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许剑锋不免也确实有点尴尬。
虽然他没说,但是慕清瑶早已知道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情,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雪地里也是埋不住死孩子的。
但是听慕清瑶当面说出来,许剑锋还是有点绷不住。
“其实……”
“不用说了,不用解释,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又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人,其实我也有个前男友,而且我也跟他有过一个儿子。”
“啊?”
看到许剑锋那个样子,慕清瑶不由捂着嘴笑了起来。
“看你那样子乐死我了。”
许剑锋反应过来,自己老婆在跟他逗闷子呢,因为很明显慕清瑶在跟许剑锋的时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他上哪儿来的儿子呀?压根就没生育过。
听说过,做过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是雏儿的,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生过儿子还是雏儿的。
再说,如果一个女人她是一个雏儿,那么她有没有谈过前男友就相对没有那么重要了,有哪个男人洁癖到连自己雏儿老婆都不许有前男友的?
那这种人控制欲太强了,基本上就相当于是不许和陌生人说话里面的安佳和了。
属于变态!
“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有,你会介意吗?”
“不是,咱们都已经这么高级别的领导了,你还要问这种问题是不是有点那个?”
“哈哈!领导也是人吗?你回答一下。”
“不介意。”
占据了高地,这不是废话吗?反正事情也不会落到自己身上,肯定是要往高大上说了,至于真介意,还是真不介意,许剑锋也不愿多想,反正也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总而言之,慕清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临走之前,她指了指桌上的药和保温桶。
“早一点送过去,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了,也不在乎这几分钟。”
“你以为我会瞬移啊,还几分钟,起码半小时好吗?”
慕清瑶走后,许剑锋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就拎起了保温桶,把药塞在口袋里让秘书张毅叫司机开车去郭诗瑶单位。
郭诗瑶在单位里表现得非常乖巧,一切的举止和言行都非常符合一个政府工作人员的各项行为规范。
一时间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郭诗瑶受伤,居然能让许书记过来亲自给他送汤,这关系不一般啊。”
“她本来就是许书记从平陵市带过来的嫡系。”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许书记的地下情人?”
“嘘!别瞎说,要是传到许书记的耳朵里,你就完蛋了。”
“就我们几个在说话,怎么会传到许书记的耳朵里?”
“郭诗瑶在单位里有好多舔狗,你看那个小王,耳朵竖得跟猎犬一样,要是他听到了你就死定了。”
“别瞎扯了,刚刚没听许书记说吗?那汤是许书记老婆熬的,要是真有关系,许书记老婆会给郭诗瑶熬汤吗?人家许书记老婆自己就有光明的前途,如果不是许书记,人家都已经进常委了。”
“这倒也是……”
谣言在什么地方没有,尤其是男女之间的谣言,那更加是经久不衰,其实这些东西郭诗瑶也好,许剑锋也好多多少少听到过一些,但是这玩意也没办法去计较,有些人就是低级趣味,喜欢讲这些东西。
只不过一旦被郭诗瑶知道之后,她虽然年纪也并不是很大,但城府颇深,并不会当面发作,也不会抓住这些事情来追究对方的责任。
毕竟造谣只是嘴上一说,在国内只要没有对当事人造成特别恶劣的影响,没有到处去说,仅仅只是背后提上一嘴,法律是没有办法对他们进行制裁的。
郭诗瑶会抓住工作方面的事情,只要出了什么纰漏,就会给对方穿小鞋。
其实有小心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是很正常的,毕竟孔子曾经已经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抱怨以德报德。
圣经也说了,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甚至《古兰经》以及《犹太圣经》里面都有相同的意思,可见世界所有的先哲都是这种思想。
那种号召别人要大度要学会原谅别人的,其实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就希望自己占了便宜之后,别人能够原谅自己。
在单位里面,郭诗瑶当然是表现得非常得体,但私下却和平时不一样。
许剑锋送来的猪脚汤,她当然是没有喝的。
“无事献殷勤!干嘛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觉得我是因为救了你儿子,所以你心底愧疚,完全没必要这样!什么时候你是发自内心地想对我好,我才会接受,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看着郭诗瑶发来的一条信息,许剑锋也是非常的无语,对一个人的感情本来就是可以非常复杂的。
本来郭诗瑶作为自己的手下也是嫡系,而且忠诚度非常高的那种,同时也具有过人的才华,许剑锋对这样的手下好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主要是因为郭诗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所以许剑锋才需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尤其许剑锋现在也知道郭诗瑶其实对自己有特殊的感情,所以就更加需要保持距离了,但现在人家已经受伤了,那许剑锋也得适当地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要不然岂不是让人感觉冷酷无情?
那以后队伍怎么带啊?
只要是有能力能够做出贡献的,许剑锋从来都不吝啬提拔,就像马大庆,以前也只不过是一个资历虽然比较深,但是却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属于机关单位的一个牛马。
在能力方面来讲,他虽然具有一定的能力,但也谈不上特别的突出,但是由于马大庆是第一个投靠许剑锋的平陵市政府工作人员,所以许剑锋重用马大庆也属于千金买马骨,根本不吝啬于提拔。
现在马大庆已经是副市长了。
他一路走来,高歌猛进,提拔得比坐直升机还快,也就仅次于许剑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