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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福晋,您可算是来了!娘娘一早就在念叨您,这心啊,都盼得望眼欲穿了!”

竹息脸上堆满了热络的笑容,殷勤地迎在宫门口,仿佛柔则是她久别重逢的亲人。

柔则微微颔首,仪态无可挑剔,声音温婉:

“劳烦额娘惦记,是儿媳的不是,来得迟了。”

然而,她心底却滑过一丝冷峭的讥诮:惦记?不过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罢了。

行至德妃殿前,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和侍立一旁的梁九功,让柔则的心猛地一沉。

“奴才给四福晋请安!”梁九功眼尖,早已快步迎上,脸上笑纹更深,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讨好,

“四福晋今儿可真是来巧了!万岁爷正和德妃娘娘在里头品茶叙话呢。福晋一路辛苦,快请进殿歇歇脚,喝盏热茶暖暖身子。”

柔则脚步微顿,面上依旧是那副温婉娴静的模样,只淡淡应了一句:“真巧。”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

踏入殿门,一股暖香混合着茶气扑面而来。

正与德妃说着话的康熙,目光在触及柔则身影的刹那,仿佛被点亮了烛火,骤然亮了起来,先前那几分心不在焉瞬间消散无踪。

柔则敛衽下拜,动作行云流水:

“儿媳柔则,参见皇阿玛,参见额娘。皇阿玛万福金安,额娘金安。”

“嗯,起来吧。”康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柔则身上,未曾移开。

德妃在一旁看得分明,心头警铃大作,强撑着笑容刚想开口拉近与儿媳的距离,康熙却已先一步拍了拍身侧空着的软榻:

“一路过来也累了,坐这儿歇着。”那位置,离他极近。

德妃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绽开,甚至更盛了几分,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伸手虚虚去拉柔则的手腕:

“是啊是啊,快起来!额娘好些日子没见着你,心里真是想得紧,快让额娘好好瞧瞧,可是清减了?”

她的话语又快又急,仿佛想用这亲热掩饰内心的慌乱:

皇上他居然有了这样的心思,他怎么能如此?他打算将胤禛置于何地?难道让她这个德妃娘娘有一个极为“亲近”的妹妹吗?

康熙仿佛没看到德妃伸出的手,目光依然黏在柔则低垂的眼睫上,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既然德妃如此想念柔则,那便让她在宫里住一段日子也无妨。正好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他的视线转向柔则,那眼神里的深意,已近乎赤裸的占有。

“皇上!”德妃心头一颤,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些,带着急切和劝阻,

“柔则她毕竟是老四的福晋,府里事务众多,恐怕……”

“嗯?”康熙微微侧首,目光扫过德妃,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天威难测的寒意,瞬间让德妃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语气平淡地吩咐:

“朕瞧着时辰也不早了,德妃,你去看看小厨房预备得如何了。朕有些饿了。”

这分明是逐客令。

德妃脸色白了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不敢有丝毫违逆,只能强压下满心惊惧,垂首应道:

“是,臣妾遵旨。”

她飞快地、担忧地看了一眼垂眸静立的柔则,那眼神复杂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终究还是怀着满腹的忧虑和无力,脚步沉重地退了出去。

殿内侍立的宫女太监们,在梁九功一个无声的眼色下,也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尽,厚重的殿门被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偌大的暖阁里,只剩下那令人窒息的沉寂和一种危险的暧昧。

几乎在门合上的瞬间,康熙猛地伸手,一把将柔则纤细的身体拽入怀中!

