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您就别在那里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呼延冲心里明白,多耽搁一分钟,城里的那些人就有可能多损失几个人,
拖到最后,所有人都被清理掉,他做的这些事就白忙乎了,
“啊,哦,呼延将军,你给本官搞糊涂了,”秦怀柔疑惑的看着呼延冲,“你说的,怎么本官好像有些不明白啊,”
“城里的人,你的人?什么人?”
“秦大人,我的秦大人哎,就是您派人去抓的那些人,那些末将安插在营州立德靺鞨探子啊,”
“哦,你说这些人啊,”秦怀柔不紧不慢的回道,全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呼延冲松了一口气,总算让秦怀柔反应过来了,
“不对啊,本官可没安排人去抓你那些探子啊,难道你真的在本官的营州城里安插了探子不成?”
“秦大人,末将知道您心里一直有这个隔阂,可那也是发生在咱们合作之前的事情嘛,现在大家都说开了,大不了,这次末将将这些探子都撤走,以后绝不会再派人过来就是了,”
“对啊,秦兄,呼延兄话都说的这么直接了,要是实在心里有些不满,让呼延兄给您提供一份名单就是了,先说好了,可并非是小王不相信秦兄您的实力,而是怕您手下的人会有疏忽啊,”
“对,对,耶律兄说的对,末将过后,啊,不,现在就可以将名单给秦大人你,”
还好呼延崇习惯将一些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双手恭敬的递到了秦怀柔的面前,
秦怀柔狐疑的看了一眼名单,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的字,人名,什么职业,是一清二楚,
淡淡的笑了笑,接过这份名单,秦怀柔说道:“态度不错,这份名单,本官就笑纳了,”
“秦大人,那不知道,那些人......,”
“呼延将军,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本官知道你们靺鞨人在营州里安插了探子,可营州这么大,人口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怎么能一个个的将这些人查出来呢?”
“所以,刚才本官做得那些事都是演给你们看的,”
“啊......,”呼延冲傻眼了,
耶律然也是长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自己还在这里做和事老呢,搞了半天,人家乞求你怀柔就是在这里演戏呢,
可好像哪里又有些不对劲,对,就是那些半路没有进来的百姓,他看的一清二楚,这些人可是转身朝着营州城去了的。
想到这,狐疑的问道:“秦兄,可是你下辖的百姓,回去抓人的时候可是去了不少人啊,”
“哦,你说那些人啊,他们是来参加比赛的,一会你们就会看到他们了,”
“什么?”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呼延冲要是再不明白,那他也就不用当这个大将军了,
“秦大人,这么说,您是一直在炸末将了?是故意在给末将压力?”
“你说呢?”
“呼!”呼延冲一脸颓废,坐在座位上,
心情很复杂,可耶律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秦怀柔再次让他跟在后面当成了一个小丑,可那又如何呢,自己可是要站在秦怀柔这艘大船上的。
“呼延将军,你也不用这么颓废,本官会给城里那些人一段时间,十天,处理好一些事情,你亲自安排人,将他们带回你们的靺鞨,本官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如何?当然,你可以同你手下的那些人如实讲,你依然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追随你的,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你放给他们一些利益就是了,”
“咱们之间合作的东西有很多的,这钱是一个人赚不过来的,”
呼延冲恍如木偶一般点了点头,
“呼延兄,如果你不想这样,大不了给他们一些赏银就是了,生意你还是牢牢的攥在手里就是了,”
“耶律兄,本将军不是苦恼这个,而是没想到,已经很努力地在转变对秦大人的印象了,可终究没想到,在一开始,他就给本将军挖了一个大坑。”
“而且从始至终就一直在掌控着本将军的情绪,甚至他连你的人都算计了在内,难道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么?”
“呵呵,想法,这个东西和本王没有缘分,无缘的东西,想他做什么,”
耶律然很放得开,反正早就决定站在秦怀柔这一边了,何况跟着秦怀柔有奶吃,何乐而不为呢?
这件事也告诉他们两个,不要和秦怀柔藏什么小九九,没用,到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而已。
“那也不对啊,秦兄,最后来和您汇报的那个说的有板有眼的,小王可没看到你安排人啊,”
“你们啊,难道忘了本将军的存在了么?”
得,耶律然和呼延冲的焦点都放在了秦怀柔的身上,完全忘记了躲在一边的薛仁贵,自从呼延冲他们谈起了生意之后,薛仁贵自觉没有他什么事,就老老实实的躲在一边喝起了小甜水来了。
心里还在想着,秦怀柔这厮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早点拿出来,等这运动会完事了,说什么也要狠狠的敲诈他一番。
三千箱,不对,应该是每个月三千箱,自己那么多的将士,还有家眷,一千箱好像也不过分的,毕竟喝完了就没有了。
一箱二十四瓶,秦怀柔仍然采用惯用的数量,毕竟一个久经酒场的人来说,对六、十二、二十四这几个数字那是相当亲近的。
“实话告诉你们吧,刚才前来给秦兄弟报信的,是本将军的一个亲兵,就凭我们哥俩的默契,配合一下,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了,”
“哦,对了,那个什么呼延的,我兄弟可是说了,让你尽快将你的人撤走,不然我兄弟仁义,可不代表本将军的手下人好说话啊,不信你可以询问一下你旁边的那个。”
“薛将军,给小王留个面子,”
呼延冲旁边的那个人就是耶律然,提的事不是别的就是前两日发生在客栈里的事情,当时可是让耶律然这些人有些下不来台。
要不是他们服了软,恐怕还真的会发生一些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