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女孩穿着统一的制式服装，白衬衫黑短裙，外加丝袜高跟鞋。
精神面貌看上去比之前大厅里关着的那些女人好很多，只是头发有些凌乱。
让萧凡没想到的是，其中有一名女孩他居然认识。
是末世前替他购买过防弹头盔和螺纹钢的江上伊织。
虽然买到的只是一些加厚版的电焊头盔，但确实解决了他麾下第一批丧尸小弟的安全问题。
直到土肥圆和钢铁锻造厂的出现，那些老式的头盔才被他淘汰掉。
江上伊织显然也认出了萧凡，但她脸上惊喜的神色却僵住了，甚至浮现出一丝恐惧。
片刻后才开口道：“萧老板，您……您也来这挑选产品啊？”
萧凡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是把自己当成了来到疗养院作威作福的权贵人士。
毕竟他在末世前就豪掷百亿，购买各类物资，在外人看来很明显属于富豪行列，甚至有可能家世也不一般。
萧凡脸色冷漠地摇摇头：“我不是来挑选产品的，对你们也没兴趣，我只想知道哪里能找到军方高级将领。”
后者一听他说不是来挑选产品的，立刻松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不是来挑选产品的就好，那……您能不能把我们救出去？我们在这里呆了十几天，都快要绝望了。”
话音落下，其他几名穿着职业装的女孩也纷纷投来祈求的目光，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萧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皱眉道：“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是来找军方将领的。如果你们能提供我要的情报，我可以把通往楼外的门打开，能不能跑掉全凭你们自己本事。”
他才没兴趣解救这些失足女孩，不过他也没把话直接说死，而是给了对方一丝希望，这样才容易套出他想要的消息来。
江上伊织见状也认清了现实，她虽然在末世前帮萧凡采购过一些东西，但毕竟双方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对方出钱，她负责提供服务而已，现在萧凡可不欠她什么东西。
能替她们把通往楼外的门打开，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这么做可是要冒不少风险的。
她在脑海中仔细搜索，很快就目光一凝，满脸喜色的回道：“我知道一个军官今天刚来，就住在三楼的334号房，看管我们的警卫说他对今天的那名女孩不满意，想从我们当中再挑一个去陪侍。”
虽然不知道这名军官的级别能不能达到萧凡要求，但这是她目前知道的唯一有用信息了。
听说那名军官很变态，有一名被他折磨过的女孩出现了精神分裂。
“334？”萧凡眉毛一掀，“很好，如果你说的话属实，我等会儿就把门打开。”
现在警卫还处于芳子的控制中，让其打开几扇门轻而易举。
何况他等会儿也要离开疗养院，即便不帮江上伊织也需要打开门才能出去。
暴力破坏墙体虽然也能强行冲出去，但那是下策，容易提前暴露自己，打草惊蛇。
“真的？太好了……”
“姐妹们我们得救了！”
江上伊织听到这，高兴的险些跳起来，她已经在这个不是人待的地方被扣押了太久，非常迫切的想要离开了。
萧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但他即将跨出房门的时候脚步一顿，扭过头来有些好奇的询问道：“江上伊织，你知道一楼大厅里的那些女孩都是怎么回事吗？”
他在一楼看到那副阴暗邪恶的场景之后，脑袋里面总有一个疑惑挥之不去。
好在疗养院防守比较松懈，他还有时间询问一番再走。
江上伊织闻言愣神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大厅里那些女孩？你说的是奶牛吧。”
旁边几名女孩听见奶牛这个词语，都身躯一颤，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萧凡见她是知情人士，顿时来了兴趣。
“奶牛？”
“难道这里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
江上伊织好似不想谈论这种事情，但见萧凡确实不知情，便点头解释道：“是的，疗养院对外发布高薪招募公告，说是招募一些美女接待和服务员，实则很多人来到这里之后全都变成了奶牛和猪仔。”
“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这座疗养院就是给权贵人士提供享乐的地方，其中一些军方大佬癖好比较特殊。疗养院会从民间抓捕一些适龄女青年，人工授经之后让她们产奶，成为人形奶牛。”
“而产出的这些奶，则全部供给权贵人士，成为他们的特殊饮品。”
“听说还有人拿这东西制作成各种口味的奶茶，专门在一些高档私人会所使用……”
“我们几个是凭借着有点姿色，才没有直接沦为奶牛的。”
“至于那些男人，就更惨了，除非加入军队成为士兵，否则就会被当成猪仔转卖出去，进入各个机构充当奴隶，甚至是干一些牲口才干的活。”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但嘴唇都在颤抖。
显然这些知识都是她进入疗养院之后才得知的，这对一个之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天真女青年来说，确实肮脏邪恶到了极点。
萧凡闻言险些让“卧槽”俩字脱口而出。
他也是头一次听说，奶茶还有这种让人震惊的原材料。
他之前喝的那些奶茶都是现代工业制品，里面既没有奶也没有茶，倒是糖挺多的，喝多了容易高血糖。
以前网络上总是流传着“奶茶科技与狠活”，但那些奶茶和他今天见到的这种相比，简直良心到了极点，起码没有通过迫害人类的方式进行生产。
还有猪仔什么的名词，他已经不想深入的去了解了。
因为每一个专用名词的背后，都是无数人类血的教训。
主要是这些变成奶牛和猪仔的人类幸存者，大多都是东瀛人，跟萧凡也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根本没想着去搭救。
萧凡把心中的疑惑解开之后便带着芳子登上三楼，并且命令警卫把334号房的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