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山一脸的羡慕:“大人,不知道仙尊大人为什么如此青睐于您?”
淘引知道其中缘由,但知道这事不能说,喝道:“挥山,你管的有点多了!”
挥山连忙告罪:“大人,卑职的话多了!”
隽蓉摆摆手:“无妨,只不过是以前帮了仙尊一点点小忙。其实仙尊神通广大,根本不需要帮忙,但仙尊说了,那时他形容狼狈,没有人愿伸出援手,而我自顾不暇时仍帮助他,因此结缘。”
挥山连连点头:“原来是城主大人心善得到的好报,看来今后我也要多行善事!”
隽蓉点点头:“仙尊的目的就是如此,劝世人多行善积德,少做恶事!汤城的赵家,就是前车之鉴。”
“挥山,仙尊赐你力量,让你从一个废人成为大武师强者,今后也会可能成就一个大家族,一定戒骄戒躁,不可欺压良善!”
挥山连忙说道:“卑职出身低微,曾饱受权贵欺负,当然牢记大人警言!”
淘引呵呵一笑:“挥山,几天不见,你一个大老粗,也会了说官话?”
挥山不好意思笑道:“也就会这几句?”
俞彬和牛化成一行人进来了。
牛化成看不出这俞彬,年纪轻轻,竟然就是武师巅峰强者。那个侍女是武徒中阶强者。
本来是要打发了那骑兵队长回去,便只带着随从和牛化成。
那骑兵队长不敢擅离,留下来守着俞彬,隔着一段距离,也不干扰俞彬。
俞彬也没有来过这醉天阁,但对于这类酒楼的布局很了解。她去过汤城的“晴天楼”,这里就是模仿晴天楼改建的。
一个小二过来招呼。
“还有可以看表演的位置吗?”俞彬问道。
小二为难道:“真是抱歉,客官,现在没有了,里面倒是还有不少位置,包厢也有。”
俞彬不满意:“我就是想找个有眺台的包厢,可以加钱让人离开吗?”
小二无奈,这人看起来就是一个有些身份地位公子哥,不能得罪,但包厢太少,甚至都需要排队。
平时,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但今天比较特殊,这里要举办一个拍卖会,拍卖一些珍奇宝物,因此来的人多。
而且这里可都不是缺钱的主,反正都不是他能惹的!
牛化成见那个小二为难,连忙说道:“公子,还是算了,换个地方也一样,而且这个地方看起来很贵!一趟吃下去总需要一两银子吧?”
“一两银子?”俞彬望了望牛化成,这里的保底消费都是三十两,用得多时,几百两都不在话下。等于杜绝了平民百姓过来消费。
她无时不刻在注意着牛化成的言行。觉得他说这话,很奇怪,像是一些贫苦小民的语气。
俞彬摇摇头:“我偏要在这里找到位置!叫掌柜的过来!”
牛化成觉得很麻烦,眼睛东张西望,看到了陈敞一个人占着一张桌子,留着不少空位,心想这不结了?拼桌就行了!
于是走过去,对陈敞说道:“这位少爷,我们没有位置,你这里还有空位,能不能拼一拼桌?”
陈敞并没有在牛化成面前显示真身,因此牛化成并不认识他。
陈敞一脸的玩味,觉得有趣,说道:“可是,我付了一桌保底的钱,三十两呢!”
“三十两!”牛化成被吓到了,立即说道:“少爷,不是开玩笑吧,哪有这么贵的?”
陈敞哈哈一笑:“这里就是这样。”
俞彬见状,觉得陈敞看不起牛化成,说道:“这位,我可以付你五十两,你离开吧。”
她可不想在这个位置上,但看不惯陈敞的嘴脸,便要买下这个位置空着。
陈敞摇摇头:“我又不缺钱,不卖。”
俞彬有些恼怒,正想说要加价,陈敞突然说道:“不如就拼一桌吧。等一下人更多,更没有位置。。”
牛化成一听,连忙说道:“真是多谢少爷了,我们就坐一下,绝不会吃你的东西。”
俞彬连连摇头:“不用了。牛兄不要他的座,我还有办法。”
她手下女扮男装的侍女,叫掌柜过来,暗中给他看了一下一块铁牌:“九风太守府行事,立即清出一间包间!”
掌柜被吓得不轻,连忙去找包厢。
那是官府中人,掌柜可不敢得罪。
酒楼里都会预留几间豪华包厢,专门给够档次的大人物使用。
这一行人与太守府有关系,那么就给他们一间吧!
不管怎么样,是绝对不能收费了。
陈敞对发生的事全部了然,见俞彬竟是什么金衣使,看来不简单啊!
俞彬让牛化成稍等,自己主仆先进了包间,看到对面的包间,隽蓉一行人就在里面。
他们的位置正隔着天井相望。
隽蓉嘱咐手下说道:“淘叔的身份是北方来的富商,挥山是保镖,我就做一个帐房......”
“我们先闹出些动静。这次拍卖会,太守申焕会过来。我们见机行事。”
俞彬的侍女小声说道:“小姐,那个牛化成。脑筋似乎有问题,并不聪明,我们还要联络上他吗?”
俞彬点点头:“以我的经验看,牛化成是一个大武者,而且,他的剑,是削铁如泥的宝物,万金难买。”
“这样的大武师强者,说不定背后有个极大势力,自己需要交好,也许能得到一个大势力的支持!就算失败,也没什么损失。”
侍女点点头,又说道:“小姐,那么申太守的事怎么办?申公子,可是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这是还没有定!我根本没有见过申公子。”俞彬一脸的凝重,心里想开去了。
俞彬真名俞冰,是临近的九风城太守俞获之女。
“君曲太守掠夺民财,拥兵自重,反心昭然,便亲自过来与父亲商议大事,想不到事不机密,被刚好过来的金衣使撞上了。”
“申焕的手下当场杀了三个金衣使。”
金衣使可是朝廷派出神秘监察组织,可调查民情,监视官员行为,权力极大。
“父亲没有造反之心,但谁会信呢?申焕离开了,但金衣使的副统领威胁父亲,说是要上报朝廷,硬说父亲谋同君曲太守造反。父亲好话说尽也没有用。那人还指名道姓要我陪他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