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权力上,你爹虽然高于李正风,但他却从不听你爹派遣。”
“两人在朝堂,经常发生争执。”
“案发那天,陈大人接到一封密信,晚饭都没有吃,便匆忙赶去。”
“谁料不出一个钟头。”
“衙门的人便包围了陈府。”
牛贵语气落寞的道。
“衙门到达的时间是多少?”陈怜道。
陈怜前世作为剧本杀的资深爱好者,一般面对迷雾重重的事件,他倾向于从时间开始抽丝剥茧。
因为他觉得,事件发生的时间,往往都有特定的意义。
“我清楚记得,衙门到达的时间是亥时,打更人的铜锣响了不久。”
“亥时吗?”
陈怜皱眉,他道:“衙门与陈府的距离是多少?”
牛贵挠了挠脑门,他不解道:“大概十里。”
陈怜又道:“根据衙役的脚程,十里地要走多久?”
“大概半个时辰。”
陈怜思索道:“根据衙役到达陈府的时间,大概可以推算出衙门接案的时间。”
“那就是减去脚程时间,大概是戌时四刻。”
“我再问你,李府距离衙门有多久?”
陈怜脸色郑重,牛贵看的一愣一愣,他茫然的道:“大概需要半个时辰。”
陈怜眼前一亮,他道:“案发时间,应该就是戌时整了。”
牛贵闻言,道:“确实是戌时。”
“有没有附近的地图?”陈怜有些急切。
“陈大人负责城中防卫,家中确有地图。”牛贵起身,从别的房间带回一张城防布局图。
陈怜望着地图,有些紧张。
这是一张废弃的城防图,好在上面的地里标注都有些参考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