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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人行渐远隔嚣尘,岭下逡巡意自亲。

竹密方藏天地绿,峰青已绕雨云新。

乍怜稻浪随风涌,更喜橙香浥露醇。

信是桃源花溅误,今番胜却武陵人。

话说又是一岁,晁盖灵光一现,笑道:“又有一位文士要归山来,不知谁人前去接应则个?”宋江闻言,大喜道:“不知是那个文士?”晁盖便把姓名说了:“正是地灵星。”宋江略有惊奇道:“我以为神医能长命百岁,看看年过七十有许,便要寿终么?”晁盖道:“人之寿数,各有长短,不必讨论。”宋江道是,又问谁去接安道全回来。当下有张清出列道:“小将愿往。当日征辽,若不是神医救我,早死在途中。”又有张顺出列道:“小弟也愿同往。”宋江笑道:“见得也是,当日正是兄弟引安道全来山,今日始终如一,实难可贵。”于是就叫两个兄弟下山,去接安道全回来。二人收拾了下山,路上无甚大事,两个便就相谈过往,张清说起往事来。

话说张清本是彰德府人氏,只说这彰德府城郊外有一个闲汉泼皮户姓张,也没个名字,周边百姓都怕他,因此唤作张虎。这人不得说,真真是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货色。这张虎自在城郊一带横行霸道。只是他有次做江湖上见不得人的勾当时,恰巧被张清碰见。那张清本是好汉来的,一身正气,又好打抱不平。见了这种行径,定是要出手的,只是心下不愿杀人,暗忖:“只要唬他一番,再不敢做这等事了便可。”于是路上捡了石子,劈头盖脸便拽。那张虎饱尝这张清的飞石功夫,当时不敢不从。只是心中一直耿耿于杯,心中常想:“此仇不报非大丈夫。”只是苦于一时半会抓不着张清把柄,于是无奈,只得作罢。

且说那个时候张清本是白身,也不曾谋得一条出路,只在家中闲住。这天彰德府府尹出巡,泼皮户张虎远远地望见了,心中思忖道:“想我张爷自打娘胎里带的来,不曾吃人气,只让人吃气。那日却吃他张清石子吃了,心中气的紧。”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出一个馊主意来,于是借机拦轿喊冤。当时府尹见状,允其鸣冤。张虎一把泪甩了,哭诉道:“大人容禀,草民张虎,要状告彰德府人氏张清。”府尹问道:“状告何罪?”张虎道:“这张清与强盗勾结,抢劫了草民家中全部家产不完,还重伤了俺的父母,导致俺父母双亡。如今家中只有草民只身逃命在外。还望青天大老爷主持正义!”说罢,又磕头,又哭嚎。府尹听闻,信以为真,当场准状,把张虎带回府去。又谓左右道:“也把这个张清捉拿归案,随后一同审理。”左右领命去了。

却说府尹左右两个正是虎骑龚旺、丁得孙。原来这两个虎骑与张清关系较好,时常切磋武艺,因此拜为兄弟。当时两个得了令,来至张清家中,与张清说了备细。张清听了这等荒唐事,大喝道:“他一个泼皮无赖破落户,强盗瞎了眼去他家打劫?我更不曾与土匪勾结!”龚旺、丁得孙闻言才知绝无此事。三人眉头一皱,那丁得孙便计上心来,说道:“兄弟,你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张清一向性子直爽,也不问好计坏计,只是听之任之。随即研墨,一气呵成,也写了一张状子揣在怀中,龚旺、丁得孙就押着张清上府衙大堂对质。

当时快、壮、皂,三班衙役摆定,喊罢堂威。张清跪在堂下。府尹转屏风入座,一拍惊堂木,喝问道:“下跪者可是张清?”张清答是。府尹教抬头看了,就见张清凛凛一躯,仪表堂堂,一身正气,大义漂然之态不用言表。当时府尹便有几分喜爱,心里暗想:“这人不像强盗样貌,反观那个张虎,倒不像好人。”于是颇为客气地与张清问话道:“张清,你是哪里人氏?那张虎告你勾结强盗杀人抢劫,你要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只见张清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状子递上,对府尹回道:“大人,分明是张虎恶人先告状。小人正要状告张虎与其父趁山洪来临之际拦河筑坝,引水冲了我家的庄园田地,弄得我家破人亡,如今只身一人流落至此,还请大人您做主明察,还草民一个公道!”府尹一听,觉得事有蹊晓,二人既是原告,也是被告。府尹思虑片刻道:“遣张虎来问。”于是又押着张虎在堂下跪了。

