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别松懈,情报里说目标的本源之力会在她死后覆盖她的全身使其复活。”
“做好准备,目标身体一旦出现任何颤动就立即再次捅穿她的心脏。”
“如果砍下脑袋会因为再生时间太长反而增加风险。”
夏朦胧的意识中,听到了这些人的讲话。
“什么东西...我的本源之力还会复活我?不过我真的还没死?”
夏保持着身体不动,依靠腿上的花环感知着周围。
“我真的还没死?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本源之力还有这效果。”
“好疼...那把剑还在我体内...怎么办?不能一直装死吧?”
太刀落在手边,长剑插在体内,周边围满靛青。
“若珍...也是他们的伪装的啊...那是不是说明...若珍也死了...”
“靛青...到底是什么?现在怎么活着出去是最关键的,若珍已经没法在乎了,靛青是什么回去再说吧。”
接触沙子的花环向下长出根茎,不断延伸,直至到周围一圈靛青的脚下。
“再怎么说,我也不是以前那么弱小了。”
瞬间破土而出的竹子将靛青贯穿。
夏立即利用《意念》飞起身。
“刀可不能丢。”
顺手将刀拿起并收回。
靛青化成水的瞬间。
《意念》产生巨大的力量将周围的一切推开。
夏用《意念》飘向海上。
《救赎》能量的治疗将长剑推出,夏接住了长剑。
“这剑看着不简单,拿一个回去研究研究。”
到海上离岸一定距离后,夏停下。
“还不放弃是吧,那就让你们见识下人类的工业结晶。”
“这还是我第一次真的拿出来呢。”
于1940年的9月16日。
在一个海军造船厂的钢铁轰鸣声中。
一艘注定震撼世界的巨舰...承载着一国海军的雄心。
以吨的钢铁之躯、887英尺的巍峨舰体,以及9门16英寸(406毫米)巨炮。
向世界宣告她无可匹敌的力量。
“19枚战斗之星...让我看看是你们的能量强还是她强。”
巨大的裂隙被打开,一艘排水量 吨的巨物出现在海上。
现在夏对控制能量的精细度得到了极大了提升。
用《意念》操控船上的武器不是问题。
能在38公里外将1.2吨重的炮弹砸向敌舰,用防空炮火能织出死亡之网。
这钢铁与火炮的结晶,更是曾经一个国家海军精神的象征。
“永不沉没的荣耀...”
主炮的方向机早已被调整好,现在只需要经过微微调整...
“侧弦开火!”
每根炮管都如同死神的权杖。
炮塔液压系统发出刺耳的尖啸,重达2700磅的炮弹被送入炮膛。
刹那间。
整艘战舰因后坐力下沉数英寸,九道耀眼的火舌撕裂海天。
超音速炮弹划破长云的尖啸声让空气都在震颤。
127毫米副炮群不甘示弱,数门火炮编织出密集的火网,高爆弹如暴雨般倾泻。
40毫米博福斯与20毫米厄利孔防空炮疯狂咆哮。
炽热的弹壳如瀑布般坠落甲板,整艘战舰被笼罩在硝烟与火光的炼狱之中。
炮口风暴掀起滔天巨浪。
\"继续射击!\"
“向世界宣告战列舰时代的终极暴力!”
夏的嘴角起飞了。
火力不足恐惧症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哈哈哈哈!”
能量让人们获得非凡的力量,但只要还是碳基生物,就不会有不怕枪炮的。
光是船上的防空炮就已经完全够毁灭这群靛青了。
要知道即便是反器材狙击枪也不过是12.7或14.5mm的口径。
最知名的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枪也不过12.7x99mm。
而这艘船上有足足80门(20座四联装)40毫米博福斯高射炮。
20毫米厄利孔防空炮49门(单装) 。
而且这可不是打一枪拉一下栓的大狙。
而是连续射击的机炮。
坦克炮普遍120或125mm。
而新泽西的副炮就是双联装127。
火炮普遍口径为152mm或155mm。
而这艘船的主炮有足足406mm!
