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李承歌引动法器,池上仪纯手中出现剑,她眼神锋利,夺过狸聆手中的封神剑,“既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啊!”李承歌叹息一声,随即星辰神界动了起来,他瞬发空间传送星辰神界。
如此快的传送速度,惊呆了池上仪纯,“你怎么做到的。”
李承歌一头黑发变白,脸上出现皱纹,他道:“既然你站在西岭镇那边,那我就不能让你走了。”
池上仪纯道:“笑话,你还想杀我不成。”
星辰神界还在高速移动,李承歌挥手成画和池上仪纯打了起来。
另一边,衫牧要找的人是星辰神界的一位老祖——西岭丰,衫牧一剑劈开西岭丰在星辰洲洞府的门,他喊道:“老贼,出来受死,小爷我来报杀师之仇了。”
不多时,一个白胡子老头从豪华的宫殿中飞出来,立在高空中,星辰洲已经乱成了一团,但这里还像仙境一样,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成群的婢女仆人跪在地上,衫牧朝那些人,“我们的恩怨不关你们的事。”
众人纵是听出了衫牧的意思也不敢动 下一刻,西岭丰抬手,他手中出现一个圆球,他毫不犹豫的捏爆圆球,地上的婢女仆人全部魂飞魄散。
他连救人得机会都不给衫牧,强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衫牧又急又气,他提剑打向西岭丰,“狗东西,去死。”
西岭丰慢悠悠道:“蝼蚁而已,何必这么动怒。”
他修为比衫牧还要高上小半个境界,他弹开衫牧的攻击后道:“小子,打个商量吧!”
“我和你这狗东西没什么好商量的。”
衫牧一口一个狗东西,西岭丰也不气,他道“小子,我杀了你师父,不然我就拿些好东西补偿你得了。一个师父而已,哪里没有,我只想安稳度日;你们要推翻星辰神界我也不管,一个家而已,到哪里没有?”
“哼?”衫牧讽刺一笑,心道:“狗日的,对方无法选中怎么办?这狗东西忘恩负义、不要狗脸的本事实在是让他大开眼界。”
衫牧:“你他妈想的美。”
直接把他气的那个世界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西岭丰淡定回道:“我没有妈!”
西岭镇听着不像是好话,应该是骂人的。
“草”
衫牧更气了,他直接动手,冲上去就砍西岭丰,境界压制而已,没关系。
星辰神界
金玉姬握着金玉扇把昭定办公的地方打成渣渣,地上躺着几百个断手断脚的仙官,他们没死,不过也快了。
她蹲下去,抓起昭定亲信的衣领问,“昭定呢?”
亲信口中还含着血,牙齿掉了几颗,他想朝金玉姬脸上吐血,金玉姬预判,直接一扇子扇过去。
亲信头被扇歪,嘴里含着掉牙,金玉姬站起来,她抬脚踩了一下亲信,“果然是他的狗,和他一样的德行,当年我娘的事情你也有参与吧!”
亲信是个硬骨头,他还想出言嘲讽,奈何断齿卡在了他的喉咙,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好不容易牙齿落入肚中,金玉姬又踩了他一脚。
地板陷了塌陷,他更是连话都说出来。
金玉姬冷漠转身走出殿,她猜到昭定去哪里了。
她拿出李承歌为他们设计的空间符,通过此符,他们可以脱离李承歌的空间大阵,她从空间大阵出来后,使用空间符传送回星辰洲。
星运石封闭了星辰洲不错,但却困不住神主境。
她想不到,她这一走,让李承歌彻底陷入死地。
池上仪纯的领域隔绝了外面,让金玉姬和衫牧无法知道李承歌陷入了死地之中。
其实,他们有些自大了,认为没有人可以杀死贯彻空间大道的李承歌。
星辰天幕附近
姜月楼疲于应对,这时,下面传来声音,“喂,你打完没有啊!我撑不住了,这些怨灵老厉害了,我区区一个界主初期,根本挡不住啊!”
姜月楼听着声音,她想起来是谁了。
她分神间,被山中的大鼎控住,身体动不了,李玄策的剑砍向她的脖子。
她眼神一惊,轻声喊道:“师兄!”
李玄策得剑顿时停滞,就停在了离姜月楼脖子一寸处的地方,他眼中闪现挣扎的痛苦。
山重见此,心道:“机会!”
他多管闲事,他施法用灵力推着李玄策的剑前进。
姜月楼目露杀气,她冷漠的瞟了山重一眼,若不是怕伤了李玄策,她此刻定将山重打个半死。
她目光回转,眼神温柔,她声音缱绻,“师兄,你不要再被它们控制了好不好!”
李玄策脑子顿时清醒,恢复青绿的瞳孔颜色,很快,他又被控制,一只眼眸中是怨灵,一只眼眸中是他自己。
他眼睛一动,狠狠盯着山重,看着他不受控制的剑,他抬起一把握在锋利的剑上。
一时间他的左手手鲜血淋漓,血滴落在姜月楼的肩膀。
下方,木槿谙吐血,从沟壑上空坠落,封住沟壑的结界失去支撑。
李玄策和怨灵争夺身体的掌控权,他给了姜月楼一个眼神,道:“快去!”
姜月楼纵是担心,听到此话,她不带一丝犹豫的俯冲向地面。
山重想去追,被李玄策一把拽回来。
木槿谙向沟壑中坠去,她身体几近无力,心想,“我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才会来这里送死。”
她修为不够,撑了两个时辰,不过也是徒劳。
她心中挂念毛毛,也不知道毛毛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她不在,毛毛会不会总捡人回家;毛毛那么善良,不知道会不会被卖;还有刘家村,他们那么和善,他们只是凡人,不知道没了她得庇护,他们会不会又被抓去当奴隶。
还有,她心中最想见得那个人……
被锁在家中的毛毛心有所感嚎叫一声,它眼睛顿时变红,红色光芒冲向天空中,毛毛身上的封印破开,它身体中冲出一人,瞬间行至星辰天幕。
一红衣女子飞来,赶走木槿谙身边的怨灵,木槿谙看着红衣女子,眼中意外,她目光不曾挪动半分,呆呆喊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