当时府尹问张虎道:“你告张清有何凭证,可有人证、物证?”张虎哪有甚么凭证?心中焦急,只是哭诉说:“大人明鉴,我如今家破人亡,只有张清是凭证。”府尹又来问张清道:“你告张虎又有何见证?”张清回答道:“拦河坝就是物证。”府尹闻听两个说了,心中暗忖:“这张虎既没人证,也无物证,分明就是在戏耍本官。而那张清告状,说有拦河坝尚可作为物,待本官前去察看一番,这案自见分晓。”于是,府尹安排随行人员马上出发,教张清引路,直奔城外而来。

且说府尹引衙门一干人等一路沿河找寻,却并未发现甚么拦河坝。府尹不耐,怒喝张清道:“你说的拦河坝到底在甚么地方?”张清指着河对面山林下,乃道:“看那水中便是。”府尹一看水中倒影,怒不可遏,对张清吼道:“你故意戏弄本官,把山林倒影说成是拦河坝,来人,给我把张清绑了!”当时龚旺、丁得孙两个急忙劝住道:“大人且慢!您请息怨听下属一言。”府尹一向器重这两个,于是愿听其言。两个说道:“看这张青状告张虎,至少还有个水影子,可张虎告张清,连个影子也没有。其中关系,府尹不可不察。”府尹一听,倒也不糊涂,心思道:“这张清分明是话里有话。”便又问道:“依你之言,那张虎为何要诬告于你?”张清这才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府尹听了,恍然大悟,赶回府衔当即升堂重审张虎。府尹问道:“张虎,你说张清打劫你家,你家居何处?你带本官去现场勘验完毕,才好将张清定罪。如果你敢诬告。冤枉好人,依律当罚。你可想好,现在说出实情,本官还可从轻处置!”张虎被府尹这番话给吓得三魂悠悠,七魄荡荡,连忙给府尹磕头认罪。府尹把张清当堂释放,并将张虎责打四十水火棍,打得他皮开肉绽,叫苦连天。后来府尹赏识张清,收为己用,衔至虎骑。这可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说罢了往事,张清、张顺两个且教入东京汴梁来。两个夜里进得城中,径到槐桥下,看见安道全家门前大开。张顺道:“这神医怎个夜不闭户?”张清道:“神医怕是糊涂忘了。”两个说说笑笑进得门,看着安道全正在睡梦之中。两个又说:“只在梦中带他回山便是。”当时两个钻入安道全梦中。那安道全看了张顺、张清两个到此,便问道:“兄弟多年不见,甚风吹得到此?”张顺随至说天王哥哥得知神医哥哥阳寿已尽,特地来请神医回山。”安道全道:“今日自诊时,就见气象已尽,今梦见兄弟前来,果然不差。”张顺道:“既然如此,不妨早走回山。”安道全道:“只因妻子回娘家探亲,早有书信叫回,因此大门敞开,不敢闭塞。容我夫妻再见一面。”张清道:“自然可以。”于是张顺道:“哥哥自与嫂嫂说,我等在城外城隍庙等便是。”当下认定了。张清、张顺两个自去。

安道全梦中醒来,点灯研墨,纸笔备好,写下一个药方,忙教小厮道:“你且与我备下几副药来。”小厮领了药方去了。安道全独自在房中等了半日,其妻携子方归。周婉娘见了丈夫,泪如雨下道:“收了书信,知夫君阳寿已尽,怎可奈何?”说罢,只是紧紧抱住安道全不愿松开。良久,安道全与妻子道:“人生在世,旦夕祸福,生死命中注定。我走后,爱妻也必然教子有方,我家产亦都是你母子的,届时俺的丧事,不必大吹大擂,只求安宁便是。”说罢,两个温存许久。周婉娘几番苦求道:“夫君神医,真无他法么?”安道全这才说道:“我有一方,可吊命三年,如今教家丁去煎药,只是不知该不该吃。”周婉娘只求二人长久,便道:“既有此药,怎能不吃。”两个说话间,这小厮亦盛药汤来,早听见房里两个说话。