夏:“我不管你是靛青还是什么朱红茶白的,我现在只认识炮口喷射出的火焰色。”
直到40毫米博福斯的弹夹弹药打光,其他武器才停止开火。
“406装填是慢啊。”
敌人的踪影已经消失,炮火导致的烟雾让夏也无法确认这帮靛青是否死亡。
“什么声音?”
夏猛然抬起头,她听到天空传来尖啸声。
随即,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导弹吗......”
夏看着新泽西被重创出的缺口。
“我可没有近防炮能防导弹...更没有那超级损管队。”
轰!
耳鸣还未结束,又是一发导弹袭来。
看来是被军队锁定了。
夏被爆炸波及。
霞:“威胁都已经清除了为什么还不跑啊?!”
模糊的记忆来自于霞。
刚刚自己似乎是被爆炸震死了。
夏拖着模糊的神志,将新泽西收回。
同时按下返回首都的传送。
......
“你被《善良》本质之力“替死”了。”
夏听着应急医护人员的话语。
夏:“替死?”
医护人员:“《善良》本质之力是可以以牺牲自身生命为代价强行复活宿主的。”
夏:“什么?那她怎么办?”
医护人员:“如果你是指《善良》本质之力的化身,这个可以放心,大概会在一周内复活,如果你会《生命》本质之力应该复活的会快些。”
夏:“好的,谢谢您。”
夏离开了房间。
医护人员注视着夏的离去。
医护人员:“居然一点伤都没有......”
......
欢迎来到唯一一个同时兼有平原、高原、草原、林地、山地、丘陵、湖泊、河流、沙漠和海滨等地形地貌以及生态系统的省份。
这里是自古至今地位都居高不下的重要位置。
这里以“铁”闻名。
但如果说它其他知名的东西...还有教育。
这里的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匮乏,毕业生外流现象显着。
教育资源也较为贫乏,因此考生们在备战高考的过程中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压力。
以某所中学为代表的超级中学通过“掐尖招生”集中优质生源和师资。
而多数县城高中师资水平偏低,多为二本师范或双非院校毕业,课外活动匮乏。
部分学生因高强度应试教育导致创造力不足,大学阶段适应性较弱。
内卷严重,成为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如同一台绞肉机,已经卷死了不知多少人。
而偏偏,我的一位朋友,他来自于这里,目前在读研究生。
我和一些朋友习惯叫他potato(土豆),因为他脸型很像。
不过...我更喜欢叫他潘。
我很同情他,他饱受家庭的压迫和生活的压力。
在好不容易结识我们以后却又要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继续战斗。
一学期基本都难一起玩到一次。
也就长假能够难得的聚聚。
校园内即便是课间也不让说话,上厕所要打报告。
基本没有社交的他到底怎么挺过来的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迷。
他这辈子都在努力奔跑,哪怕只是为了追上别人的起跑线。
我真的很担心哪天他会不会过劳而死。
他是我们四人组的第五人,我们四人非常亲密,虽然谈不上特别了解和熟悉,但大家都是一块玩了好几年的朋友。
所以,自然也不能忘了他。
潘曾经因生活的压力难受感到痛苦时,还是我安慰的。
不过当时也是傻,不会安慰人,笨拙的发言现在自己想想都可笑。
夏没有敲门,而是拿出手机给潘打了个电话。
潘:“干什么?”
夏:“你在家吗?”
潘:“打游戏?”
夏:“不是,你开个门,我给你个惊喜。”
潘:“你该不会...”
随着这句话的留白。
潘用行动问出了更直接的疑惑。
而另一人,还与他了一个更准确的回答。
潘:“卧槽你怎么来了?!”
