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只老鼠确实有点能耐啊。”二之幻蛇站在宫殿的高处,俯瞰着眼前被瘫痪的皇卫军,心中不禁感叹道。他的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皇卫军,然后落在了一旁同样受伤不轻的老大身上,只见老大身上多处受伤,正艰难地恢复着。
“不仅老大被打残了,连八妹也被干掉了,你们说怎么回回都是她先被干掉呢?”二之幻蛇转头看向其他几位同伴,疑惑地问道。
“那有什么关系呢?”三之慧蛇一脸无奈地回答道,“我们八人共享一颗内丹,只要内丹不毁,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灵力,我们就可以无限复活。八妹的死,主要是因为她的能力本来就不是战斗型的,她只是一个擅长侦查和魅惑的女子,每次都要和人家去拼近战,我也是服了她了。”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三哥,大哥现在也暂时处于恢复中,那些老鼠好像分两条路跑开了。”五之雾蛇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从他的话语中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是一个比较服从的性格,在遇到大事情时并没有太多自己的想法和主张。
“鳞蛇啊,你可得把这些皇卫军牢牢掌控住,绝不能让那些大名和重要家臣人质有任何闪失!毕竟,要是城外的大军和百姓突然造反,那咱们可就彻底玩完啦!”慧蛇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人偷听去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周围随时可能会有敌人冒出来一般。而事实上,他们现在的处境确实有些微妙,就如同他们派人去围攻龙血盟的精英五人时一样,稍有不慎,便可能会被对方反制。
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们面对的并非是像真田家的骑兵和步兵那样只会无脑冲锋的敌人,也不是那种大名联合军软脚虾一样毫无杀伤力的弓弩手。这些敌人显然更具策略性,而且要棘手不少,他们分散开来,让慧蛇等人难以捉摸其意图。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这样分散,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三之慧蛇突然发出一阵冷笑,他那长长的蛇信子不停地吞吐着,透露出丝丝寒意。
“如果这些老鼠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抓住,那反倒让我觉得无趣了呢。”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继续转头看向身后的同伴们,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六个人,那两兄弟和弹琴的姑娘在一起从西门跑了;而另外三个从南门跑了。”慧蛇站在原地,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局势,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停留在六之蝮蛇身上,问道:“你们几个,谁想去南门?”
沉默片刻后,六之蝮蛇站了出来,说道:“我去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早已下定决心。接着,他继续解释道:“我这个身体可是龙血盟的友诚十代啊,那帮傻子,最喜欢什么拯救同伴了。而且根据情报,他们应该还有不少的军力,已经潜伏在京都城外了。”
说完,蝮蛇从腰间抽出两把锋利的武士刀,紧紧握在手中,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南门走去,脚步坚定而有力。
看着蝮蛇渐行渐远的背影,慧蛇转头对幻蛇说道:“幻蛇,你偷偷跟在老六的后面,我担心他的计策被识破。那两个长得一样的兄弟可不是好对付的,而且情报说红衣的家伙有水灵珠,那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
幻蛇点了点头,虽然他在八人中的地位比慧蛇要高,但他对慧蛇的决策毫无异议。显然,在这个团队中,慧蛇才是真正的头脑担当。
远远地,慧蛇看到幻蛇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跟在蝮蛇的身后,然后在某个瞬间,它们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与此同时,鳞蛇则开始重新凝聚灵力,它那庞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正在努力恢复对那些被九头蛇灵力感染的皇卫军的控制。
慧蛇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轻声说道:“呵呵,那么,让我们去和那些傻逼联合军的凡人们谈谈吧。”
“是啊是啊,三哥说的对,我也最喜欢看那些凡人被我们逼着送死了。”五之雾蛇兴奋地附和着,它那雾气弥漫的身体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慧蛇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鳞蛇吩咐道:“鳞蛇,这里就交给你了。”
得到命令的鳞蛇立刻停止了凝聚灵力的动作,它那巨大的头颅缓缓抬起,向慧蛇表示明白。
慧蛇见状,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带着五之雾蛇和七之巨蛇,毫不犹豫地朝着东门走去。
他们的步伐轻盈而迅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让路。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走到东门的时候,三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警觉。
“好像还有几个老鼠渣子在南门,大概是想给几只老鼠争取时间吧,真是自不量力。”慧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而此时的岳举,正带领着护卫营的侍卫们,如雕塑般静静地伫立在城门之后,焦急地等待着伯言的归来。然而,他们并不知晓,伯言、梦璇以及京一三人早已成功汇合,并共同击败了强大的八之魅蛇。但由于形势所迫,他们不得不选择从西门撤退。
此时此刻,时间已经变得异常紧迫,再从西门撤退显然并非明智之举。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宫殿群中却接二连三地亮起了妖异的血光。每一道血光的升起,都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咆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就紧张不安的护卫营侍卫们更加惶恐起来。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就在这时,一名站在高台上的弓弩手突然高声喊道:“岳大人!我好像看到京一和殿下,还有梦璇小姐都从西门撤退了!”
岳举闻言,心头一紧,连忙追问:“真的吗?你确定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
那弓弩手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不,我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我在宫殿前确实没有看到其他人在活动,只有那些一动不动的皇卫军!”显然,他自己也对所看到的情况心存疑虑,只能试图用其他的信息来佐证自己的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