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同学们对石玉昆竖起大拇指,任周围那崇拜的目光包围着她。
还有不少人在询问着她是如何得到这段视频的。
而石玉昆的回答是:
“我有学业上的问题要问安伯教授,恰好看到了阿曼达躲在一个角落里撕扯着自己前胸的衣服。
我知道她存心不良,一定憋着什么大招,所以取出了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
才得到了这段证明安伯教授清白的一幕。
石玉昆本想通过自己的行为,能得到安伯教授一些感谢和认可,谁知道对方只深深地望了自己一眼,便冷绝地转身离开了。
学生们逐渐地散去,石玉昆把平板电脑放在背包中,也迈步向宿舍区走去。
而紧跟其后的川美子向她发出了一段警言:
“石玉昆,你一定要小心小约翰,他并不是一个善类!”
回到自己公寓里的小约翰,立刻给自己的父亲大约翰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是气急败坏的:
“父亲,你马上派两名杀手过来,我这里遇到了麻烦。”
“怎么回事?”电话里传来了大约翰吃惊震愕的声音:
“我不是让你低调做人吗?
我不会派杀手过去的,你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你最好不要生出杀人的念头……”
不待大约翰把话说完,小约翰就烦躁地插话道:
“我必须杀人,因为有人泄露了我们的秘密和隐私。
我怕一旦失控,我们的其它犯罪事实会被牵扯出来。
放心,我会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
“是谁泄露了我们的秘密和隐私?”在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后,大约翰声音拔高道。
“是埃里克,他和你电话中说的一些秘密被一个叫安伯的人听到了。
这个埃里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想除掉安伯,可由于我们的人办事时被一个叫石玉昆的女学生抓住了把柄。
所以,事情没有成功,反而使我们变得漏洞百出,成了被动方……”
小约翰又详细地把近期以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给了大约翰听。
小约翰讲述完后,电话中的大约翰当即拍案道:
“你说的对,小约翰,那两个人不能留。
好,我马上派六个得力干将去帮助你,尽快让那两个人成为两具尸体!”
又一天的夜幕降临了,而随着学校大门的开启处,一辆八人座的豪华轿车驶进了大院,在沿着主路拐了几道弯后,停在了一处独居的院落中。
随着两边车门的开启,八名魁梧精壮的汉子步下了轿车。
他们一身黑衣墨镜打扮,腰间鼓囊囊的。
他们凶相毕露,那种心怀不善,伺机攫取的狼性气质,在这平静的夜里渲染着冷气森森的氛围。
八个虎视眈眈的人抬腿进入了房间。
他们分散开,守着一道门和四个窗户,等待着“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时刻的来临。
窝在公寓沙发里的小约翰,此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他神色凛冽,尖锐的目光中充满着杀意:“阿森纳,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小先生就等着好消息吧!”
阿森纳嗜血的声音乖戾而冷酷:
“小先生,我们会把石玉昆带到安伯的房间中,逼迫他们演一场床戏。
对了,我们还带了媚药,必要时我们会让他们假戏真做的。
这样,石玉昆和安伯就是行苟且之事,狼狈为奸的,被世人唾弃的独夫怨妇了!”
“好,好,好,阿森纳,那就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了!”
放下电话,小约翰转忧为喜,他低眉浅笑道:
“石玉昆,我要你尝一尝自不量力的下场。
安伯,我要你在死不暝目中变成孤魂野鬼。
哈哈!哈哈!”
小约翰乐不可支,他来到吧台,端起高端红酒一杯又一杯的尽情享受着。
直到他醉意朦胧,才支撑着身躯,摇摇摆摆地步入了寝室中。
躺在大床上,小约翰忘乎其形,他在耳热眼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小约翰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时,他在睫毛抖动中张开了惺忪的双眼。
睁开眼的小约翰足足呆怔了有半分钟,他的眼珠才在震荡中猛然张大,是的,他想起了一件事,一件牵动着他心弦的事。
小约翰抬腕看了一眼手上的金表,才发现时针已指向了七点一刻。
而窗外明媚的阳光几乎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才明白,由于昨晚酒醉,他并没有拉上窗帘。
小约翰一跃而起,他下床赤着脚奔向了客厅。
在沙发上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在心急如焚中,他捞起手机并打开了屏幕。
当他发现在短信和通话记录中的一片空白时,他的心在疯狂的悸动着。
昨夜满怀期待和希望的心此刻竟像是被人死死的攥紧着,还感受到了心要被森冷的寒气贯穿。
“怎么回事?昨晚应该有消息传过来!我真是混了头了,关键时刻竟然还喝上了酒!”小约翰边跺脚边恼怒地拨出去了一个号码。
奇怪的是,小约翰连续拨打了三次,对方都没有回应。
这时候的小约翰脑筋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他瞬间变的赤红的眼睛暴睁着,在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后,他穿上拖鞋,在腹热心煎中奔出了房门。
小约翰是开着自己的座驾到达别院的,他顾不得熄火拔车钥匙,便飞奔进了一楼大厅。
果然如他所料,八名彪悍强壮的黑衣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令人费解的是,他们是清醒着的,只是好像四肢都不能动弹了。
“怎么回事?”小约翰也顾不得尊卑贵贱了,他匍匐在阿森纳的身前,拍着他的脸颊道:“快说,你们昨夜都经历了什么?”
“是一个蒙面人……他打断了我们的四肢。”阿森纳痛苦的呜咽着:
“小先生,这个人太可怕了。
我们八个精兵强将配上八支手枪,都阻止不了他的靠近。
他是个暗器高手,尽管我们在第一时间进行了反击,可还是被他的暗器一一击落了我们手中的武器。”
“他用的是什么暗器?”小约翰急声问道。
“好像是石子。
在暗黑中,我们并没有看清楚。
我们被他制服后,在离开时,他好像取走了那些暗器。”
由于四肢被打断,阿森纳稍一用力,他就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所侵袭,一声声闷哼呻吟从他的口中传出。
在哈喇子满腮帮中,阿森纳补充道:“这个人有一米七的身高,交手时,与我们并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
这个人太神奇了,我想……
我怀疑他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精英。”
“他怎么会知道你们来到了这里?难道是警局里出现了叛徒?”小约翰一时理不清头绪,他目光阴鸷,在无法接受中攥紧了拳头。
“小先生!”阿森纳嘴唇发白,他声音发颤道:“你快送我们去就医吧……我们已经承受不住了!”
小约翰像是浑身被抽去了筋骨,软绵无力,还有一种颓废感。
在八个特警的呼喊央求下,小约翰取出了手机联系了一辆救护车。
当八名壮汉被人抬上救护车驶离别院后,小约翰气急败坏地拾起了阿森纳掉在地上的手机,在不堪忍受中,他冲着天空叫嚣道:
“你是谁?敢不敢站出来与我一较高低?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与我小约翰为敌?
哈哈,我小约翰一向薰天赫地,无往不利,可今日却栽在了你的手中!
不过,你也不要太狂妄了,这里是我小约翰的势力范围。
下次你再出现,只怕要羊入虎口,我定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