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成和县令一直勾结。
久酥也调查到了,“你跟阿飞尽管按照吩咐去做。”
看到丞相夫人胸有成竹的样子,大彭磕了个头,便朝着县城跑去,他和阿飞怎么不算幸运呢?
就算没有他俩。
丞相他们也会冲进富府,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汪汪汪!”
久酥放出嗷嗷,她摸着它的脑袋,笑道:“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以后我会经常把你放出来的。”
院门关上。
嗷嗷在院子里飞快蹦跳。
白花花的毛发,被沾的很脏。
久酥:“……”
想打孩子。
江璟烧了一壶热水,把嗷嗷抱进大盆里,嗷嗷奋力挣扎,砰得他浑身是水,他凑近道:“嗷嗷,赶紧洗完,今晚咱要去抓坏人了。”
嗷嗷才安静下来。
吃了狗粮,便穿上身帅气的狗狗衣裳了。
夜色沉下来后,高景和白落雪骑马去了郊外,在一家破庙里,与身着盔甲的人汇合。
贾良哲跪在地上,抱拳:“卑职见过高副将,您的吩咐,已经全部完成。”
看着破庙里藏着的将士。
高景满意地点头:“不错,此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吧?”
“不敢。”贾良哲认真道,“这是丞相之令,卑职不敢懈怠,来的都是卑职的亲信,是生死弟兄,不会透露分毫。”
高景点头,双手背在身后,看向外面将要黑沉沉的天空。
“等待丞相和夫人之令,我们便行动。”
身后,白落雪走到他的身旁,双手环胸,从他的身上收回神色,道:“高景,你说我们能成功吗?”
高景望向她,挑眉道:“有白小姐在,此战必胜。”
白落雪双手叉腰,自信满满道。
“那是当然,只要那狗东西敢反抗,姑奶奶我把他的脸打成猪头。”她抬起手在空中比划着。
哼,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那狗东西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样子。
不知道是先吓尿,还是先拉裤兜。
嘎吱—
陈旧的木门发出闷声。
阿飞敞开前门,大彭也将后门门闩抽调。
正院内,躺在床上的富成传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惨叫,对他来说,腰疼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摁住戛萍。
“贱人,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连续四天,戛萍不再那么紧张了,她道:“老爷,这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呢?不过,那个女人也快来了,我们问问她就好了。”
半晌,富成还是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点什么事。
他将吴超喊来。
“你看看我的背后怎么了,难受得很。”
吴超掀开老爷的中衣,瞪大眼睛,惊慌地跪在地上,“老爷,您的背发黑又发紫,像、像是中毒了。”
“什么!?”
哪儿还顾得上疼痛,富成爬起来,扭着身照着镜子,果不其然,后背颜色不对,也肿得高高的。
他低声咒骂了几声。
富成眼睛里闪过阴狠:“去!把戛萍那个小贱人给老子带来!”
妾室屋里,一听说要带走戛萍。
纪蓉担忧地握住她的手,“我陪你去吧。”
“不用。”戛萍深吸一口气,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然,这也是丞相夫人给她们保命的机会。
如果富成要威胁或者杀了她们。
她便可以以毒发身亡来要挟富成。
戛萍走到门口,手捏着门框,回头看着担心她的姐妹们,这一刻,她们是一条心的,她闪着泪光,看向纪蓉。
“如果我回不去了,帮我照顾好我爹娘。”
纪蓉哭道:“我会的。”
曲周轻笑一声,已经穿上衣服了,她扭着身子走到门口,对吴超道:“我也去。”
吴超问:“曲姨娘去干什么?”
曲周道:“这几天,这小贱蹄子总是抢我的宠爱,害我被老爷冷落,还被赶出院子,跟这群贱人住在一起,我心里恨啊,去看看这小贱蹄子的下场。”
吴超没说什么。
一进屋门,戛萍就被摔来的茶杯砸中,胳膊被热水烫伤,她跪在地上,“老爷,是我做的哪里不好吗?”
富成掀起后背:“贱人,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走路就疼,三步并两步,抓住戛萍的衣领,拖到床前,握着鞭子,对她施暴。
戛萍咬牙:“不,这可能是药的副作用。”
这时,有小厮跑来,在吴超耳边说了几句话,吴超大惊失色,他着急道:“老爷,那天进府的女人来了。”
富成疼得难受,着急道:“快让她来!”
砰!
就在吴超刚踏出门框时。
天空绽放出亮光。
富成瞪大眼睛,与县令的约定响彻在耳边,他咬牙,揪住戛萍的头发,喊道:“吴超,有人想害我,快去让人拦着。”
吴超去召集奴仆。
富成看向曲周:“去收拾行囊,再把银两拿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紧出去躲躲了。”
“是,老爷。”曲周收拾好行李,她看着戛萍疼得浑身都在发抖,“老爷,您后背疼,让妾身看着这小贱人吧。”
富成一脚踹在曲周的腹部,“哼,臭娘们,给老子滚,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也有二心吗?不滚,我就杀了她。”
剪刀抵在戛萍的脖颈处,滴出鲜血。
曲周咬牙,只能退下。
不一会儿,吴超跑进来锁上门:“老爷,是、是驻守商城的贾良哲,我们死定了,那女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难道真的是丞相夫人?
富成把戛萍扔给吴超,他背上行囊,打开密道:“带上这贱人,我们走!”
“……”
很快,富府上下全被抓了起来。
久酥牵着嗷嗷。
曲周捂着肚子跌跌撞撞跪在地上:“您、您就是丞相夫人吧?富成那混蛋,抓走了戛萍,现在应该从密道逃走了。”
“带我们去。”久酥侧眸轻喊,“中琴,背着她。”
曲周指着,很快,就找到了寝屋。
江璟踹开寝屋,安全后,才伸手扶久酥进来,他道:“应该就是这条暗道里走的,鸣衡,开路!”
“属下遵命。”
鸣衡抽出剑刃,利索跳下暗道。
久酥吩咐道:“紫檀,你们留在这里安抚好她们,不要过多逼问,先给她们找到家人,谨防富成偷袭。”
密道很长,嗷嗷很是兴奋。
追着鸣衡就是跑。
很快,就超过了鸣衡。
久酥拿出电动滑板,在修建好的地面如履平地,“阿璟,来。”
鸣衡看着追上来的丞相和夫人。
“?”
他现在已经这么不中用了。
先不如狗,又不如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