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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我就这么被你给杀死了吧?”

噗嗤!

舰长一把将天火圣裁从呼雷身上拔出,又因为呼雷的身体早已被高温灼烧至碳化,鲜血反而没有从伤口中流出。

呼雷捂着伤口转身看向身后的舰长,下一秒他将自己的手放下胸口那巨大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

那伤口处的血肉此时疯狂地蠕动着,迅速生成肉芽交织,最终恢复如初。

“幻想吗?”呼雷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想不到小子你还藏了这一手,虽然现在我很想再和你打一场,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呼雷感应着远方正在高速接近的强大气息也意识到了自己也该离开了,于是他便招呼起剩余的步离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倒也不是舰长不想拦截或追击,而是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太好。见呼雷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舰长也是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随后一口浊血也顺势吐出。

“刚刚还是太冒险了。”丹恒见状赶忙把舰长扶起,“明明你可以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使用羽渡尘把他拉入幻境的。”

舰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没办法,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担心他会第一时间发现哪里不对劲。”

是的,舰长并非是在和呼雷对峙的时候就已经发动了羽渡尘,而是选择在呼雷第一次与自己短兵交接的时候发动。

利用两人武器碰撞发出的响动,以及天火圣裁迸发出的高温火焰扭曲了呼雷部分的视野,舰长这才成功地将呼雷乃至所有的步离人都拉近了羽渡尘创造的幻境里。

貘泽也因此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椒丘救下,只是椒丘对此却展现出了一丝苦恼。

因为在被呼雷当成人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想好了后续的计划以及自己的结局,如果一切按照他想的那样发展那么呼雷将会受到极大的削弱,甚至还有危机生命的可能,而代价也只不过是需要牺牲一个区区随军医士而已。

只是他的计划被舰长他们给彻底破坏了,话是这么说没催但椒丘也只是在随口抱怨一下而已。

抱怨完后椒丘也开始梳理起现在掌握的已知所有情报,根据他在这一路上的套话步离人的战首似乎并不是天生注定的,而是由后天经过长时间激烈的战斗并最终在击杀前任战首后才会诞生出新的战首。

作为战首的证明,每位新任的战首都会从上一任的战首身上取得一个特定的东西。

至于那个是什么呼雷没有说,但椒丘猜测那个东西或者说成为战首的信物就是如何让步离人克服月狂副作用的东西。

“所以需要我去探明吗?”貘泽问。

“不用了。”椒丘摇了摇头,“那东西呼雷守口如瓶,即便是我刻意去引导话题也都被他避开,想必他是不可能随口说出来的,而且看那些孽物们的表情来看,那东西在他们眼里属于常识性的东西,不是什么秘密就更不可能会说出来了。”

“可……”

“没事,大不了等找到他以后再想办法从他口里问出来,反正只靠他们的力量是没办法逃出罗浮的,我想这一点恐怕呼雷也早已预料到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呼雷在探明身后的追兵已经被甩开后,也示意部下们停下脚步。

“狼父,为何停下脚步?以我们现在的脚力再过不久就可以赶到我们预留在港口的星槎。”路君不解地看向呼雷,“可如今为什么还要停下脚步?难道是因为您想要先亲自打败当初抓住您的那个女人吗?”

此时同样也伪装成狐人样貌的呼雷则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以为那些妖弓的信徒会在察觉到你们的计划后毫无准备吗?”

呼雷的反问一时间让众人沉默了,确实罗浮仙舟的高层也不是傻子。虽然他们之所以能够溜进来也是托了一些背叛仙舟的叛徒的帮忙,可此时他们的计划已经败露,先前放置星槎的地方也已经被那个云骑骁卫知晓。

恐怕现在那里早就已经重兵把守,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

“那狼父的意思是?”

