黑总捣乱,上次线轴滚床底,还是它钻进去帮我扒出来的,算它立了回功。”

苏琼宇听见动静,凑过来扒着桌沿看光屏,见着萧逸又喊:“萧逸哥!季泽哥!我跟表哥学编竹蜻蜓呢,就是总编不圆翅膀,等编好了给你们寄过去!”

宁舒乐在旁边削竹片,闻言抬了抬头,指尖扫过苏琼宇衣襟上沾的竹屑,没说话,只把手里磨好的小竹刀递过去,悄悄将刀柄朝他那边转了转,嘴角勾了下便落回去;小黑蹲到他脚边,用脑袋蹭他膝盖,他顺势摸了摸猫背,竹屑落了点在猫毛上,也没在意,只轻轻挠了挠小黑耳后,猫便眯起眼,把脑袋往他手上贴。

季泽放下文件凑过来,手肘搭在萧逸肩上笑:“听着就鲜活。前几日听逸晨提你们在晒桂花,是熙言在磨薄荷桂花粉?去年你给我们带的那罐,我还留着半罐,枕着睡确实安稳。”

林熙言点头:“就多放了点新采的薄荷叶,沈姨说这样更解腻。”话没说完,被顾逸晨伸手轻轻按了按胳膊,他耳尖有点红,顾逸晨却抢着说:“熙言还帮我给衫子锁边呢,我那针脚本来歪歪扭扭,他一补就好看多了!”

暮容雪正往香袋里塞桂花,闻言笑着接话:“逸晨哥那绣活确实‘特别’,要不是熙言偷偷修了,那朵桂花怕是要歪到领子里去。”林熙言轻拍了下她手背,暮容雪眨眨眼,低头继续缝,指尖绒线晃了晃,像沾了点笑意;小黑跳上她旁边的竹凳,用鼻尖碰了碰香袋里的桂花,还想用爪子扒,被她捏了捏耳朵:“这是装香袋的,不能吃。”猫缩了缩爪,委屈似的甩了甩尾巴,却没跳下凳,还蹲在旁边盯着香袋瞧。

萧逸望着光屏里闹哄哄的样子,眼角也松快,说话间听见窗外操练声又响,下意识朝窗棂瞥了眼,才转回头笑:“听着就踏实。我们这边过几日能休个短假,到时候去逸晨家蹭顿沈姨蒸的桂花糕——对了,逸晨,你那衣裳缝得再练练就去买块素绸,给熙言缝件秋衫,苎麻虽软,入秋该凉了。前几日替营里采买布料,路过绸铺瞥了眼,摸着手感软,就想起熙言穿浅色好看,那浅碧色绸子软得像院里的桂花绒,你缝兜时记得用细针,别扎出洞来,不然熙言装薄荷糖又该掉。”

顾逸晨立刻应:“早想着呢!我摸过那绸子,软乎乎的,正想等学会了就去买,给熙言缝件带兜的,他总爱往兜里塞薄荷糖,有兜不容易掉。”林熙言在旁轻咳了声,顾逸晨却转头看他,眼里亮闪闪的:“本来就是嘛,你上次掉了颗糖在药箱里,化得黏糊糊的,还是我给你擦的。”

季泽在那边笑出声:“行了,别欺负熙言了。你们好好歇着,我们这边忙完就过去。千羽呢?让他过来跟我们说句话。”

洛千羽正趴在顾逸晨背上数光屏上的纹路,听见叫自己,立刻探出头,项间铜铃叮铃响:“萧逸哥!季泽哥!我捡了好多桂花!容雪姐姐说要给我编个装萤火虫的网兜,夜里亮闪闪的,像装了星星!小黑也能跟我去,它会捉小虫子!”

萧逸笑着点头:“那可得小心些,别让萤火虫飞跑了。等我们过去,带你和小黑去河边捉蜻蜓,比竹蜻蜓好玩。”洛千羽立刻拍手:“好呀好呀!”

又说了几句家常,萧逸桌案上的铜铃忽然叮铃响,是营里的传讯铃,他便挥了挥手:“先这样,我们过几日见。”季泽也朝众人摆了摆手,顺手把刚翻完的文件往萧逸面前推了推:“这几份得你过目,别聊忘了。”光屏应声暗了下去,石桌上还留着点光屏散后的微光,映着旁边没吃完的桂花糕碎屑;小黑跳上桌,小心翼翼舔了口糕屑,尾巴翘得老高,还得意地晃了晃。

