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以帮我对付谷清怡，怎么对付？”东方辰问道。
“我了解她，也了解华国的情况。应该可以给你提供不少情报。”
“你了解华国的情况？你的情报是哪里来的？”东方辰觉得奇怪。
现在他自己都已经没办法获取到最新的情报了，他为什么可以？
难道如同之前猜想的那样，他们有其他的通讯方式？？
“这是只有进阶到7阶的变异者才能掌握的技能：洞虚。所以在很久以前，7阶变异者也称之为洞虚期修士。”
“洞虚？每个7阶变异者都能掌握吗？”东方辰问道。
“不是。这项技能需要后天修习。”孙卓摇头。
“怎么修习？”
“密部掌握着一部经卷，名为《万法经》。里面记录着一项传音秘术，不过需要7阶变异者才能驱动。”孙卓解释道。
“又是万法经！”东方辰已经听到好几次这个名字了。
但一直搞不清，这个万法经到底是个什么经。
“什么是密部，什么是万法经？”东方辰直接问道。
“看来那个废物教主嘴还挺硬。好吧，我来告诉你。末尼教共分五部，分别是：战部、兽部、法部、术部和密部。”
“每部都有自己传承的经卷。”
“我属于战部，战部传承的经卷为《力藏经》。”
“兽部传承的经卷为《律藏经》。”
“法部传承的经卷为《法藏经》。”
“术部传承的经卷为《宝藏经》。”
“密部传承的经卷为《万法经》。”
“《万法经》里面记录着很多阴密诡谲之术，传音秘术就出自其中。”孙卓解释道。
“那这些经卷在哪里？”东方辰问道。
“据说两千多年前，教中有石碑数百座，这些经书就刻在上面。不过后来在战争中被摧毁，流传下来的只有手抄本。我们战部的《力藏经》一直由历代长老堂长老掌管，你在攻打摩多大的时候没有发现吗？”孙卓问道。
东方辰满脸黑线。
当时长老堂的一众长老，都被纳米机器人分解，现在已经尸骨无存。
“说说你熟悉的《力藏经》吧，里面写了些什么？”
“《力藏经》里面记录了一些搏斗技巧，适合主修力量、速度、防御等近战格斗异能的变异者练习。”孙卓答道。
“经书中的内容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我可以给你写下来。”孙卓不等东方辰开口，就主动献上。
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好！”
“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可以饶你性命。不过在离开这里之前，你要吃下一颗胶囊。”东方辰说道。
孙卓知道吃药的目的，担心自己离开后使坏。
不过，现在他不同意也不行了。
要么活着，要么死，结果就这么简单。
“好吧！”孙卓同意。
……
30分钟后，有全自动机器人送来一粒监控胶囊。孙卓接过后，一口吃下。
东方辰检测了一下，药确实吃下去了，才放他离开。
又半个小时，孙卓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谷清怡在末尼教属于哪个部？”东方辰问道。
“不瞒你说，她说自己来自于法部，但我总觉得她实际上属于密部。”孙卓答道。
“有什么依据？”
“据说法部的《法藏经》主要记录着各种类型的异能法术。我们曾经刚来到华国时，在西夏国共事过一段时间。据我观察，她对法藏经并不熟悉。相反，却对《万法经》中的一些内容，知之甚详。”孙卓回道。
“我看你对《万法经》也很了解啊。”东方辰反问。
“我谈不上了解，只知道一些皮毛。传音秘术，也是她教给我的。”孙卓摇摇头，说道。
“这几天，你先把《力藏经》全文和知道的《万法经》内容都写下来。谷清怡那边如果有什么消息，及时和我联系。”东方辰吩咐道。
“好！”
……
孙卓被收服，巴托市的危机基本可以解除。
对于那些低阶的变异者，东方辰没兴趣一个个去审问，就让他们在那里关着就好。
接下来的主要任务，是要对张慧珊和沈慧英的dNA进行分析，尽快破译人类体内凝结晶核的奥秘。
“嗯？好像忽略一些事！”东方辰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小琳，对逻布泊地下中转基地进行扫描，看看秦老是不是变异者。”东方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