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势单力薄。”灰太狼啧了一声。
“老婆,黑大帅在狼堡那两天,我一直在给他灌输攻占羊村的想法(也就是指时不时在他耳边念两句),不可能一点用都没有。”
“但老婆你看,现在羊村有事吗?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说不定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们割回去的草上面都有泻药,我们再把这个有小羊标志的袋子扔进羊村里去……”
红太狼:“潇洒他们吃了拉肚子的话,再发现这个袋子,肯定会和小羊闹翻,到时候……”
说着,她笑起来。
“到时候,就是我们抓羊的好时候!”灰太狼嘿嘿笑着,看起来有些阴险。
“嘿!”一个平底锅突然拍在灰太狼脸上。
灰太狼:“老婆,你为什么又打我?”
这猝不及防的,难道老婆不满意她的计划?
并不,红太狼就是太满意了。
她催促:“还不快点动手!”
灰太狼整整帽子:“好的。”
在夜色的遮掩下,一个来源不明的袋子出现在围墙根下。
在了望塔的照灯扫来前,灰太狼和红太狼重新藏进草丛中,袋子扔完了,他们就等结果好了。
扔袋子的时候,灰太狼注意到了望塔上虽然探照灯还在运作,但并没有小羊的身影,嘿嘿,已经开始拉肚子了吧。
今夜,羊村有些不寻常,但凡是厕所,门前就排着长队。
“鸡妈妈,你快点行不行啊!我们……我们都快急死了!”沸羊羊捂着肚子,身躯稍稍弯着,虚弱的喊道。
刚说完,厕所门打开了,鸡妈妈一脸青色,
排在她后面的是沸羊羊,但被在他后面的潇洒哥和黑大帅抢先一步。
他俩身躯挺胖的,都想第一个用,直接挤在门口了。
沸羊羊:“……”这,这么急的话,他倒还能再等一下……
不对,不能插队啊!
“喔喔喔喔……”鸡妈妈被她的两个好大儿挤开,像陀螺一样转走。
慢羊羊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脸色也不见得多么好看,鸡妈妈从他眼前转过,他叹一口气。
喜羊羊在他身边站着,脸色惨白,心情蒙上一层阴云,双臂无力的垂在身前。
一只手搭在慢羊羊肩上,喜羊羊问:“村长,你觉不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之间,大家都拉肚子了呢?”
他指了指不时发出“嘶,啊,哦”忍耐声的队伍。
其实家里,酒店里都有厕所,但一开始,谁能想到自己拉肚子会那么严重呀,以为好转的时候走在街道上又想上厕所了,这时能救命的就只有公厕了,就算要排队,但也比再跑去其他地方要好。
有过类似经历的都知道,在这种时候乱跑乱动,不是社死就是社死,想换个星球生活的那种社死,慢吞吞的排队挺好的,他们可以忍!
不过虽然都是拉肚子,但细心的肯定能注意到,大家症状轻重是不一样的。
美羊羊的症状最轻,她饭量小,又值减肥期间,饭没吃多少,尽抱着水果吃。
懒羊羊的症状可能最重,他饭量大,喜羊羊他们目前没见到懒羊羊,他在家比在这里排队好。
潇洒哥黑大帅都是大胃口,已经排了好几次队了,懒羊羊症状是不是最重的貌似还不好说。
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拉肚子肯定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慢羊羊也怀疑到晚餐上去,喃喃道:“难道说今天割回来的草有问题?”
实验室里,慢羊羊通过精密的实验仪器进行验证。
显微镜下,是布满泻药小团子的青草。
“果然像喜羊羊说的那样,我们的青草被放了大量的泻药。”
这时候,大家的症状都确实有好转了,也可以解释为泻药的药力在消退了,不少人到实验室来听一个结论。
慢羊羊的结论解释了今晚的异常。
吃惊是难以控制的生气。
潇洒哥:“可恶,我一定要画个圈圈诅咒那个下药的家伙!”
“那么究竟是谁干的呢?”鸡妈妈问。
“那还用说吗?青春是小羊们割回来的,一定是他们干的!”黑大帅跳出来指控道。
而同时,粟羊羊斩钉截铁道:“那还用说?一定是灰太狼干的。”
这两声落下,鸡妈妈不确定的看着两边。
小黑和小羊们都有一个答案,哪个是正确的啊?
潇洒哥已经蹲在墙角画起了圈圈,没往黑大帅或是小羊们那边看一眼。
“关灰太狼什么事啊?”黑大帅被打断说话的节奏,有些懵。
“对啊,”沸羊羊一锤手心,道:“我们去割草的时候遇到了灰太狼……”
美羊羊点头:“说不准就是他放的泻药。”
黑大帅无语:“有证据吗?你们就把做的坏事往灰太狼身上推。”
“那黑大帅,”喜羊羊挑眉,问:“你有证据吗?就说是我们做的。”
黑大帅被问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鸡妈妈本来也觉得黑大帅说得对,小羊们遇见灰太狼,也不能就说明是灰太狼放的泻药啊,灰太狼让他们拉肚子干什么?解释不通啊。
但在被喜羊羊以同样的方式反问后,鸡妈妈又动摇了。
她扪心自问,说是小羊们做的,小黑也没证据啊。
把她的动摇看在眼里的慢羊羊在心里叹气,做妈妈的都没表现出一个好榜样来,她的孩子又怎么知道做什么样的好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