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轩和傅聪气乎乎离开实验室，两人本来想回公司的，但转念一想，如果这次他们的AI鱼菜共生系统运转不下去，那就证明他们创业失败了。
后面的项目也就没有继续研发的必要。
林道轩和傅聪商量了一下，两人前往玻璃大棚检查系统的原始数据，看能不能查出问题来。
他们把最近这两个月收集来的数据一一做对比。
戴莹在实验室里忙了一个下午，什么头绪都没有。
还收到了一条合作商负责人发来的微信信息，让她顿感崩溃失去了信心。
第二个项目还没弄出来，第一个项目刚刚落地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出现两次技术故障了，再这样下去不用说盈利了，恐怕还要赔钱给合作商。
戴莹烦躁地想扯着她的头发，但头发太短了扯不到，她就用力地拍打她的头。
她跑去没人的空旷地大声喊：“为什么农业科技那么难搞？明明已经成功了，谁知道发展下去就漏洞百出？”
她情绪低落需要冷静时，她就想抽烟，所以已经戒烟二十多天的她，又忍不住去买烟来抽了。
她又去找那辆破旧的二十八寸凤凰自行车来骑去镇上买烟，除了买烟她还买了一打啤酒。
林道轩让傅聪留在监控室继续对比数据，他去找戴莹。
然而他在去实验室的路上看到戴莹坐在路边的草地上喝酒抽烟。
他气得浑身颤抖，冲上去夺过戴莹的啤酒罐扔掉，抢过她含在嘴里的半根香烟掐进泥地里熄灭。
“你不是已经戒烟了吗？为什么还要抽？我还以为你爱我爱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原来只是嘴巴说说而已，一点诚意都没有。”林道轩大吼道。
戴莹怒瞪着林道轩：“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你没有看到老子烦吗？”
林道轩跟她怒目相对：“烦有用吗？烦能解决问题吗？”
戴莹打开一罐啤酒仰头一饮而尽，用力捏住罐子：“本来我信心满满的，突然觉得心好累，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林道轩慌了，以前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戴莹从来都不说丧气话。
他本来想骂戴莹的，但是现在他骂不出口了改成安慰：“别灰心，困难只是暂时的。”
然而戴莹没有像平时那样很就想通恢复情绪。
“轩，我们放弃智慧农业改做智能家居吧！”
林道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戴莹：“什么？放弃？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吗？首先不说合作商那里，也许你还有钱赔违约金，但是你爸爸那里刚投入一千多万进农业园，你一句话不搞了，就让他血本无归啊！”
“可是现在漏洞百出，我们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废，你敢保证农业园的AI系统就能稳定吗？到时候三天两头出故障，我看你怎么收拾烂摊子。”戴莹说着又想掏烟出来抽。
林道轩伸手抢过戴莹的烟盒：“不许抽烟，喝酒随便你喝，也许你喝醉了就能释怀了！想通了！”
戴莹连续灌了五听啤酒，有三分醉了才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灰心吗？我们AI大棚里有一百五十只鹅无缘无故死掉了，我刚才留在实验室里，就想从它们的粪便中找出原因。”
林道轩震惊得差点忘记了呼吸：“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和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