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人就被带到了一个站在高台上的人面前。
“好了,把他们的头套摘下去。”熟悉的声音响起,洛雨还在整理的思绪也被迫打断。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很多不对劲的事情,他们所在的这个国家,叫做煌帝国的国家有一位圣贤王观星,那是这个国家最初的圣贤王。
中间很多东西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观星用了一个据说可以实现持有者一个愿望的叫许愿机的东西让自己长生不老。
之后的事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来到了这里,被那两个叫做萝莎莉娅和莉莉娅的人召唤了过来。
而她们俩则是许了不知道什么愿望,导致这个世界陷入了战乱。再之后就是她们俩为了解决这件事把自己召唤过来,而那个自己却因为潜意识的逃避,让自己分成两份。
再之后的事,洛雨的脑子只觉得很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哦?”台上的人听了侍卫说的话,也是俯首看向下面的人:“听说这位与德丽莎有所交情,你们就放开他吧。”
洛雨脑袋上的头套被薅了下去,略感刺目而微微闭上眼睛。
“还不快谢陛下!”膝盖处被侍卫踢了一脚,不过那名侍卫却仿佛踢在铁柱上面,洛雨只是微微一颤,完全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跪下。
“陛下?煌帝国如今的统治者...又是谁呢?”洛雨在那名侍卫踢过来第二脚的时候就侧身躲开,在这里没必要和这种生物发生什么冲突。
“嘿...”也不知道是因为洛雨的问题而导致的不忿,还是自己没有踢到他的怒气。
“你要再敢动手,你会死。”洛雨冷漠的看向他:“我的意思是,你们所有人都会。”
看到他那对奇异的眸子,侍卫莫名的感觉如坠冰窟的寒意。
这个人...貌似不是吓唬人,或许他真的会...
“吓唬谁呢...”嘀咕两声后,侍卫也是退后两步。
“住手。”上面的人说话了:“居然不知道孤的身份,还说你是心大呢?还是无所畏惧。”
这时,另外一名侍卫很有眼力价的替台上的人介绍着:“天下谁人不知道,这便是以一己之力终结三国之乱,一统天下的观星陛下。”
洛雨扫了他一眼,然后才看向头顶的那个人。
那个人坐在王座上,静静地欣赏着下面发生的剧目:“德丽莎,孤怎么没发现你居然有这样的趣味,居然扮作孤的样子。不过即便这样,你也逃不出孤的掌心。”
在确定这个人是观星之后,莫名的洛雨感觉到一阵放松。
虽然不是太熟,但是无论从记忆中,还是在来到这里之前,这个人至少是见过几次的。
再怎么说也混了个脸熟:“抱歉啦,观星先生,如你所见,有没回去。不过你怎么又成这个什么圣贤王了?”
虽然嘴上说着如此,可是洛雨却是做好翻脸的准备。
这个人的表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在梳理好的记忆中,这才过去了没多久,
“不愧是你,在这个时候还能冷静应对。但孤是圣贤王这一点,却是千真万确。”
“观星...陛下,他毕竟曾经是煌帝国的贵客,还请您不要为难他。”
“好,孤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孤一件事。”观星抬了抬眼眉:“来人,为她更衣。”
侍女们鱼贯而入,捧着一件华丽的衣服强行给那位德丽莎换上了一件衣服。
那好像是一件演出服:“观星先生,你这是要她做什么?”
洛雨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但同样,也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所以说,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观星只回答了他前半个问题:“舰长先生...这不是你的名字对吧,不过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也没必要太纠结这个...我所想的,只是让她当一只小雀儿,剪去双翼,乖乖的在宫中歌唱就是了。”
说着,她直接无视了德丽莎的反抗,直接下令让她为这场“节目”助助兴。
“记住,无论你逃开多少次,孤都能找到你,抓住你。就像这次一样。”
话音落下,德丽莎也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瘫坐在原地。
“这个世界泡...多数的主要人物也是通过外来者的记忆为主要的人物赋予形象吗?怪不得这么抽象。”洛雨在记忆中翻找出不知何时,不知是哪个自己留下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
“你好像有很多问题想问,不过孤现在不能回答你,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观星看到洛雨有些疑惑的样子,也是慢慢地开口说道:“你且上来,坐在孤的旁边好好看着,和孤一起欣赏这场好戏,或许能解答你的疑惑。”
说完,她挥了挥手,让侍卫们去两侧押送着谁来这里。
同时另外的侍卫则是抱着两个大木盒子,费力的来到了阶下。
押送来的人一个是姬子,另一个是符华。不对,这个世界的她们,貌似一个叫作什么海盗王,另一个,则是那个教国的英雄王。
“孤很好奇,煌帝国有两件宝物,一件是重剑赤陨,无所不斩,另一件则是铠甲影月,无所不防。”观星没有和她们太多叙旧,只是走下台阶,取出两个盒子里的东西。
“孤想和你们赌一赌,这最锋利的矛,遇上最坚固的盾,那个会胜。”无视了她们的挣扎,观星回到王座上,示意侍卫给她们俩强行套上。
洛雨闭着眼睛坐在观星身边,观星也没有让侍卫搬新的椅子,那就坐在这里喽:“你这是在拿人命做赌注啊。”
听不出有什么情绪,观星也是挑了挑眉:“整个天下都能拿来作为赌注,于我而言,区区两条人命又算什么。”
洛雨虽然活了很久,但大多时间还是沉睡着的,哪怕是清醒的时候,也是和自己熟悉的人在一起。如果换一换位置,自己恐怕也会是如台下的人一般,失去属于自己的一切。
正如最开始的一样,被奥托一个人就能操纵那般。
这里没有奥托,也算是一种幸运,不然,恐怕这里就已经没有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