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哥,你先别生气。我们这儿可是有规矩的,你放下银子,我们就应该给你提供服务。我们的游戏规则就是对客人一定要服务周到,让客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直到客人玩满意为止。我们要无条件地服从客人的要求才对,不然嬷嬷要惩罚我们的。你就别客气了,动手吧。”紫菱姑娘娇喘吁吁地说,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
小德张长得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这些姐儿们见了他,都春心荡漾,心旌摇荡,魂不守舍,想和他乐呵乐呵。
今天他既然来了,到嘴的肉怎么能够不吃哩。
此时的小德张也想和紫菱姑娘好好乐呵乐呵,可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他在紫菱姑娘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说:“紫菱姑娘,我给你的那两锭银子是做衣服的定金,不是要你身子的银子。等你把大衣做好了,我再给你多多的银子,好吗?”
“不,帅哥哥,今天我想让你陪我玩玩,乐呵乐呵,行吗?”紫菱姑娘满含祈求地说,眼里发出灼热的光,好像要把小德张融化似的。
小德张看着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紫菱姑娘,坚强的意志似乎马上就要动摇了,但是很快又坚定了下来。
他想,现在还不是他放纵的时候,如果现在和紫菱姑娘乐呵了,他的太监身份就暴露了,不利于他以后让紫菱姑娘做大衣。
现在他要给紫菱姑娘一个念头,一个想头,让她想着他,念着他。他要采取欲纵故擒的策略,给紫菱姑娘一个如即如离的感觉,让她不识庐山真面目,对他念念不忘,而又得不到他。
等紫菱姑娘把大衣做好了,他再和紫菱姑娘好好乐呵乐呵,到时候,即使紫菱姑娘知道了他太监的身份,也已经晚了,他也不怕了。
小不忍再乱大谋。一定要忍住,切不可草率行事。小德张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
小德张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使劲推开怀中紫菱姑娘滚烫的身子,歉疚地说:“紫菱姑娘,我答应你,等你把大衣做好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紫菱姑娘见她的主动无法打动小德张坚定的意志,只好作罢,遗憾地说:“好吧,帅哥哥,我等着你,你可要说话算话。你过几天一定要来看我,我们商量一下这件大衣怎么做,好吗?”
紫菱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嗯,紫菱姑娘,过几天我一定来看你的。”小德张说,然后他又揽过紫菱,搂在怀里说,“紫菱,我会想你的,你等着我,我答应你的事,绝不食言。”
紫菱姑娘一下子感动得泪如泉涌,扑到小德张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帅哥哥,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了,来我这儿规规矩矩。不像有些客人,见了我就像狼见了小羊,两眼放光,饿虎扑食地把我压住,欺负我。可你却不是这样,你是个好人,我一定给你做出最好的棉大衣来。到时候,你来拿,我等着你。”紫菱姑娘说。
不过,她嘴里还有一句话,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没有说。
她想等到她把大衣做好的那一天,小德张取大衣的时候,她会说:“帅哥哥,你把我带走吧。无论是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跟着你,吃苦受累我都不介意,我用我做衣服的本事养活你。只要你对我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们两个人就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我愿意嫁给你,只要你不嫌弃我。”
当然,紫菱姑娘是不知道的,她的这种美好的憧憬和愿望是永远实现不了的,她只能是一种憧憬和向往。
“紫菱姑娘,你别哭了,你哭我心里难过。你放心,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等大衣做好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现在太迟了,我得走了。”
小德张说完,然后轻轻地吻了吻紫菱姑娘的额头,才把她从怀中推开。
“帅哥哥,我等着你。”这次紫菱姑娘乖巧地离开了小德张的怀抱。
小德张依依不舍地走出了紫菱姑娘的房间,紫菱姑娘含情脉脉,恋恋不舍地看着小德张离开了房间,走下楼梯,走出了怡红院的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小德张又趁着夜色来到了怡红院。
老鸨当然以为小德张是客人,很热情地接待了他。
“公子哥儿,你来了,欢迎光临。我家紫菱姑娘正在等你哩,你快上去吧。”老鸨笑眯眯地说。
“嗯,嬷嬷,我上去了。”小德张客气地说了一声,然后急匆匆地踏着木制楼梯,在脚底下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中上到了二楼。
小德张顺着窄窄的二楼楼道走到了最东面的那间屋子门前,像上次赛西施那样,对着里面说了句:“紫菱姑娘,你忙吗?”
里面的紫菱姑娘听到是小德张的声音,高兴地回应说:“是帅哥哥啊,快进来吧,里面就我一个人。”
小德张一听,非常高兴,看来紫菱姑娘确实是一个人,再没有别人。
小德张掀起门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半截门帘,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紫菱姑娘见小德张进来,兴奋地脸上显出了红晕,她的眸子里发出喜悦的光芒。
“帅哥哥,我这两天一直等你呢。我心里琢磨出了一件特别的大衣,就等你来和你商量哩。”紫菱姑娘还没容得及小德张坐下,就兴奋地告诉小德张说。
小德张一听,自然是心花怒放,高兴得合不拢嘴。
“紫菱姑娘,你快告诉我吧,你揣摩出了什么样的新颖别致的大衣,说给我听听。”小德张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
“你先别急啊!你坐下来我再给你说。”直到此时,紫菱姑娘才意识到她还没有让小德张坐下哩。
“你说吧,我都等不及了。”小德张催促说。
“不嘛!我就等你坐下来再说。”紫菱姑娘有点固执地撒娇说。
小德张看着紫菱姑娘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目光,心里好幸福,可是他又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他只好乖巧听话的坐在了屋子里的一把椅子上。
“说吧,紫菱姑娘,我坐下了。”小德张说。
“我告诉你,你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紫菱姑娘含情脉脉地看着小德张说。
小德张被紫菱姑娘看得浑身燥热,热血沸腾,激情澎湃,身不由己地说:“嗯,你说吧,紫菱姑娘,我答应你。”
“我想让你抱抱我,我再告诉你。你走了这几天,我好想你。”紫菱姑娘煽情地说。
然后她不管不顾小德张答应不答应,她已经轻移莲步,走过来趁势坐在了小德张的腿上,两只胳膊勾住了小德张的脖子,红唇堵住了小德张的嘴唇,高耸丰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小德张的胸前。
小德张瞬间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