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的舞池里响彻着音乐声。
黑鸟的粉丝，还有夜场的老顾客，都跟疯了一样，在疯狂庆祝夜场的重新开张。
邢小州换了顶假发，换了身吊带裙，拉着北野飒走到前厅，找了个空位坐下。
服务生很快就端着菜单上来，问他们要什么，邢小州递去一张夜场VIP金卡，要了两杯鸡尾酒，跟着动感的音乐左摇右晃。
北野飒却显得有些不悦，一直绷着脸。
邢小州凑过去，扯他两边的脸颊，扯着嗓子在他耳边吼。
“怎么啦！来都来了开心一点嘛，你一定没像个普通顾客一样玩过。”
“吵死了。”北野飒推开她的脑袋，脱下西装丢到她身上，“你哪里翻出的这身衣服！”
“后台啊！哪里有好多备用的衣服，我随便找了身！”
“不用吼，我听得见。”
“啊？？你说什么？！”
北野飒眼一沉，抓起她的手往西装袖子里塞：“把衣服穿上！”
从前面穿进西装里，宽大的西装正好遮起了邢小州整个上半身。
邢小州甩起长长的袖子，疑惑地转向北野飒，露出一大片的后背。
北野飒脸色逐渐难看，掰过她的身体让她靠在沙发上。
“坐好！不要乱动！”
“怎么了嘛？这衣服也不算暴露啊，我唱歌都穿抹胸超短的！”
是的，他想起来了。
北野飒绷着脸，把她脑袋按在肩头，凑到她耳边说：“你再敢穿这样的衣服，我铲了这个夜场！”
“那我穿什么衣服啊？”
“长衣长裤，或者长裙。不穿抹胸超短，你还不能唱歌呢？”
“我家粉丝会不乐意的！”
“你怎么不来问问我乐不乐意？”
舞厅热烈的气氛，邢小州也跟着有点嗨。
她侧身，双手搭在北野飒肩头，朝他抛媚眼。
“北飒飒？难道说……你不喜欢我穿这么暴露的衣服？”
“只要是在私人场合，我随你怎么穿。”
“我下次给你穿那种~嘿嘿~”邢小州忽然捂嘴偷笑。
服务员把鸡尾酒端了上来。
邢小州拿起酒，用冰凉的杯身碰了碰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送到嘴边喝了口。
这杯鸡尾酒里有雪碧的成分。
她打了个碳酸嗝，下巴又枕到北野飒肩头。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哪种呢？”
“说。”北野飒现在的要求只有一个，只要这个死女人安分点。
“就是那种，猫耳朵豹纹的兽娘服……”
北野飒幽幽的目光斜去：“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下了。记住，私下，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我一个人穿啊？那怎么行……不行，你也要穿！”
北野飒长臂一伸，搭在她肩头，抵着她的额头：“只要你穿的令我满意，我就穿。”
“满不满意还不是你说说的，我要你保证，我穿你也穿，不然我就不穿！”
“你答应过，必须得穿。”
“女人都是善变的，你不知道嘛？”
“哦？你告诉我，你是女人还是男人？”她无数次在他面前宣扬自己是男人，北野飒一直耿耿于怀。
“问那么傻的问题……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