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鸢仙人封印在羽毛当中的是一段记忆。
并非是她作为“符华”时的记忆,也不是她还是“赤鸢仙人”时的记忆,而是更早之前的,在她还是“华”时的记忆。
记忆的内容平平无奇,无非是一个从镇里出来的大学生在前往城里的学校前的彷徨与无助。
但这些事情出现在符华的身上就很奇怪了,琪亚娜和布洛妮娅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班长?!
迷茫、彷徨、无助,进而产生了强烈的恐慌和害怕。
那个班长,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一直冷静沉着的符华班长什么时候在她们面前展现过这种模样?】
“那是……我?”
华愣愣地看着画面里的自己,那个自己不像已经完全的符华,她跟现在的自己别无二致。
嗯,准确来说,那还是不远的未来——大概几个月后的自己。
“爸他……生病了……”
不过,比起自己身上的迷茫,父亲身上的病症反而让她更加焦急。
这才没多久,怎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生病了呢?
人都躺进医院里了,这能是小病吗?
“喂,符华,爸他……他之后怎么样了?病会好起来吗?”
她看向未来的自己,她肯定知道父亲到底会怎么样。
符华:“……”
她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华:?(′Д` ;)?:.*
爱莉希雅将快要泪崩的华揽进怀里,双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就算是她,也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搞事情,什么时候必须正经。
【虽然很不敢置信,但据林朝雨所言,那就是她的师父、她们的班长,赤鸢仙人。
因为赤鸢仙人长生不老,记忆如海水般泛滥,所以为了抑制记忆的增长,维持意识的清明,她不得不将无用的记忆筛选剔除,只保留最重要的部分在脑海里。
“如何?有找到你们想要的吗?”
等她们看完羽毛里的记忆,林朝雨问道。
琪亚娜&布洛妮娅:(o _ o)。。。
虽然这份记忆让她们更加深刻地认识了真正的班长,但很可惜,她们并没有在这份记忆中找到此行的目标。
“不必沮丧。”
这种结果显然在林朝雨的意料之中,她不紧不慢地安慰道。
“仙人久居太虚山,这山上留下的羽毛何止千百。”
“你们想要的答案就在其中,这是不会有错的。”
于是乎,任务Npc林朝雨便向两人发布了“自行解读羽毛心印,或是将被封印的羽毛带到她这里来解读”的任务,任务工具人琪亚娜&布洛妮娅愉快地踏上了完成任务的旅途。
不过在开始之前,琪亚娜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夭寿了,虫虫居然学会防备陌生的漂亮大姐姐了。
“怎么……得到帮助是这么奇怪的事情吗?”
林朝雨反问了一句,就像是帮助他人完全就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琪亚娜:“……”
没错,很奇怪,而且我还是个律者,你居然还这么好心……背后一定有阴谋!
“那你就别把这当成帮助吧,这只是我作为太虚一脉的职责。”
说完这句话,林朝雨闭上了眼睛,再不言语。
琪亚娜:(?_?)
“……你相信她吗?”
和布洛妮娅走到了林朝雨的视线死角,琪亚娜如是问道。
布洛妮娅摇摇头,但她的确在那片羽毛中感受到了班长的存在。
“……是呢。”
琪亚娜的语气有点低落,她本以为班长会和以前一样在羽毛里跟她们说话,结果她只是给她们看了一份记忆。
“不要气馁,琪亚娜,她不是说了吗?这山上还有很多班长留下的羽毛。”
或许,她们可以在那些羽毛里找到线索。
“我们再去找其他的羽毛吧。”】
“感觉……画面里的琪亚娜好像变得很敏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创过一样。”
雷电芽衣看着画面里从没展现过笑脸的琪亚娜,神色不禁有些担忧。
难道又是奥托做了什么吗?
从琪亚娜的立场出发,雷电芽衣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可恶的天命前任主教!
某托:咦惹~
感觉,脑袋上沉沉的,好像又有什么黑色的铁制品扣在了上面。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又在太虚山上找到了一片羽毛。
而且,这枚羽毛还是没有上封印的。
只可惜,这枚羽毛里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内容,里面还是符华过往的记忆。
刚进入城里的学校,稚嫩的华无法适应城里的生活,不敢踏出第一步,甚至连别人的闲聊都插不进去。
可以说,华的学校生活简直就是天崩开局,什么希望都没有。
随后,她们又找到了不少羽毛,可这些羽毛里面都是符华过去的记忆——作为普通的女孩华,作为融合战士华,作为守护神州的赤鸢仙人,里面只有与她的过往有关的部分,完全没有与《太虚剑气》有关的东西。
直到里面出现了一个红色头发的靓女。
琪亚娜:∑( ̄□ ̄)
那、那是……】
“那是……”
看着画面里熟悉的人影,琪亚娜的视线偏移到了姬子(崩)的身上。
她知道,那肯定不是姬子(崩),可是……为什么会那么像?
“那是我在逐火之蛾的队长,卑弥呼。”
符华的语气有点沉重。
同样,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众人:(o _ o)。。。
队长……符华的队长?
这个人物,他们好像在之前的哪里就已经听过了。
“就是变成了炎之律者,焚烧了整片澳洲,然后被凯文打倒的那个?”
德丽莎从记忆里翻出了很久之前的某次盘点,符华和凯文与梅的矛盾好像就是从这个人开始的。
“看来,符华会对琪亚娜动恻隐之心不是没有理由的。”
恐怕,她是从琪亚娜的身上看见了过去的卑弥呼吧。
迫不得已成为律者,明明仍有自我意识却被当成敌人看待,曾经的友人纷纷避而远之,只能听着名为“崩坏”的低语在耳畔萦绕……
德丽莎:? ?? ? ???
这说的我都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