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

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已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拇指指腹带着狎昵的意味,轻轻蹭过她嘴角那抹嫣红的胭脂。

“啧,”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喑哑的笑意,在柔则耳畔响起,气息灼热,

“这颜色极好。衬得你这张小脸儿,越发娇艳欲滴,让人……”

他的拇指加重了力道,将那抹胭脂晕开少许,眼神幽深如潭,

“忍不住想尝尝滋味。”

“皇上,就这么想要吗?”柔则垂眸轻笑,眼尾那抹不屑像淬了冰的刀锋,轻轻扫过康熙紧绷的下颌线。

她没等康熙答话,指尖已勾住领口的盘扣,银线绣的牡丹随着动作簌簌颤动,不过转瞬,月白外衫便如流云般滑落在地,露出底下水红的抹胸,衬得脖颈愈发皓白如瓷。

她白皙的小手搭上康熙肩膀时,带着微凉的香膏气。

康熙原以为她会羞怯瑟缩,谁知那指尖竟利落得很,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他朝服的玉带,明黄的龙纹锦缎堆叠在地,衬得他里衣的素色愈发清简。

“嗯?”康熙喉间溢出一声低吟,眼里飞快闪过惊讶。

这宫里头的女子,或温婉或娇媚,哪有像柔则这样,剥男人衣裳如拆锦盒般利落的?

他垂眸看向环在自己颈间的皓腕,指节分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这才是他选的女人,藏着利爪的凤凰,果然不简单。

柔则仰头望他,睫毛在烛光里投下细碎的影,眼里的玩味儿像掺了蜜的酒:

“皇上,还要继续吗?”

康熙被那眼神勾得心头一热,猛地搂住她的腰。

她的腰肢纤细,却不盈一握,隔着薄薄的衣料,能触到温热的肌肤。

“继续。”他沉声道,语气里带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却掩不住声线里的微哑,

“朕替爱妃更衣。”

说着,指尖已探向她抹胸的系带,指腹触到温热的肌肤时,两人都顿了顿,烛火在彼此眼底跳得愈发炽烈。

康熙的指尖刚触到那截藕荷色的系带,柔则忽然轻轻吸了口气,那声息轻得像风拂过花瓣,肩头却微微一颤,仿佛被烛火燎到了似的。

可她偏没躲,反而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水红抹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锦缎下的弧度像朵半开的芍药,藏着欲绽未绽的艳。

“皇上的手,比朝珠还凉呢。”

她声音低哑,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慵懒,指尖却在他里衣下摆轻轻挠了一下——像猫爪勾过绸缎,轻得发痒,偏又带着勾人的力道。

康熙喉头狠狠滚动了一下,掌下的腰肢突然绷紧,那触感竟像揣了只蓄势待发的猫,看似柔软,实则藏着不肯驯服的韧。

他没再犹豫,指尖一挑,系带便松了。

水红衣衫滑落的瞬间,满室烛光陡然漫过她肩头,映得那片肌肤白如上好的暖玉,连带着他指腹的薄茧都仿佛被烫了一下,烫得他指尖微颤,心口却燃得更烈。

柔则忽然踮脚,唇瓣擦过他的下颌,带着鬓边珠花的冷香,混着她发间的茉莉气息,缠缠绵绵钻进他鼻息:

“皇上不是要替臣妾更衣么?怎的不动了?”

这话像火星落进滚热的油盆。

康熙猛地俯身,手臂抄过她膝弯将人打横抱起,龙纹里衣被挣得敞开半边,露出底下紧实的肩背,肌理间还带着常年骑射留下的薄茧。

她惊呼一声,却顺势勾紧他的脖颈,笑靥在他颈窝蹭出细碎的痒意,发间的珍珠流苏扫过他喉结,凉得他低喘出声。

帐幔被带得簌簌垂下,将满室烛火隔成朦胧的光晕,金钩挂着的鸾鸟绣纹在光影里若隐若现。

他将她放在榻上,衬得她肌肤愈发莹白。

刚要俯身,却被她反手按住胸口。

柔则半撑着身子,眼底的玩味儿早化作缠人的钩子,指尖划过他敞开的衣襟,触到他心口的温热:

“皇上急什么?臣妾还没瞧够呢……”

话音未落,已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榻上。

康熙的呼吸落在她锁骨,带着帝王独有的压迫感,像山雨欲来前的沉云,却在触到她肌肤时软了半分,声线哑得厉害:

