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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雪把窗子砸的啪啪作响,殿内聚集了一大堆人。

靠在右侧主位的美人懒洋洋的半倚着,艳如玫瑰的唇瓣含着一颗水晶葡萄,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就那么淡然的看着这一出戏码。

阮月心里美滋滋,有个大反派心甘情愿给她当苦力就是好,这种狂拉仇恨的事情都有人做。

“什么意思?太子好问题,应该问问你的女人是何居心!把人带上来。”

叶烬明语气陡然转冷,睁着妖冶邪佞的眼,宛如凛冬的寒霜。

两个太监拖着个满身是血的宫女,那宫女看见阮清清的一瞬间,恨意就无限蔓延,冲着她就是一阵大喊大叫。

“就是你!是你让我引了郡主过来,意图下药找个野男人玷污郡主清白!是你!都是你!你还拿我家里人的生命威胁我!我恨你!都是因为你!”

说着就挣扎要去抓阮清清的脚踝,阮清清大叫一声躲在了叶庭一的后面。

“我没有!你是哪家的婢子居然敢污蔑本小姐!本小姐只是路过,何谈下药谋害一说!”

无论那宫女怎么说,阮清清就是一口咬死了她是路过。

更何况那地方偏僻只有她和阮月两个人,她赌的就是凭阮月的一面之词扳不倒她。

阮月闻言倒也不恼,她本就不打算在这件事上争辩,毕竟这只是他们计划里的一小环而已。

何况就像叶烬明说的,当时确实只有她们两个人,自己除了那一纸认罪书,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就是阮清清下的药,更没办法揪出幕后之人。

最重要的是她就算一口咬定,锤了阮清清的恶毒之心。

那么依照着太子的尿性,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什么,他大概率都会为女主遮掩。

而皇帝自然不必多说,叶烬明功高震主,太子可是牵制他的利器。

帝王的愧疚不过转瞬即逝,一旦威胁到了他的皇位,什么亲情爱情都是狗屁。

他们这一步棋,要做的是在叶庭一的心里埋下根刺儿。

信不信自是由他,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迟早会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好了,妹妹。本郡主知道你素来因为自己的庶女身份感到自卑,所以什么都想抢本郡主的,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本郡主并不怪你。”

阮月站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子,走到阮清清的身前,伸出纤细的手替她理了理鬓发,莞尔一笑。

“本郡主既知你与太子殿下两情相悦,自然会成人之美。你且放心,你与太子殿下的婚事,本郡主也会一力促成。大家都是一家人,今日之事自然就罢了,你也知道本郡主素来大度,妹妹别往心里去就是。”

“月儿,本宫……”

叶庭一看着眼前貌美如花,不卑不亢的女子,心中浮现阵阵悔恨,口中发酸,到底是他有眼无珠了。

阮月掩唇笑道,“太子殿下且放心,月儿早已对您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只见阮月回过身去挽住叶烬明,媚眼如丝,将娇软的身体埋在他的怀里。

“如果没有殿下的一力促成,月儿哪能有幸与英武不凡的摄政王殿下相识,说到这倒是月儿要感谢太子殿下了。”

见叶烬明迟迟没有反应,阮月伸出脚重重的踩了一下,愣着干什么,配合她一下啊!

感受到阮月的动作,叶烬明低头,黑漆漆的眸子里浸满了危险,居然敢踩他?

却只见怀中的小人朝着他眨眨眼,长长的睫毛映下弧度,还带有撒娇意味的拽了拽他的衣袖。

叶烬明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吃阮月这一套。

无奈的勾了勾唇,轻轻的揽住阮月的细腰,一双大手上满是习武的薄茧,就那么玩味的按在她的腰上,惹得她一阵细痒。

“唔,月儿讲的有理。如此说来,本王倒是也要感谢太子的有眼无珠,居然真的舍得下月儿这块普天之下都难得的美玉,太子殿下舍己为人的品德才是本王应当效仿的。”

叶庭一就这么被这二人明里暗里的讽刺了一顿。

当着所有公子小姐的面儿,他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光了。

不过他现在确实也悔,只恨怎么自己当初如此眼瞎!

竟将美玉当做石头,错把鱼目捧成珍珠呢!

“哇!月姐姐,你真把摄政王殿下拿下了啊!”

许娇娇一声惊呼,惹得众人频频侧目。

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月姐姐不愧是她的好姐妹,居然连摄政王这个没事就喜欢砍人脑袋的阎王爷都拿下了!

给力!

见别人都看她,许娇娇心中一阵骄傲,高高扬起脑袋,冲着苏元曦冷哼一声。

看什么看,你个手下败将!

“你!”

苏元曦被这个挑衅的眼神彻底激怒,胸口上下起伏。

随即恶狠狠的剜了阮月一眼,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抱着他!

叶易阳猛的把许娇娇的嘴捂住,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别人不知道这位摄政王的恐怖之处,他可是最知道的。

轻易惹恼了他,连能不能痛痛快快的死都是个问题。

“王爷莫怪,她脑子不太好使!下官先领她下去治治病!”

“唔,叶……你脑子有病……唔唔”

说着叶易阳捂着许娇娇的嘴,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松手,拽着她头也不回的跑了。

无他,刚刚摄政王的眼神极其恐怖,那是他发怒的预兆。

叶易阳心中私语,果然京城里的人说摄政王是活阎王都是含蓄的。

要是叫他说,那简直就是地狱中前来索命的恶鬼罗刹。

闹闹哄哄的这么一出,接下来的宫宴倒是异常平静。

似乎是都能看出来太子殿下心情非常之糟糕,大家都默不作声的成了鹌鹑。

他们可不是摄政王和郡主,有狂的资本。

反观叶烬明和阮月,二人吃的是其乐融融,就像是默剧里那不符常态的有声角色。

一动一静,对比的这一幅画面更加诡异了。

叶庭一强忍着怒气不能爆发,朝堂上他没有叶烬明的根基深厚,根本不能贸然与之对峙,更何况是从他手里把那女人抢回来。

最重要的是军队,他没有军队在手,而叶烬明的金甲卫才是最棘手的。

叶庭一忽然将眼神放到了苏元曦身上。

他记得这个女人似乎是镇国将军的嫡女,而且疯狂迷恋着叶烬明……

那就更加可以利用了。

如若真能得了镇国将军的助力,届时虎符在手,他在朝中的情况就能好上大半。

虽说一山不容二虎,但前几日太傅说的实在是有理。

对于目前年老体衰的父皇来说,以自己这个太子去掣肘功高盖主的叶烬明,才是上上策。

谁叫叶烬明那个疯子素来不屑于利用女人去争权。

这么多年府里一个能助力的人都没有,在他看来当真是愚蠢至极。

但凡他们皇孙子弟,哪个不知道女人背后的力量就是他们逆风翻盘的底牌。

对面的人实在是太过抢眼,怎么看怎么般配。

叶庭一顿感烦躁,英俊的脸上煞气横生,举起酒杯狠狠的捱了一口,紧攥着酒杯的手上满是青筋。

紧接着晦涩不明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正与叶烬明敬酒的阮月,目光沉了沉。

月儿,你再等等,本宫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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