原来,这小厮不是长随安道全的,只是新买来的仆人,当时小厮心下想道:“主人要死,这偌大的家资,不能有我一份,岂不可惜?那婉娘青春年少,安道全怎能消受?若不我来享受,岂不是有一可惜?”正是: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小厮有心要霸占家产,于是假装失守打碎药罐汤碗,哭着入内来,说道:“小的不小心打碎了药,还请主人治罪。”安道全不知内情,叹道:“也是天意。”夫妻二人只是垂泪,教小厮去了。看看初更时分,那小厮勾结了几个厨下使唤,都是同一天买下,新来不久的。当时七八个人约和着道:“安道全老儿要死,今日可逼他写下遗书,教把家财尽数给我等,那婉娘亦可改嫁。”其中有两个并非贪财好色之徒,说道:“主人新买下我等,也是救我们脱离苦海,如何恩将仇报?”领头的小厮道:“你怎省得事?若做成此事,你我再不是人下人,如何不能做得?”两个依旧不肯。那领头的心狠手辣,见一旁有把菜刀,拿起刀,先杀了其中一个。要杀另一个时,原来菜刀不甚快,砍了一个人,刀口早卷了。那个正待要叫,却好另一个厨子顺手将一把劈柴斧绰起来,一斧砍杀了。剩下五个自然不敢反抗,于是都来威胁安道全,让出家产。

此时节张清、张顺两个在城隍庙暂歇,当时城隍爷显灵,二人见状,都来拜见。城隍道:“二位星君,地灵星家中有危,仆人似要弑主。还不速去救应,更待何时!”张清、张顺两个听了大惊,忙入城来寻安道全府上。正到门口,张清气盛要直入内去,张顺止住道:“哥哥不可莽撞,你我现在是魂魄之躯,他那里阳间的人物,亦不是邪门歪道,如何勾得厮杀?需寻了人身,附魂上去才能成事。”张清急切救人,于是道:“话虽如此,三更半夜,哪来活人?不妨直上神医的身。”张顺道:“神医哥哥身体哪能厮杀?”两个不知如何是好。正说之间,也是天意使然。远处街上来一对巡逻小校,正在那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两个灵机一动,寻前面带刀的上得身来,撤了腰刀。张清又去路边那一把石子揣在怀里,都飞奔去。留下后队小兵面面厮觑,不知其中道理。

话说两个悄悄开了房门,踅到院里,正看几个人从厨房出来,手里攥着柴刀、菜刀等物。张顺走将入来,提起腰刀,先杀了领头一个。后面人大惊,正都围上来。张清瞧得准着,一石子一个,都打翻了。张顺赶上又各补一刀,杀个干净。屋里听得闹挺,安道全夫妻两个出来看了,见一地尸体,两个军官在彼,各自惊骇。张顺道:“哥哥不要则声!你这里一伙人要暗算你与嫂嫂,如今都叫俺兄弟杀了。”安道全起来,看了四个死尸,吓得浑身麻木,颤做一团。张清道:“嫂嫂可去府尹处报官,说得清楚便好。今夜我等便带神医哥哥走了。”安道全只得认命。恰是寿数已尽,三魂七魄离了本身,登时倒地,一命呜呼。有诗叹道:

安道家全才是金,妻贤子孝最唯心。

医书药理皆传世,终是朝堂归武林。

当时三个英魂,离了府上,自回梁山去了。只是可怜婉娘,不曾见过这般厮杀的景象,吓得魂不附体。万幸,当时巡逻的小兵随着两个小校入府上来。婉娘当即哭诉道:“这伙人要谋杀家主,恰巧被两个官爷擒杀了,才得救命。只是家夫胆小,被吓死过去。”那两个小校也早醒了,闻说擒了家贼,各自欢喜。便叫都道府衙报知备细。府尹重赏了两个小校,又好生安葬了安道全,因此不在话下。

且说安道全回了梁山,宋江大喜相迎。都在忠义堂上把酒言欢,张清、张顺说了其中备细,宋江叹道:“世事无常,兄弟临终之际,却惹来家门不幸。”安道全道:“我名道全,却儿女双全,虽有惊,但无险。仍是寿终正寝,也算余生圆满。如今妻子家业尚存,何来‘家门不幸’之说?”宋江深感安道全豁达之心,连连赞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顺挨个敬酒时,才发现不见了阮小二、阮小五二人。来问缘由,宋江道:“天王哥哥遣这二人去接阮小七回山,因此不在。”张顺了然。正是:活阎罗不遇真阎罗,死太岁动土太岁神。不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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