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秋！”
另一边，依旧在摸鱼的卡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随即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道：
“该不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骂我吧？”
“不对...感觉像是有人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还没有带我....”
卡尔警惕地四处张望，结果自然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便将这个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不远处的战场中，路飞和大妈的战斗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而原本还和路飞一起作战的润媞，则是刚刚才被抬了下去。
卡尔只觉得这妮子多少有点头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个大脑袋龙的动物系果实给影响了，非要和大妈玩碰脑门。
也不看看人家大妈是什么水平，虽然人家不像凯多那样吃了动物系幻兽种果实，但血脉的力量还是让她的体质达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水平，常态下，三将星之首的卡塔库栗竟然都需要认真攻击才能破防。
路飞之前也测试过，在不开四档的情况下，一拳头打上去，就和给大妈挠痒痒没什么两样，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不过好在思食症影响下的大妈失去了这种名为钢铁气球的能力，让路飞的攻击可以真正对对方造成伤害，但这也不意味着大妈就成了案板上待宰的鱼肉了。
就算失去了钢铁气球，失去了理智，没了霍米兹的帮助，甚至就连霸气使用也不流畅，仅凭这副血肉之躯，大妈依旧是世间顶尖的强者之一。
飞六胞之一的润媞就是被大妈用脑袋硬生生撞坏了脑壳，原本头上鼓起来的那个仿佛锤子一样的大包，此刻像是遭受了某种重击，直接凹陷了下去，连带着润媞本人也直接翻起白眼，昏死过去，被罗宾用能力救了出来，直接拉去了乔巴那里接受治疗。
据说，乔巴给出的初步诊断是重度脑震荡，估计要在床上躺一阵子了。
动物系·龙龙果实·古代种·肿头龙形态能力者，被敌人头对头直接撞成了脑震荡，这事还真是够新奇。
从这就能看出大妈目前的实力绝对弱不到哪里去。
不过令卡尔好奇的是，明明润媞这个古代种能力者在肉搏中都无法承受大妈的力量，那路飞这个超人系又是怎么撑下来的呢？
就这么一会儿，卡尔就已经目睹路飞被重击不下十次，但很快就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战斗，顶多是被打飞的时候，从地上随便抓点东西塞进嘴里，再用他那个秘技大消化之术，将这些食物转化成能量和体力，支撑他来继续战斗。
“总感觉的路飞的恢复能力有点离谱了。”
“看来你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库赞附和了一句，并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酒，咕噜咕噜就灌了几口，“生命归还，是海军六式的最终奥义。但实际上，海军六式，与其说是某种固定的招数，其实用“对身体的开发”这个描述更为合适一些。”
“而生命归还，便是对身体的极致开发。与其说海军六式是生命归还的前置条件，不如说，只要你能学会生命归还，便可以轻松用出海军六式，就像吃饭说话一样简单，甚至还能开发出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
“因为到了那时，你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将会到达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步，海军中甚至有人可以做到精细的控制自己的每一寸肌肉，从而爆发出堪比恶魔果实的恐怖力量。”
“而路飞刚刚所展现的那种能力，应该是精细的控制了自己的消化器官，从而达到超快消化的目的。这的确算得上是生命归还的能力之一。”
“但....仅凭生命归还，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
“海军中，也不乏有人领悟了生命归还的奥义，但他们的表现都比不上路飞。”
“因为人体终究是有极限的，生命归还只是让一副同样的躯体可以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但却无法直接提升这副躯体的强度。所以当修炼到一定程度后，进步就会进入瓶颈，付出巨大的代价也难以得到回报，还不如用这些时间去锻炼身体，同样可以达到提升个体战力的目的。”
“听你这么说，我似乎有点理解了。”卡尔若有所思，“就像乘法一样对吧，两个数相乘，躯体是一个数，而生命归还代表的对躯体的掌控是另一个数，只增加一个数字的话，收益会越来越低，两个数字保持一个平衡，才是让结果变大的最佳方式。”
“贴切的比喻。”库赞点了点头，“海军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海军内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一旦有人领悟了生命归还的奥义，那么海军总部就会为其寻找一颗合适的动物系恶魔果实，这颗果实可以省去他们不少的修炼时间，直接将他们的身体素质拔高，从而在短时间内实现战斗力的飞跃。”
“不过，这样的案例可以说少之又少。生命归还也如同霸王色霸气一样，并非是一味的训练就可以觉醒的，而是需要一定的天赋。”
“别告诉我，你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那个云...”
库赞挑了挑眉，目光锁定的便是四档路飞周围的那一圈焰云。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奇怪很久了。按照目前的情报来看，那种东西，应该是动物系能力者觉醒的象征。但路飞一不是动物系能力者，二来也没有觉醒。”
“焰云代表动物系觉醒这个情报，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根据我这些年来在海军的见闻来看，除了动物系能力者，我再没有在别的能力者身上见过类似的标志。其他的超人系、自然系觉醒者我也有打过交道，但都没有类似的表现。”
“所以....你是想说路飞他其实不是超人系橡胶果实能力者对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那颗果实本来就不是超人系橡胶果实，只不过表现出了橡胶的能力罢了。就像马尔科的不死鸟果实，他也可以使用火焰，说不定会被人误认为自然系烧烧果实也说不定。”
“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用能力应该要变成兽形态吧？”卡尔立刻反驳道，“可是路飞他身上根本没有....”
说着说着，卡尔突然顿住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好像的确有一种特殊的动物系果实，并不会拥有特殊的兽形态。
“你是说...人人果实？”
“没错，大概率是这样。而人人果实，在那些屹立于世界顶点的人眼中，可是足以媲美自然系的强力果实。因为人人果实....就没有弱的。当然，除了那只小鹿，甚至在他之前，我都没听说过人人果实还有普通种。
除了他吃下的那一颗以外，其他的人人果实，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幻兽种，就像战国元帅吃下的那颗。”
“人人果实...幻兽种。”卡尔思索着记忆，企图寻找那些传说、神话中可以与橡胶能力对应上的角色，但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契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