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悠也靠着宫野志保的肩膀玩着手机游戏,后者则偏头看着屏幕上悠也操作的小人大杀四方。
柯南皱着眉头,捏着下巴满脸沉思的想着心事。
毛利兰则捧着手机,在看网上的花边新闻。
毛利小五郎靠着墙壁,时不时传来几声呼噜声。
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就在这时,诸伏高明总办公大厅里走了出来。
黑田兵卫追了出来,站在门口对他说:“诸伏,之后不要让大和离开你的视线。”
诸伏高明露出些许错愕的表情。
悠也抬眸望去,黑田兵卫表情有些阴沉,说:“今天是九年前发生乱枪扫射案子的日子,也是那家伙死党的忌日。”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诸伏高明沉默了一瞬,点点头:“我明白了。”
忽然,黑田兵卫回头,和悠也对视起来,两人目光交汇,悠也眉头微微皱起。
这个人的眼神···有点可怕。
当然,不是他害怕,而是指这种眼神太过凶恶,不应该出现在一名警察的眼中,哪怕他是经常面对凶恶罪犯的刑警。
黑田兵卫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深邃的打量了悠也一下,随后转身离开。
看样子,他们是收到什么情报要出去调查了。
柯南脸色阴郁的走到悠也身边,仰着脑袋无声的看着他。
悠也捏了捏手指,没有搭理柯南,随手将游戏关闭,打开通讯录调出安室透的名片。
既然对方是警察厅外派来的,或许他知道些情报。
柯南见状,隐约猜到了什么,沉默着回到了座位上。
过了一会儿,悠也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安室透的回复。
他打开信息看了一眼,内容很简单,只有两个字——放心。
悠也松了口气,既然安室透这样说了,这家伙虽然看上去一副坏人的样子,但至少不是组织的人。
期间柯南一直盯着悠也的动作,后者看完信息,朝他点了点头给了个安心的表情。
柯南微微点头,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时间慢慢过去,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也变得灰暗无比。
外出调查的众刑警也回来了,同时给悠也他们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情报。
那就是竹田组的一名刑警,他们也见过的,鹿野晶次被人勒死在自己家里,并且吊了起来。
同样的,他的额头也被凶手留下了啄木鸟脚印的痕迹。
悠也几人对此很是惊讶。
上原由衣脸色沉重的说:“我们过滤了所有可能对竹田警部和鹿野警官怀恨在心的人,最后发现所有线索还是指向了9年前的乱枪扫射事件以及半年前的银行抢劫事件。”
悠也提出了一个疑问:“但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两名被枪杀的嫌疑犯,他们的家属几乎都去世了不是吗?只剩下一名年近八旬的老婆婆。”
大和敢助点头:“没错,但那个老婆婆根本没有那个本事把人的脑袋砍下来,还把人勒死吊起来。”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还是没有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了?”
“不,”诸伏高明否认了毛利小五郎的话,“还有一个人值得注意。”
上原由衣错愕的看向诸伏高明,他是调查到什么情报了吗?
诸伏高明语气没有丝毫起伏的说:“9年前,亲眼目的好友被枪杀···”
上原由衣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
诸伏高明没有理他,继续说道:“同时对半年前的枪杀也有异议的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大和敢助瞳孔微缩,脸色难看的看着诸伏高明:“你改不会是怀疑···”
“没错,”诸伏高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表情淡漠的看着大和敢助,“敢助,就是你。”
大和敢助脸色难看无比,瞪着眼睛质问:“你是在怀疑我吗?!”
诸伏高明语气平淡,平淡到有一种冷漠:“正所谓,狮子身上虫,蚕食狮子肉。”
这句话出自《莲华面经》,以狮子死后体内所生诸虫反噬其肉为喻,指代从内部破坏佛法的僧团败类,意指杀死刑警的凶手,可能就是刑警内部的人,也就是大和敢助。
大和敢助压低了声音:“你这家伙···”
悠也几人因为对案情还不了解,只能沉默的看着,不好说太多的话。
眼看着气氛有些僵硬,秋山信介忽然冒了出来:“大和警部怎么可能是凶手嘛!诸伏警部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秋山信介也是竹田组的一员,之前在战场遗迹见过。
“你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挚友啊。”
“挚友?”诸伏高明冷哼一声,“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大和敢助也是冷着脸:“是啊,我也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两人都斜眼看着对方,目露不善,仿佛可以看到一道道闪电在两人之间劈啪作响。
毛利小五郎几人看着比刚刚更加僵硬的气氛,一时不敢插嘴。
悠也淡定的熄灭手机屏幕,来回看看两人,微微一笑;
柯南则是闭着眼睛,悠哉的喝了口罐装果汁。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他们两人可是看得很清楚,虽然话语有些无情,但两人明显不像言语中说的那样看不惯对方。
大和敢助一看就是那种不会说煽情话语的男人,而诸伏高明···或许可以算腹黑?而且是很优雅的那种腹黑。
更何况,柯南有时候被坑惨了,也会说出类似的话。
忽然,大和敢助哼了一声,说自己要独自调查就拄着拐杖一拐一拐的离开了,连上原由衣的呼唤都假装没有听见。
秋山信介看着冷脸离开的大和敢助,有些慌张的问身边的三枝守:“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三枝守拍了拍秋山信介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记得你刚入局的时候,是大和带你的吧?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偏袒他哦!组长虽然被杀害了,按现在你还是竹田组的一员哦!”
秋山信介愣愣的点头:“我,我知道了。”
他没有偏袒谁啊,只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而已。
(临时去隔壁市跑了一天,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