“再闹,朕可不客气了。”

她的声音却软得像化在舌尖的蜜:“臣妾,等着皇上呢。”

他的肩背宽厚如山,她的身姿柔韧如柳,渐渐在晃动的光影里融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的轮廓。

唯有榻上的狐裘被蹭得翻卷,与散落的珠钗、玉佩缠在一起,在昏暗中闪着细碎的光。

——

廊下的风卷着晚桂的香,吹得宫灯轻轻摇晃。

德妃端着食盒的手微微发颤,里头煨着的莲子羹还温着,可她脚像钉在青砖上,再也迈不动半步。

帐内隐约传来的声息,像细密的针,一下下扎在耳膜上。

她垂眸盯着食盒里描金的碗沿,指节攥得发白,唇瓣被牙齿咬出深深的红痕。

“娘娘。”梁九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低得像怕惊了檐下的夜露。

他垂手立在一旁,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几分了然,

“不必担心,殿外的奴才都遣去了西耳房,守夜的也换了最稳妥的人。便是掉根针,也传不出这院门。”

德妃肩头几不可察地抖了抖,半晌才转过身,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唇角牵起的一抹苦笑,比秋后的霜还凉:

“梁公公办事,自然是妥帖的。”

梁九功看着她鬓边松了的珠花——方才急着赶回来,连妆都没顾上理,心里不由得暗叹。

他在御前伺候了这些年,见多了宫里头的痴与怨,却少见德妃这样的,明明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偏要撑得四平八稳。

“娘娘,”他斟酌着开口,声音放得更柔,

“皇上的心思,原就不是谁能猜透的。您还是想开些好。”

“想开?”德妃低低重复了一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的铜扣,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公公说的是。”

她抬手理了理鬓发,将那抹失态掩了去,

“既然皇上在里头,这羹怕是用不上了。”

说罢,她将食盒递给身后的宫女,转身时,廊下的风掀起她的宫裙一角,露出裙裾上绣着的缠枝纹,缠缠绕绕,像极了这深宫里剪不断的牵绊。

梁九功望着她的背影,听见自己心里那声叹息。

谁能拒绝皇上呢?

——雍亲王府

胤禛捏着那方素笺的手止不住地抖。

纸上是柔则的字迹,只寥寥数字——“暂留额娘宫中,勿念”,可那墨迹像是淬了冰,顺着指尖一路凉到心口。

他猛地将笺纸攥成团,指节泛白,喉间先是涌上一阵腥甜,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哽噎。

那哭声来得猝不及防,像堤坝溃了口,起初只是压抑的抽气,转瞬就成了孩童般的嚎啕,震得窗棂都微微发颤。

“王爷”侍立在外的苏培盛吓得跪了下去,头埋得极低,不敢看自家主子这副失态的模样。

胤禛却像没听见,踉跄着扑到床边,一把将柔则常穿的那件月白绣玉兰花的披风搂进怀里。

料子上还留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淡淡的皂角气,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他把脸埋进披风里,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层层叠叠的锦缎,哭声里裹着委屈与不甘,像个被抢了心爱玩物的孩子。

“没事的,没事的,”他一遍遍地喃喃,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却把披风抱得更紧,仿佛那就是柔则本人,

“明天婉婉就回来了。”

他用力闭了闭眼,又猛地睁开,眼底布满血丝,语气里带着自欺欺人的执拗:

“皇阿玛老了,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比不上他一星半点儿,更不会让婉婉满意。

婉婉最喜欢的是我,她只会对我笑,只会跟我说心里话。”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指尖摩挲着披风上绣得精致的玉兰花瓣,那是他亲手挑的花样,

“她不会喜欢皇阿玛的,她答应过我的……”

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压抑的呜咽,可抱着披风的手却始终没松。

那件披风被他揉得皱巴巴的,就像他此刻的心,被生生揪成了一团。

王府里静得可怕,只有他断断续续的安慰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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