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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狂大雷,是蝮蛇商会的三等干员。

万万没有想到,我转正后的第一个任务就出现了事故,原因很简单,就是那所谓只有中阶水平的冒险者小队,里面至少有三个战斗力强到丧心病狂,随随便便就能将我轰杀至渣的怪物。

这些怪物分别是【问罪论战】团体战与个人战冠亚军的大阴阳师谷小乐与夜歌,以及能够跟醒龙正面互殴的默。

而我,狂大雷,虽然名字里有个狂字,但那并不代表我真的很狂。

就算我真的有点小狂,但那也并不意味着我是个傻辶。

我有自信搞定一支平均实力为中阶的冒险者小队,事实上,就算里面有一两个水平普通的高阶,我也有信心完成任务,但这次的任务目标,显然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

如果不是很清楚多半是因为对方并不值得重视而导致的消息滞后,而且我本身也只是一个条件平平的三等干员,我甚至怀疑有人想要趁机搞死我。

但是——

我并不认为这是件坏事。

我当然清楚,作为大陆范围内首屈一指的黑恶势力,我们【蝮蛇商会】对待失败者的惩罚可谓极端严厉,但至少就这场任务而言,出问题的环节并不是我这个执行者,而是负责跟进相关情报的调查人员,所以我并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不仅如此,根据组织规定,帮助更新目标情报的我非但不会遭到惩罚,甚至还能得到一定奖励。

尽管我这里只有默、夜歌和大阴阳师谷小乐三个人的情报,而且还是随便上网查一下就能查到的内容,但考虑到组织至今都不知道【汪汪冒险者小队】的底细,那么无论是这份情报并没有其他玩家给组织提供,又或是组织没有将那三个人与【汪汪冒险者小队】匹配起来,我这份情报都会很有价值!

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升职加薪,当上小组长,跟npc美少女乱搞男女关系。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组织在安卡集市的据点——】

……

“啊这……”

沐浴在明媚的朝阳下,狂大雷一脸呆滞地看着面前这栋早在半个月前就人去楼空,空荡到泥卡丘溜进去都得含着眼泪出来的建筑,整个人都麻了。

“小伙子你还好吧”

正坐在隔壁杂货店门口晒太阳的兽人大婶转头看向狂大雷,热心地问道:“他们也欠你钱啊”

狂大雷当即就是一愣:“欠钱”

“对啊,这帮人不是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嘛,听说是欠了人不少钱。”

大妈指了指空无前那面写着【海蓝典当】的招牌,感叹道:“哎,那个小老板人还挺好的,这几年的邻居做下来,他没少帮我们两口子忙,还帮孩子补过课呢,结果……啧,世道不景气啊,金币商会之类的大户越来越有钱,这些踏踏实实做生意的年轻人却……”

“……”

狂大雷并没有搭理隔壁大妈的碎碎念,只是在沉默了半晌后走进了面前这栋曾经叫做【海蓝典当】,同时也是【蝮蛇商会安卡四分部据点】的建筑。

因为名字对得上的原因,狂大雷此时此刻已经可以肯定那所谓的海蓝典当就是四分部,至于什么经营不善、欠了一堆钱的借口他自然半个字都没信,要知道这里可是安卡集市,就算组织是本地排名最后的四分部,每个月的经费也是天文数字,多了不说,兑换成游戏外的钱后至少也够买辆烧油的小轿车了。

再考虑到那个海蓝典当的人并非凭空蒸发,而是有好好与周围的邻居道别,可见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但多半没来得及汇报,或者已经汇报了但情报还没更新到自己所属的【黑软泥特战团第十七后勤志愿队火狗突击队】。

但是没有关系,如果狂大雷没猜错的话——

【有了!】

果不其然,这位三等干员在短暂地寻觅了一圈后,从墙角处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标记。

事实上,那比起‘标记’这个说法,那更像是一团‘污垢’。

从视觉效果来看,大概可以理解为一个在某个地方摆了很久的家具被挪开后,墙体上那主要由灰尘与蹭痕构成的、脏兮兮的、泾渭分明的玩意儿。

而狂大雷之所以能注意到这里,则是基于一些只有蝮蛇内部人员知道的,根据不同户型、不同门窗排列而有所不同的角度计算方式,比如这栋曾经是海蓝典当的建筑,考虑到开门位置、窗户数量、屋内格局与大概面积,那么有可能有‘信息’留下的面积就会被缩小到一个特定范围,而在那个范围里,最与众不同的只有那片看起来没有任何信息量,只有被特定药水喷洒后才会出现隐藏信息的污垢。