顾逸晨收起通讯器,见林熙言正低头抿茶,耳尖还泛着粉,伸手戳了戳他胳膊:“脸红什么?萧逸哥又没说你。”林熙言抬眸看他,把茶碗往旁边挪了挪:“谁脸红了。”却见暮容雪把缝好的香袋往他手里塞:“这个给你,装了薄荷粉,闻着凉,能压一压。”

风掠过桂树,落了片花瓣在香袋上。顾逸晨抢过香袋往林熙言兜里塞,指尖蹭着他掌心暖乎乎的:“还是容雪细心。等萧逸哥他们来,我就穿我缝的衫子给他们看,让他们瞧瞧我手艺进步了——对了,还得让舒乐表哥编两个小竹筐,装桂花糕给他们带回去。”

苏琼宇立刻接话:“我帮表哥编!保证比药杵匣还结实!”宁舒乐抬眸看了他一眼,递过一把磨好的小竹刀:“先把竹片削匀了再说。”

沈曼君端着新沏的茶走过来,听见这话笑:“那我就多蒸些桂花糕,再装两罐薄荷桂花粉让他们带回去,季泽那孩子总说夜里睡不实,这个枕着正好。”说着把茶碗往林熙言手边推了推,见他碗里凉茶剩不多,顺手端起来要倒,被林熙言轻拦了才笑:“凉了就换,别喝寒着。”又弯腰摸了摸小黑的头:“刚添的水喝了?等会儿给你留块鱼干。”猫蹭了蹭她手背,喉咙里发出轻呼噜声,还抬爪搭了搭她的手腕,像在应好。

洛千羽又蹦起来往桂树跑:“我再去捡桂花!多捡点,给萧逸哥他们装香袋!”铜铃声随着他的身影飘远,小黑立刻追上去,猫爪踩过落桂堆,扬起细粉似的花香;混着满院的桂花香,软乎乎地漫在午后的风里。林熙言低头看了眼兜里的香袋,浅黄绒线绣的桂花蹭着衣料,暖得像刚才光屏里萧逸和季泽的笑,也像顾逸晨塞桂花糖时,指尖不小心碰着他掌心的温度。

众人各自忙活开后,林熙言捏着兜里的香袋回了房。刚在窗边竹椅坐下,小黑便跳上椅边的小几,蜷在他手边,尾巴轻轻扫过他手腕。

桌上的通讯器忽然又嗡地轻震,屏幕亮起,仍是“萧逸”二字。

他指尖顿了顿接起,光屏里萧逸和季泽还在凌云关的办公楼房间里,季泽正低头给文件盖章,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顺着通讯传过来,窗外操练的喊号声淡了些,只余风擦着窗棂的轻响,偶尔有士兵路过走廊的脚步声。

萧逸先开了口,声音比方才轻些,像是怕吵着谁:“刚忘了问,逸晨缝那苎麻衫,没扎着手吧?他那毛躁性子,别是你替他捏着针才缝好的。”

林熙言端起桌边凉茶抿了口,刚要答,萧逸又笑:“我瞧他方才盯着你那眼神,比看他编竹蜻蜓上心多了——回头他缝秋衫,你可得多盯着点,别让他把浅碧绸子绣成歪荷花。”

这话落,林熙言耳尖倏地泛了粉,握着茶碗的手指蜷了蜷,窗外桂树被风晃了晃,两瓣碎金似的花瓣飘落在窗沿,像悄无声息凑过来看热闹,轻轻巧巧停着。小黑似乎察觉到他心绪,用鼻尖蹭了蹭他手背,他顺势摸了摸猫背,指尖还无意识顺着猫毛梳了两下,从耳根梳到脊背,小黑被梳得眯眼,尾巴尖搭在他手腕上,轻轻拍了拍。

他刚要开口,旁边季泽抬眸轻拍了下萧逸胳膊,顺手把刚盖好章的文件往旁边拢了拢,无奈笑:“行了,别逗他了。我们是想起前几日营里收了批新的薄荷,想着熙言若要用,等过几日过去给你捎些。”

萧逸被拍了下,也不恼,反倒冲光屏眨了眨眼,嘴上却应:“哦对对,是这事儿。季泽哥我错了,不逗他了。”

林熙言指尖无意识蹭过碗沿,轻声道:“多谢萧逸哥、季泽哥,薄荷我这儿还有些,倒是你们在营里,别总熬夜看文件。”

“知道啦,”萧逸应得爽快,季泽又补了句“你也别总翻药书到太晚”,才挥挥手关了通讯。

光屏暗下去,林熙言望着桌上那碗凉茶,小黑在他手边打了个轻哈欠,把脑袋往他手旁又凑了凑,兜里的香袋透着浅淡桂花香,暖得像方才萧逸那句带笑的“错了”,也像顾逸晨塞香袋时,指尖留在掌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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