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文件一下达,花街的改造工程进展迅速,动员工作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全部搞定,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谢天成和周爷爷的帮助,小院的邻居们可是在通知下达后的第二天就签了同意书。
为了让小院的邻居们能继续住在一起,何文杰出钱,在附近最好的小区买了六套房子,以几个年轻人的名义告诉了各自的家长。
不知不觉间,在北京发展最好的两个人都有在花街扎根的打算,马思艺要监督博物馆的建设过程,所以何文杰当然得在花街陪她,谢望和现在已经有些厌倦了北京的生活,同时还要照顾刚刚痊愈的夏凤华,所以也留在了花街。
夏凤华无聊时就陪着马思艺去监督博物馆的建设,何文杰和谢望和两个被落下的男人则聚在一起研究观光船,俩人私下已经研究好了,等夏凤华的头发长出来,两家人要一起在邮轮上举办婚礼,成为这艘船上第一批办婚礼的人。
就当俩人闷在房间里偷偷研究婚礼当天的细节时,一个电话打断了俩人,“海阔,什么?你说你现在快到火车站了?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好,我和文杰这就去接你。”
挂断电话后,谢望和说道:“海阔回来了,让我们俩去接他。”
“就他一个?小卉呢?”
“不知道,他没说,应该是一起吧。”
“不对,我总感觉他突然回来,肯定是出事了。”
“不管怎么样,一会见面不就知道了。”
俩人赶到火车站时,果然只看到周海阔一个人的身影,何文杰走过去帮他拿行李,“怎么就你一个人偷偷回来了,小卉呢?”
“分手了。”
“什么?分手了?”何文杰惊讶道。
“我和她分手,其实和你也有一定原因。”
“哎哎哎,这事可不能瞎说,我和思艺都领完证了,我可不想变二婚。”
“你想哪去了,小卉炒股亏了一大笔钱的事是你告诉我妈的吧。”
“对啊,那天凑巧在一个聚会上遇到罗姨,她问我你的近况,我就说了。”
“她认为小卉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所以就找了一个影视圈的朋友去试探她,说要请她拍戏。”
“不会是想搞潜规则那一套吧。”
“那倒没有,他跟小卉说她很有当明星的潜质,但是想当主演光有潜力还不够,必须得去陪投资商喝酒,把投资商哄好了才能有机会大红大紫。”
“然后小卉她就去了?”
“嗯。”
“那你和她分手,小卉知道是罗姨设的套么?”
“她应该不知道吧,对了,在我回来前,她已经搬到那个投资人的别墅去了。”
“靠,这还弄假成真了?海阔,你别伤心,这种人早点分手对你也是一件好事,现在知道她是什么人,总比以后结完婚再知道强。”谢望和劝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没恨她,至少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是认真的,而且她也并没有隐瞒我什么,是她先向我提的分手,之后我才从我妈那知道真相的。”
“那你这次回来是请假了?”
“不,我辞职了。”
“什么?你辞职了,那你的期权就这么放弃了?”谢望和惊讶道。
“反正我也没分到多少。和在股市亏的那些相比不值一提。而且你们俩都回来了,我再在北京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听说现在花街变化特别大,我不想错过这个过程。”
“你这次回来,星池知道么?”何文杰突然想起来现在留在北京的可就只剩邵星池了,于是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那我劝你还是快点告诉他,不然要是让他知道现在就剩他一个在北京了,我怕他骑着快递车回来打你。”何文杰笑道。
“嗯,可能性很大。”谢望和也赞同道。
当邵星池听闻周海阔也辞职回花街了,不出所料的隔着电话喷了周海阔将近半个小时,一直到三人都快到家时,他才不情不愿的放下电话。
“打个赌吧,你们猜星池他会不会把快递站卖了回来。”谢望和说道。
“这还用赌么,知道咱们都回来了,他肯定也待不住了,我们应该赌他什么时候回来,毕竟那个快递站可是华子交给他的,他要是不把快递站托付给一个合适的人,他也不好意思回来啊。”何文杰说道。
“文杰说的没错,我猜三个月吧。”
“三个月太长,我猜他一个月内必定会回来,就算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这孙子也得把我叫回去,处理快递站的事。不提他了,海阔你回来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你有什么建议?”
“这边的互联网公司肯定没有北京多,你学的东西在这边没什么优势,不过如果完全放弃这一行我认为损失也太大了,按照花街现在的发展状态,我预感以后这边一定会是一个旅游城市,我建议你可以找一个和旅游业和互联网行业都能沾上边的工作。”
“说了这么多,具体的呢,有什么建议?”
“海阔,你说你开一家网红连锁书屋怎么样?就开在运河沿岸,你把书店装修的有点小资风格,书店就是一个噱头,你可以在书店里加一点文创用品,如果忙得过来的话还可以在书店隔壁在开一家咖啡店,让喝咖啡的人可以在你的书店里看书休息。宣传方面就用互联网为宣传媒介,设计网页什么的你应该会吧。”
“我哪会这些,我是写代码的,你说的那些和我完全不搭边好吧。”
“是么,那你就得找个合伙人了,欸,望和,你看让华子和海阔合伙怎么样,既然大家都打算留在花街了,那总得找个事干啊,守着店铺应该也不会太累。”
“这个我认为可以研究一下,不过我答应没用,回去我还是得问问华子。”
“完蛋玩意,连这种事都要回去问媳妇,你就不能当一回家。”
“呵呵,回去我问问思艺,你们家谁说话算。”
“咱家大事我说了算,小事才听她的。”
“理解,在你眼里一切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