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一家人就这样聊天聊到很晚后就分开去休息了。
娄父在进到卧室后这才又小声对着娄母交代一声说道:“闺女说的也确实没错,现在的政府可不是解放前的政府了,现在可不是有点事就能随便拿点钱打发的,尤其是现在还不知道外面会有什么变化的情况下我们家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不过嘛像闺女说的那样我们家什么都不做也不行,还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啊,你跟司机老王吩咐一下,让他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什么贾东旭,到时候尾巴扫干净一点。”
娄母听到娄父的吩咐后边整理着床上的被子准备睡觉边点头答应着说道:“收拾到什么程度,要我说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算了呢。”
娄父没好气的瞪了娄母一眼说道:“我怎么才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暴躁了啊,这一张嘴就开始要人命了,我也不是没想过那样弄,可这种事情它经不起推敲啊,就贾家那小老百姓,虽然听着挺让人恨的,可真查起来就会发现他们家平时也就跟街坊四邻有矛盾,这里面跟他们矛盾最大的就要数柱子他们了,跟外面的人就算是有点矛盾也到不了能要人命的份上,这万一深查下来我就怕会连累柱子,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的。”
亏何雨柱现在不在娄父他们身边也没有听到他们现在交谈的话,这要是听到了那肯定会告诉娄父,以后实际上也没有多少机会收拾贾东旭的,按照上辈子的走向贾东旭实际上也就剩一年左右的寿命了,他会在厂里由于操作不当被卷入机器之中而丧命的,这也是这两年何雨柱一直隐忍不发没有使劲去报复贾家的原因所在。
娄母对着娄父撇撇嘴说道:“这闺女还都没有嫁过去呢你就已经开始对柱子这样着想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娄父躺到娄母刚刚收拾好的床上也毫不客气的回怼道:“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前面不都打算提枪去崩人了吗?比较起来我这都不算什么。”
娄母听到自己老公回怼的话,立马就觉得很是尴尬,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娄父也看出来了娄母现在的状态,跟着就笑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意思让娄母也躺床上来这才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要不然刚刚在楼下你说那话的时候我就阻止了,柱子这几年时间里也没少来咱们家里,我们也算是熟悉了,他有什么也没瞒着咱们,基本上都是告诉我们的,平时呢也都是把我们当长辈看的,人对我们好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是吧,虽然他跟咱闺女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可看着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吧,也算是一家人了,你能为他的事生气我还是很乐意的,也理解,刚刚那话就是纯粹的跟你开玩笑呢。”
娄母听着娄父的话也躺到了床上,直到娄父的话一说完这才说道:“这也是要看人的,就像你说的柱子这几年经常往咱们家跑我们都熟悉了,了解了人的品性我这才放心他的,心里也接受了他是我们一家人,这要是换个人,就算是他跟咱们闺女已经结婚了,那我也得好好想想会不会把咱们家的底细告诉给人呢。”
娄母的话刚一说完,躺在一旁的娄父闭上眼睛默默的点点头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以前有多少人被害可不就是身边的人害的嘛!你的想法是对的。”
“千里堤坝毁于蚁穴,你有点用词不当了。”娄母反驳着说道,说完后就又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