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的实力又在您与朴泰铢殿下之上。她是最有可能最先打破你们3位长久以来的平衡的。
雌皇之战最终只会活1人!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殿下难道没听过吗?
无论艾比这次是不是要对您与朴泰铢殿下动手了,我以为,殿下现在要送去的不是那个狸花,而是您的兽卫!
如果艾比殿下没有侵占之心,大不了您再把兽卫们撤回来就是了。
可一旦艾比与朴泰铢殿下谈崩了,搞到要剑拔弩张的地步的话,那您就该立刻与朴泰铢殿下联手对付艾比。
如果让艾比除掉了朴泰铢殿下,您就孤掌难鸣了。”花洛洛露出了着急担忧的表情。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3人可是有过约定的,在除掉了其他所有被唤醒者前,我们3人会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且不说其他大州,就是北疆现在不还有修斯曼在嘛。艾比不会对我们动手的。”奥利维亚还是不相信婼里牺的话。
婼里牺突然造访,什么铺垫都没有,上来就要她出兵与艾比为敌。她凭什么要信婼里牺?
“罢了罢了,全当我没来过。”这一次,花洛洛是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走。不论奥利维亚再怎么叫她,她头也不回,带着雄兽们就出了正堂。
就在他们马上要出虎轩的大门时,虎轩外,衣衫褴褛的妫宛一,披散着头发,脚步匆匆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她看都没看花洛洛他们一眼,直奔正堂内的奥利维亚而去。
“殿下救命!殿下救命啊!”妫宛一受惊的样子,当之无愧可得奥斯卡小金人一座:“艾比,艾比打到绣山范围内了。
我弟弟,我弟弟被朴泰铢送去给艾比求降了。”
“什么?!”奥利维亚闻言,吃惊地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迎上去,一把握住快要摔倒的妫宛一,急切地问道:“艾比真的对朴泰铢开战了?”
妫宛一满脸泪痕,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是开战,是,是要攻克了!呜呜呜呜~
艾比说朴泰铢殿下夺了她的雄兽,要与朴泰铢割袍断义。
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朴泰铢殿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能将我弟弟送去求和。
我弟弟这一去怕是必死无疑了!殿下,殿下,您救救我弟弟吧,救救我弟弟吧。
我从绣山的熊轩逃出来的时候,艾比已经将绣山都围起来了。我是钻地洞才躲过她的兽卫来找您求救的。”妫宛一边说边从破袖子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叶纸:
“这是朴泰铢殿下让我来求援的信件。朴泰铢殿下请您赶紧出兵去救,再迟她就要死在艾比手里了!”
奥利维亚颤抖着手一把拿过叶纸来看。
叶纸上的字的的确确是朴泰铢的笔迹,虽然有些地方笔顺不太流畅,但想来,朴泰铢当时肯定是在情急之下、慌乱之中写下的这封求救信,字迹乱些也是正常的。
奥利维亚看着叶纸上清清楚楚的两行字:“艾比来真的了!快出兵来救我,我要是死了,下一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