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祝南风心怀忐忑时，戚染摩挲着他的手，笑着说道：“那天我在后院看见你干活，身体强壮有力，你可愿当我的贴身小厮？”
听到“身体强壮有力”几个字，祝南风面颊猛地一热，一股屈辱感从心底涌起。
世女好色的德性全府上下皆知，她说他身体强壮有力，又要他当贴身小厮，除了要他干那种事，还能干嘛？
“你不愿意？”戚染笑容淡了几分。
祝南风微微垂眸，他在王府只是一个低微的下人，哪轮得到他不愿意？
“我……愿意。”
祝南风挤出这几个字，心底的屈辱感达到了极点。
戚染满意地点头：“那你就从现在开始伺候我，有空再去把你的东西搬到云来院。”
祝南风没说话。
“我现在要更衣，你进来。”
戚染说着转身走进内室。
原本在她身边伺候的小厮石书站在一旁，看到祝南风一来就抢了自己的位置，心中不禁暗暗嫉恨。
在石书嫉恨的目光下，祝南风慢吞吞从地上起身，走进了内室。
戚染张开双手，等着他给自己脱衣。
祝南风从小学的都是杀人的手段，他知道如何快速取一个人的性命，却从没脱过女人的衣服……
好在他十分聪明，站在戚染面前研究了一会儿，就知道女子的衣带怎么解了。
他动作十分细致，尽量不碰到她的身体。
戚染看到他下意识屏起呼吸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促狭。
在他褪去了外衣后，她又要求道：“里衣也换一下……”
祝南风顿了一下，又慢吞吞去解她里衣的扣子。
衣服滑落，女子莹白如玉的肩膀露了出来，还有那小肚兜根本遮不住的迷人风景。
祝南风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立即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戚染看着他开始泛红的脸颊，愈发觉得好玩。
“你要习惯，毕竟作为我的贴身小厮，不仅每天要为我穿衣脱衣，还要伺候我沐浴……”
戚染笑着说道。
祝南风捏着她衣服的手微微用力，暗暗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他从小在严苛的训练和残酷的环境下长大，什么可怕血腥的场景没见过？
现在不过是女子的身体而已，有什么不敢看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平复了心底的波澜，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干净的里衣帮她穿上。
见他这么快就适应了，戚染眼中不禁露出赞许。
看来冷如秋训练出来的这个卧底心理素质很强。
戚染换完衣服后，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子身形高挑，标准的鹅蛋脸，鼻梁挺翘，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她微微勾起唇，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肆意的风流。
虽然在以女子为尊的殷国，女子不需要靠外貌取悦男人，但有这样一张脸，谁会不喜欢呢？
“祝南风，你可会梳妆打扮？”戚染忽然问道。
在一旁垂着头的祝南风摇摇头：“小的做惯了粗活，从来没做过这些精细活……”
“不会就学，让石书教你，从明日起，本世女沐浴更衣，梳妆打扮的活儿都由你包了。”戚染说道。
“是。”祝南风顺从地点头。
看着他乖顺的模样，戚染忍不住挑起他的下巴，上前一步凑近了暧昧道：“表现好了，本世女会好好奖励你的……”
祝南风垂在身侧的手再次捏紧。
这色批能给他什么奖励？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