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瘫在地上,只觉得生命在慢慢流失,却什么也做不了。
皇帝后悔了,不该被女色所惑。
舒舒觉罗布尔和嘲讽道:“皇上既然敢觊觎妾身,就该想到后果。”
皇帝怨毒的看向舒舒觉罗布尔和,舒舒觉罗布尔和抬手就给了皇帝一耳光,把皇帝打的眼前一黑。
又等了两刻钟,舒舒觉罗布尔和这才把衣服扯烂,又把头发弄乱,摇摇晃晃地冲出了屋子。
苏培盛听到开门的动静,抬眼看过来。
舒舒觉罗布尔和惊惶的神色,映入苏培盛的眼底。
苏培盛起身道:“侧福晋,奴才安排人送您回去。”
舒舒觉罗布尔和装作被吓到了,颤颤巍巍伸手指向屋内:“皇上,皇上他。。”
苏培盛闻言,赶紧往屋里看去,一看就发现不得了。
苏培盛冲进屋子叫人:“皇上,皇上,”
叫了好几声,皇帝都没有反应,呼吸都有些微弱。
苏培盛暗叹,皇帝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不服老。
好了,这一回闹的太过了,别出事才好。
苏培盛只当是催情香的药效太过,皇帝得意的忘了形,完全没想过舒舒觉罗布尔和会对皇帝动手。
苏培盛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叫太医,这样一来,皇后必然会得到信儿,就会知道皇帝做了什么不体面的事。
苏培盛只能把小夏子踢醒,开始进行善后。
苏培盛小声嘱咐:“快,把皇上抬走,再去把章弥叫来。”
舒舒觉罗布尔和还站在廊下,一脸的不知所措。
苏培盛走到舒舒觉罗布尔和跟前,小声提醒:“侧福晋,你理理衣裳,先回去吧。”
舒舒觉罗布尔和这才惊觉自己的不妥,低下头抽泣了起来:“这。。。”
苏培盛招招手,叫来一个小太监,交待道:“送侧福晋回去。”
小太监应下,上前请舒舒觉罗布尔和离开。
舒舒觉罗布尔和低下头,几步一回头的离开。
小夏子背着皇帝,很快回到养心殿。
给皇帝擦洗时,小夏子就发现了不对。
叫来苏培盛,小夏子指了指皇帝:“皇上不会是马上风吧?”
苏培盛也头痛:“别胡说,先给皇上擦洗,不要失了体面。”
章弥这时进来,上前一搭脉,脸色就不太好:“这是脱症,怎么这么晚才叫我过来,就算现在施针,也怕是难以挽回了。”
苏培盛一听就慌了:“什么?竟然这样严重?”
“皇上要是出事,你我的脑袋都不保。”
“章太医,先施针再说。”
章弥也知道皇帝玩的花,没想到玩的这样花。
银针刺下去几针,皇帝也只哼哼了两声,根本醒不来,更别提说话了。
苏培盛一看这种情况,可不是他一个太监能控制局面的。
苏培盛亲自跑到景仁宫,把已经睡下的皇后给叫醒了。
皇后听说皇帝快不行了,披上披风就往殿外冲。
剪秋追都不上:“娘娘,您收拾一下啊。。。”
小夏子也跑到寿康宫,把睡梦里的太后给叫醒了。
太后听说皇帝的情况,心里一个想法立马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