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维珍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不过看着四爷这副居高临下、幽幽盯着自己的模样,维珍还是意识到了危险。
下意识地往床里退,一边咽了咽口水,维珍一边强作镇定:“不、不是说要用晚膳吗?”
“先用你。”四爷沙哑着声道,平日里古波无澜的一双丹凤眼,这个时候却赤红一片。
先用她?
怎么……用?
维珍脸爆红,这简直比说先吃她还要羞耻一百倍!
被四爷炽热的目光笼着,维珍浑身都战栗着,再开口,连声音都跟着打颤:“不……不给你用。”
不给他用?
那可由不得她。
四爷舔了舔唇,下一秒,扑了上来,把维珍的惊叫吞到腹中。
……
维珍以为四爷欲求不满会贪得无厌,可是万万没想到,最后贪得无厌的人会是自己。
“你……你讨厌。”维珍难受又委屈,一边蹬着四爷的腿,一边抽抽搭搭。
是的,特别讨厌,折腾个没完没了,却始终不给她个痛快。
维珍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荷包蛋,翻过来调过去地被煎,愣是不让她出锅,反倒把火生得更大了。
她要被煎糊了。
在床笫之事上,这人一贯都是个凶猛异常的,她也享受其中,但是这一次,他真的……
好烦啊。
四爷一点儿都不觉得烦,顺手扯过维珍的脚就贴了上去,让维珍从头到脚都被他的气息缠裹笼罩。
维珍登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缩腿,躲避四爷的碰触,却被四爷握得更紧了。
“乖一点,再忍忍,”四爷沙哑着道,“下回,下回让你痛快。”
维珍大半个月前就出了月子,放在从前,四爷早就急吼吼地酱酱酿酿了,但是这回,维珍身子受损有些厉害,这时候还在吃药膳补亏空呢,四爷就一直忍着。
只是成日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哪儿是那么好忍的呢?
这不,今儿到底是忍不住了。
只是四爷到底还存着理智,虽然眼睛都被熬红了,却还是忍着没到最后一步,只是少不得要狠狠欺负维珍一番。
“那你还故意撩拨人家?就一个劲儿地放火却不管灭火,”维珍更委屈了,红着眼控诉四爷,“哪儿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是啊,简直欺人太甚!
维珍气得要命,抬起另外脚照着四爷的脸轻轻蹬了一下,然后另外一只脚也被人家给抓住了。
“谁说爷不讲道理?”四爷的声音更哑了,慢条斯理地抿了抿唇,然后又慢条斯理地道,“现在爷就好好儿跟你讲讲道理。”
……
咪咪可不知道贝勒爷在寝房里头跟侧福晋讲道理,单知道侧福晋一时呜呜哭一时又猫儿一样地叫,这声音……
难道侧福晋这是在召唤它进去?
是要跟它玩躲猫猫还是要喂它鸡腿肉?
咪咪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瞳孔变大,尾巴甩啊甩,正兴奋地要往屋里冲,结果却被一双大手拦腰抱住。
“喵呜~”
咪咪猛回头,冲着死死抱住自己的苏培盛发出警告,一边还呲了呲牙,没想到这厮竟然无视自己的警告,一边抱着自己,一边还吩咐别人。
“下回主子爷跟侧福晋休息,就把这猫给关笼子里去,没得搅扰了主子们歇息。”苏培盛吩咐道。
虾米?
要把它关笼子里?
big胆!
“是,奴才遵命!”
当下,那人从苏培盛手里接过猫,结果那猫却猛地一亮爪子,照着苏培盛的手就是一抓,好在苏培盛久病成医,灵活躲过。
“不灵了吧?”苏谙达心情不错,手指轻轻点了点一直哈气的小猫的脑袋,“真是只笨猫,就只会一招。”
是啊,不管对着谁,这笨猫就只会一招。
对着侧福晋就知道“喵呜喵呜”讨肉吃,对着四爷就死乞白赖晾肚皮,对着他老苏就……
总是亮爪子。
咦?
这么说来,人家一点儿都不笨啊,见人下菜碟什么的用的可比他还六!
再看小猫,苏谙达的眼神就不大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