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江听她的话叹了口气:“孩子,他确实不是个好父亲,但他是个好军人,也是个好领导好战友!说句实话,这些年下来,他为什么顾不上自己的家庭?
因为他早就已经把自己交给了国家交给了党!即使将来的某一天你跟他相认,即使你跟你大哥对他有所埋怨,我相信他也是无怨无悔的。
因为有些人,生来就是为国家而生,为国家而战的。这一点我相信你应该深有体会。战东同志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他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家庭,现在你们家情况不错,那也都是因为你的功劳。
如果不是你做好了后方的工作,他能安心地在前线打仗吗?人这一生,有失必有得!”
苏灿点点头:“梁叔,您说的话我明白,也懂。但是站在我母亲和亲人的坟墓前时,那种心情真的很难受。如果我母亲和舅舅他们是生病去逝的,我对他没有任何的怨言,可是他们全都是横死的。而且还是因为胡司令的身份,这一点让我很难释怀。”
“嗯,我明白。但是现在你肩上重担不轻,咱们先放下你对他的那些埋怨,专心打好这次的仗。这一仗只要你赢了,老胡会马上赶回京城。
到时候就是你们父女相见的时候了。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尽管说给他听。你放心,梁叔站在你这边,一起讨伐他!”
“梁叔,我能遇见您,一定是我的母亲冥冥之中在保佑我。”
“一定是的。”
有了梁明江的托底,这一次跟‘那个人’的对阵苏灿才会做的这么有底气。
……
送岳组长的那两个人很快回到了四合院里,把情况一五一十全都汇报给了苏灿等人。
胡立道:“看着那个姓岳的就不像个什么大鱼,这种人不可能做到那么高的职位。”
余时年道:“看来这天罗地网,咱们还得再继续往下设。就是不知道接下来那个人又要派什么样的人来对付我们?”
苏灿冷声道:“不管他是谁,反正只要他敢来,那他的军旅生涯也就到头了。”
胡立道:“咱们现在睡觉去行了吧?困了。”
“睡觉去吧,不过有些人该睡不着了。”
既然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他们这些人就得赶紧休息。
以此来抵挡下一波的攻击。
苏灿说的很对,他们去睡觉了,可是有些人是真的睡不着了。
别说睡不着了,就是坐都坐不住了。
“你说什么?!行动又失败了?”
接到电话的‘那个人’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立即把情况全都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那些人全都放回来了?”
“是的,除了岳组长,其他的官兵全都被放了回来。不过里面有人怀疑这次行动的真实性。”
“放心,怀疑也不会出事的。我相信有你在,肯定没问题。”
“那咱们接下来要不要先观察几天再说?”
‘那个人’的脸色沉了沉,声音沙哑中透着杀意:“棋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有后退的可能了。这件事必须要快刀斩乱麻!一旦等到胡玉山回来再去办,那一切就全都晚了。”
属下点头:“您说的对,这件事我们不能等,一等可能就全都坏事了。那我先去找人,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进攻。不过老领导,国防部那边没有动静吧?”
“放心吧,现在没有人去查这件事。而且苏灿这个女人又不是部队方面的人,她最多就是个军人家属,谁会关心一个家属的事情?”
“那倒也是。不过我有些纳闷,她为什么把那些官兵全都放了?”
“这只能说明这个女人自大至极!现在四合院的周围看不到政府和部队里的人,就说明了这一点,她以为自己很厉害,最后会吃到她该吃的苦头的。”
“不过老领导,锄奸队在南边设了抓捕行动,您可千万别让他们介入咱们这边的行动。”
“放心吧,郑军长他跟我们这边是两条线,互不干涉。”
“那我就放心了。”
挂断电话,男人的脸色阴沉可怕,他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调动哪些人手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放到了耳边,这次里面接着便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苏灿那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你怎么就拿不下她来呢?你看看卫杰和修明,都被她的人揍成什么样子了?鼻子嘴巴里全都往外流血。
他俩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男人眉头一皱地道:“他们两个不是安全离开了四合院了吗?”
女人冷哼一声:“怎么可能?他俩一出门便被人套了麻袋,七八个人往他们身上又踢又打的。两个人回家的路上车子又坏了,现在才赶回来。我跟你说,这个仇你一定得找苏灿报回来!”
电话那边的女人边哭边喊,不用看也知道此时的胡卫杰和胡修明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男人哑着声音道:“你放心,咱们儿子受的罪我会千百倍地从苏灿的身上拿回来的。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又失败了?这都已经第三次了。等到胡玉山回来,咱们全都得死!全都得死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缓和了几分:“凤芹,你先冷静一点,他如果回来是什么样的结果,我能不清楚吗?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现在必须要稳住,好好布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要不然我们会一败涂地。”
于凤芹虽然心里难受,但也明白这个时候自己不能继续埋怨他。
“行,我知道了。这次再行动,你可一定要弄死苏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