从这里就能看出,【蝮蛇商会】是一个非常成熟的黑恶势力,比起很多年轻、天真且傲慢的自称恶党,他们至少在接头暗号这方面做得无可挑剔,没有去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标记。

据墨檀所知,这个世界每天都有那么几个走投无路的黑恶势力被迫解散,它们要么就是被人杀了个一干二净,要么就是完全没有生意几乎把自己饿死,而在这些组织中,成立时间3天到300天的新锐组织要占据绝大多数。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有很多人觉得干坏事很有前途,进而忽略了这个市场有着高风险、高淘汰、高死亡率等诸多风险,眼里只有‘高回报’这三个表面金灿灿,却由无数鲜血与苦难交织而成的词汇。

又或者,有很多人看到了所谓的鲜血、所谓的苦难,但却错误地理解为那是无辜者的鲜血与好人的苦难,而身为‘恶徒’的自己,需要做的仅仅只是踏着前者走向成功,然后就这样成为人上人。

他们甚至不愿意去想凭自己的素质是否能成为一个……呃,合格的坏蛋,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很酷!

墨檀还记得,在他上学的时候,每个班似乎都有那么几个孩子(或者干脆就是有一两个由这种孩子所组成的班),他们普遍都表现得桀骜不羁、特立独行,尤其喜欢在他们认知中的‘普通孩子’面前耀武扬威,这些人张嘴罩你们、闭嘴扛把子,喜欢开下流的玩笑和在拔河比赛中较劲,以自己上个周末、不久之前或者上个学校(反正不是现在)一个人硬刚多少猛男为荣。

毫无疑问,他们当时普遍都觉得自己酷毙了。

而墨檀出于兴趣,也跟踪收集了其中一部分这类人的后续情报,小学、初中和高中的都有,虽然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用的,但结论却颇为有趣。

首先是比较不戏剧的部分,那就是虽然这些人的‘成才’率并不算高,但也没有低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事实上,其中有相当比例的人后来混得还不错,算是个会令很多人失望的结论。

然后就是,这些后来混得还不错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对自己那段‘很酷’的岁月忌讳莫深,虽然墨檀觉得等他们人到中年后肯定还会拿出来当下酒菜聊,但至少在现阶段,这些要么是他的同龄人,要么是高年级样本的家伙只要混得还行,就对自己过去那段炫酷人生绝口不谈。

原因无它,他们都因为一些似乎很‘酷’的事儿,比大多数同龄人提前受到了社会的毒打。

字面意思——打的很毒、很痛。

至于那些幸运的不幸者,即直到大学或走入社会为止都没有经历过毒打的人,现在普遍都成为了字面意义上的‘失败者’,过上了一点都不酷的人生。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人,他们确实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获得了一些权利、地位与财富,但当他们真的实现了自己‘过去’的梦想时,却变得与过去截然不同,甚至比起那些曾经被他们所看不起,现在却能在篮球场、足球场或者电脑前挥洒青春的同龄人低调得多。

而当这些人再次看向自己曾经觉得一点都不酷的人时,心底翻涌而出的情绪往往是纯粹的羡慕。

墨檀前些年曾经与某个初中时‘欺负’过自己,也帮自己出过头的同学见过一面,那是一个罕见真正走入了‘邪魔外道’,而且还算混得有头有脸的人,但后者却自嘲现在的生活一团乱麻,这些年最高兴的事之一竟然是看到了过去的同学。

“兄弟,你让我想起了当年那段傻辶时光。”

曾经不可一世的金色乱发变成了黑毛寸,纹身没有洗掉,但大部分都被衬衫盖住的男人猛嘬了口烟,如此感叹道:“真好啊,那时候。”