夏随手挂掉电话。
夏:“感觉好久没见你了,出来溜达了一圈,反正不远,就来看看你。”
潘:“来来来,进进,屋里说。”
潘热情招呼夏进门。
迅速拿出了一双被特意装起来的拖鞋放在了地上后,又立刻去客厅整理出了一堆东西。
夏换上大小正合适的拖鞋。
此时的桌上已经放上了几瓶夏最喜欢的饮料和一袋零食。
夏:“卧槽,咱这准备挺充分啊。”
潘:“你要早说我就去买现场新鲜的熟食了,知道你喜欢吃鸭锁骨,好在我准备了袋装的。”
“味道差点,实在不行我现在去买点。”
话还没说完,潘已经穿上外套准备出去了。
夏:“得得得了,还费那劲干啥。”
潘:“就楼下,马上回来。”
门被关上。
夏:“走这快?”
夏不禁感叹,随即起身,开始环顾四周。
必须要说,平时夏是个挺注重他人隐私的人。
只是潘这个人他有些在意的地方。
潘家里没什么钱,小时候还没有什么朋友。
同时,还要被逼迫着学习。
无法和家里人进行沟通,无法与自己和解。
仅有的自由成为了他的喘气口。
初中时与四人相识,每天短暂但快乐的相处着。
直到毕业将互相分离。
因现实原因,被迫回到这里继续就读高中。
在初中时不解人活着的意义为何。
在高三时,不知未来何去何从。
摆烂似的和夏说,实在不行就读研。
但谁都知道,这反而是他最迫不得已的抉择。
是道路彻底充斥迷雾时,只能跟着唯一能看清的“光”走。
但那不是阳光,而是每个日夜苦读时的灯光。
夏走进潘的卧室。
桌上摆放着夏看不懂的卷子。
和各种看着就令人头大的式子。
......
楼下。
潘拎着袋子。
他的嘴角无法抑制笑容。
在压抑的环境下。
人很容易失去幽默感和说话的欲望。
可每当难得的放假,见到夏后。
他就会如同从未在那种环境待过一样,变的幽默风趣且善谈。
因为他知道,还有人想着他记着他念着他。
幽默的夏会尽力逗笑他。
他知道,他不能失去最后的幽默感。
......
夏与潘畅谈许久,聊着天,畅想着“不存在”的未来。
夏:“咱这考研可也别把自己太累着了。”
潘:“哎,知道注意,都多大了再说。”
夏:“最好是,我看你是没少干过熬夜学习的事。”
潘:“我是熬夜学习,你可别给自己熬死了。”
夏:“......”
夏默默点了点头。
夏:“不会的。”
......
俩人就这样聊了一个下午。
直到日落的阴影笼罩夏的半身。
夏:“该走了,已经这么晚了。”
潘:“不吃个晚饭再走?”
夏:“得了,不打扰你了。”
夏起身投入房间的阴影中,而潘坐在靠窗的阳光下。
就这样,没有过多告别的话语,两人“默契”的告了别。
......
驱车回到家附近时,夏突然注意到这个自学生时代时就已存在的公园。
这公园里现在仍不少人。
夏:“刚...八点。”
自知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夏将车停在路边,走进了公园中。
夏:“反正一会儿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已经把几位重要的朋友都见过了。
夏平易近人的性格使得他的朋友相当多。
但无论怎么改变,那四个人永远比任何人都更重要。
所以他也只打算见这四人。
坐在公园长椅上的他望向那已有些遥远的孩童。
不知是望向现在、还是过去。
也许那时肆无忌惮奔跑的是他。
可现在这不到三十的身躯却已经连跑跑跳跳都做不到了。
他在这长椅上漫无目的的看着眼前一个又一个形形色色走过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天蒙蒙亮起,直到警笛声打破早晨的寂静。
他被抬上了救护车,送往了医院抢救。
晨跑的人发现了他,他瘫在长椅上昏了过去。
却好似睡去,直到对方反复确认后才拨打了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