“看来多年没有我的领导再加上常年的失利已经让你们失去了都蓝之子的血性了,你们真的太令我失望了!”呼雷恨铁不成钢道,“你们要记住都蓝的子嗣没有逃跑这一选项,既然敌人已经把我们包围那自然就需要和他们拼死到底杀出一条血路!”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呼雷环顾四周却发现这群步离人的士气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高涨。

这还是他此时已经被他们救出后振奋了气势的结果,可即使这样他们依旧表现得有些垂头丧气。

“所以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们的脊梁骨给彻底打碎了吗?”

虽然路君很想反驳,但他也明白此时的他们就好像是丧家之犬也如同呼雷说的那样他们确实被一个人给打得抬不起头。

“我们……”

“说!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呼雷沉声道。

见呼雷的神情阴沉下来,路君也说出了如今步离人所处的现状。

而在另一边,接受了椒丘临时医疗的舰长也是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开始询问起椒丘他们为什么对这个所谓的月狂如此上心。

毕竟从椒丘和貘泽之间的谈话来看,他们对呼雷究竟是如何在月狂状态下保持理智这一事表现出了惊人的执着。

椒丘和貘泽相互看了眼,最终选择相信舰长开始说起了真正的原因。

“或许舰长先生听说过我们狐人族和步离人其实拥有共同的先祖这一事。”

舰长点点头,毕竟这件事没有被仙舟隐瞒下来只要有心还是能够查到的,况且隐瞒这事对于仙舟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那这样就好解释了。”椒丘拿出自己的羽扇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前,“我和貘泽之所以这么关心呼雷如何在月狂状态下保持理智是因为曜青的天击将军也深受月狂的困扰。”

“等一下!”舰长抬手示意椒丘,“我没记错的话天击将军是指飞霄对吧?”

椒丘点点头。

“但她不是狐人吗?虽说狐人和步离人同宗同源,但经过这么长的演化早就不是同一个种族了吧?顶多也就算是有点血缘关系的那种,况且月狂不是步离人才有的状态吗?”

“老实说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椒丘苦笑道,“据我所知拥有月狂的狐人族至今也只有飞霄一人,当然历史上可能还有但均均无记载。”

“换句话说在你的认知里飞霄是第一个拥有月狂的狐人对吧?”

椒丘点点头道:“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尽快解决飞霄身上的月狂症状,毕竟一名狐人身上出现了步离人特有的症状实在难以解释,甚至一不小心还会为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这件事除了她本人以外,就只有我和椒丘两人知道了舰长你是第一个除我们以外知道这件事的人。”

“就这么让我知道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知道你们是可以信任的。”貘泽道。

“你这几天都在观察我们?”舰长也是瞬间意识到了貘泽的意思。

“抱歉职业习惯就是如此,还请你不要介意。”

想起貘泽的职责后舰长也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我们还是先去神策府报告一下吧,顺带再报销一下幽囚狱的大门。”

舰长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貘泽的脸上也露出了绷不住的表情。

他是真没想到舰长居然会如此的果断,以至于现在有个严重的问题摆在了众人眼前,那就是幽囚狱的大门问题该如何处置。

最终在景元派来的增援和十王司方多次协商后这才将其定性为意外损失,即呼雷出逃将其破坏来处理。

不过现在呼雷下落不明,但演武仪典又不能就这样推迟开展。

毕竟现在罗浮正处于风雨欲来的环境之中,但凡出现计划外的事情都很有可能会被那些躲藏在暗处的坏人抓住并放大成为用来逼迫景元下台的把柄。

这一点是景元和怀炎都不想看见的事情,哦不对,现在还要加上飞霄一个。

其实就连景元都没想到,飞霄居然会如此好说话。

或者说对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判断,在这段时间的寻访飞霄也知道了景元在罗浮民间的声望如何,以及在景元的治理下罗浮仙舟的民生状况如何。

再加上先前在匹诺康尼和景元有过一次短暂的合作,飞霄也明白景元的为人,因此也早在心里断定联盟高层那些针对景元的负面评价是纯纯的子虚乌有其目的无非就是想弹劾景元让对方下台,再自己上台掌握罗浮仙舟的卑劣手段而已。

至于其中获利最多的是谁,看看高层里谁黑景元最勤快的就知道了。

对吧?罗浮仙舟的持明龙师?