明明才二十多岁,看上去却仿佛被生活掏空了身体的小头目伸了个懒腰,用力拍了拍墨檀的肩膀,他的嘴角有些抽搐,虽然看起来想要开个玩笑,但表情却异常僵硬。

他似乎忘记怎么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依然很高兴——

“马唐,你从后面那个路口拐出去,要是有人拦你,就说你是‘飞哥’的老同学。”

因为得罪了有点不好惹的人,但为了那些跟自己过去时一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不挨欺负,准备一会儿给自己开个口子息事宁人的小头目把烟头扔在地上,努力挤出了一个很‘酷’的笑容:“以后少来这种地方,太乱,不好玩。”

“飞哥这是什么话。”

半小时前还在菜市场大杀四方,成功让卖鱼张皈依我佛的墨檀浮夸地扬起嘴角,乐道:“我记得你当年可是说过,只有这种乱的地方,才好玩啊。”

“小马你……”

记错了墨檀名字的飞哥扯了扯嘴角,然后一把揽住墨檀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听话,这地方一会儿‘有事’,你离远点。”

“哦”

墨檀笑的更开心了,兴致勃勃地问道:“啥事儿啊我能瞅瞅不!”

“你小子。”

飞哥眯起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沉着一张脸,满嘴烟味地问道:“记仇我上学那会儿也欺负过你”

墨檀摇了摇头,笑道:“飞哥想多了,谁不知道您仗义啊。”

“操,甭管当年我犯了什么浑,我他妈给你道个歉,要是我跟你‘借’过钱,你给我个数,我现在就转给你。”

飞哥把牙咬的嘎吱乱响,表情很是阴沉地说道:“然后你就赶紧滚蛋,听见没,我现在……”

“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还有功夫搁小弟面前装辶呢”

一个各种意义上都很社会的社会人从不远处溜达了过来,背后还有一群人跟他一起溜达,一眼看去没几个比飞哥帅的,但面相倒是都比飞哥凶。

飞哥也没多说啥,只是表示旁边这位‘小马’是自己上学时欺负过的人,来找自己算账的。

然后对方就表示,他们跟飞哥的帐得先算,而且既然‘小马’来了,不如也跟着一起被算算,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后面的事,就很无趣了。

基本上就是飞哥想让小马先跑,但小马却直接去问对方领头的是哪里人,然后拨了个电话让对方接。

然后……大事化了。

再然后,飞哥想请小马喝点叙旧,但后者却没打算给飞哥这个面子。

在墨檀从小到大认识的所有‘坏孩子’中,只有他自己,做到了能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给绝大多数人面子,而且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还能让很多人都给自己面子。

飞哥也好,又或者是什么鸡哥、b哥、强哥、伟哥也罢,他都不愿意为对方浪费自己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墨檀只是给了飞哥一个联系方式,并表示如果他明天打这个电话,只要报‘马哥’这个名字,对方就能想办法让他回到一点都不酷的生活。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墨檀就不知道了。

毕竟那个联系方式的主人只是一个普通工具人,而且是那种只能单方面收到墨檀的指示,连后者是谁都不知道的三流工具人。

所以完全没兴趣问后续的墨檀,并不知道飞哥有没有联系那个人。

他只知道,所谓的黑道,其实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只残,不酷。

那或许是身处绝境之人最后的退路,或许是身不由己的裹挟与无奈,但对于没有足够的觉悟就贸然投身其中的天真者,所谓的黑道,只会是场让一切变得一团糟的噩梦。

不仅如此,这噩梦非但不会给予在其中坚持的人任何奖励,甚至还会不断索取代价。

在游戏外的法治社会,其代价或许还能勉强维持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但在【无罪之界】这种地方,绝大多数自以为能在台面下大展拳脚,连自己的竞争力都搞不清楚就学着人家当‘坏人’的人,往往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

“只可惜,他们还以为加入‘蝮蛇’是某种类似于‘过家家’的游戏。”

不久前亲自策划了五十九位玩家的死亡,过去三年中都在担任【海蓝典当】的老板,【蝮蛇商会】的一等执事,维托特里萨随手将那份写满了异界人名字的羊皮纸扔进火盆中,随后毫无诚意地举起桌前的空杯,向那团火光致意——

“希望诸位能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做出更加对自己负责的决定。”

第两千五百一十九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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