虽然飞霄很想当面质问这些联盟的寄生虫,但奈何当初持明组与联盟签订的契约里还有一条联盟的人不得对持明族出手这一条,正因如此身为将军的景元才明知是谁在罗浮内部捣乱却没有直接出手。

不过这次召开演武仪典邀请星穹列车和休伯利安可不只是想让他们做证人这么简单啊,但在那之前那位新来担任司鼎的灵砂还需要景元过去好好谈谈。

毕竟严格来说当初是景元将她和她的师傅流放到朱明仙舟的,只不过当时灵砂年纪尚小还不明白景元当时的用意。

如今她被元帅委派回来担任新一任的司鼎,想必这其中也有元帅想要让景元解除他和灵砂之间的误会的意思在里面。

只要能够解除误会,那么罗浮仙舟唯一一个不受景元管辖的司部也将会归于景元麾下,届时深扎在罗浮内部的坏根也将会被彻底拔除。

在和怀炎飞霄两人商量完对策后景元出发了,首先他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刚经历过磨难的幽囚狱。

此时幽囚狱内正汇集这大量的伤员,丹鼎司已经派遣了大量的医师过来支援,其中就包括了新上任司鼎的灵砂。

而景元看着幽囚狱大门上的那个大洞,嘴角也不禁开始微微抽动。要知道幽囚狱的大门可是特意加固过的,毕竟里面关押的囚犯可不是什么善茬。为了防止这些囚犯越狱,当初打造这扇大门的时候用的还是最为坚固的材料厚度更是做到了极限,可即便如此据说这大门在舰长的手下甚至还没有撑过十秒。

灵砂见景元过来也是放下手中的事在吩咐完手下后与景元展开了会面。

“想不到这里的事竟然会惊动将军亲自前来,要是妾身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将军见谅。”

“哎!哪里的话,反倒是灵砂小姐能够亲自前来才是在下感激不尽的地方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景元和灵砂相互展开了数回合的交锋,最终谁也没有说服谁。

不过在听闻幽囚狱下方还有伤者没有及时救出,灵砂当即决定她亲自下去找人,景元见状也是毛遂自荐当起了灵砂的护卫。

这一举动反而让灵砂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当年就是眼前这个人亲自下令将她和她的师傅逐出罗浮并流放到朱明仙舟的,可如今自己却要受到这人的保护,每每想到这里灵砂的胃部不禁开始一阵抽搐。

天知道这一路下来灵砂在自己内心告诫多少次不要生气了,就这样灵砂跟着景元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关押呼雷的附近。

因为这里的伤员是最多的。灵砂一边救治伤员一边就着当年的事和景元展开交谈。

在和景元的交流途中灵砂也明白了当初景元之所以流放灵砂和她的师父的理由。

当年是灵砂的师傅率先触犯了禁忌遭到景元的审判,按照原本的结果灵砂的师傅是要接受强制轮回的,但是景元出手保住了灵砂的师傅将最终的结果改为了永久流放。

最所以带上了灵砂也是因为当年灵砂还小,同时也无依无靠如果这时候她的师傅也遭到了流放那么她将在仙舟彻底失去庇护,因此景元这才同意了灵砂师傅的请求将灵砂也带了上去。

同样也是因为灵砂还小对于当年的真相她的师傅并没有如实告知,灵砂也因此开始记恨起景元,恨将她师徒两人驱逐出罗浮仙舟的景元,恨他让她早早地过上了颠沛流离的日子。

若不是朱明仙舟的将军明事理,在生活方面颇有照顾,否则或许她都没办法撑到返回罗浮的今天!

不过随着景元将真相告知给灵砂,灵砂也明白了当初怀炎对她们师徒如此照顾,其中或许就有景元事先在那里通气的原因也说不定。

至此灵砂也说不上有多恨景元了,面对景元的邀请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毕竟虽然她同样也是持明人,但在那之前她还是仙舟联盟的人,为了联盟的利益她也明白持明内部有些污秽也是时候清扫清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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