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山主，你这望天台上食材有限，将就吃吧。”
古小凡的饭菜上桌，两人也差不多聊完了。
“...这是什么？”
无妄闻着香，拿着筷子迟疑了片刻，目光落在盘子里紫色的食材上，这味道...
“这个吗？就是那边就地取材拔的，有点像紫甘蓝，味道也有点像，还有一股子挺特别的香味，没毒，放心吃，山主，这花花草草能入菜的多了去，尝尝吧。”有啥大惊小怪的，这能吃的花草多了去了。
反正这望天台上花草这么多，扒一点根本看不出，也没看山主照料，应该都是野生野长的，也算是物尽其用。
...无妄默默将目光移开，用筷子点了点另一个盘子，“那这个呢？”
“这个，这个叫素肉，看着像肉，吃起来更像，别说，这望天台上，可食用的东西挺多。”
她在厨房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可以下手的东西，所以临时就地取材，还行吧，能将就应付一顿。
无妄默默伸了一筷子，轻轻夹起一片送入口中，随后轻轻放心筷子一脸无奈，“你做的，你多吃些。”
“不好吃吗？”
古小凡见状夹起一块尝了尝，味道挺好的啊。
“山主不喜欢这种口味？”古小凡说着让凌空鸣也试了试。
凌空鸣很想吃看，但是也没动筷子，“你吃吧，别浪费了。”
“你们...不饿？”这是唯一解释了。
“这是紫灵草，炼制紫灵丹的，这个是灵麻，是炼制清灵丹，都是极难培养的，还有这...”
“行，别说了。”古小凡呼了口气，拿起筷子快速吃了起来。
反正都做成菜了，不能浪费啊！
这二位定是不需要的，那就便宜她了，山主也不插个禁止采摘的牌子，她上哪知道是灵药，说起来，她本来也打算好好认识一下灵药学一下，这不是一直没空出时间来吗？
两个男人默默看着正吃得认真的古小凡。
“不是说灵草不能栽种的吗？”老爹是这么说的来着，古小凡一边吃一边嘀咕着。
“寻常的药农的确是栽种不出的，但是...也还是有能能种出来的，比如...”
“比如你们两个，了解了，灵药还是可以种植的，只是种植技术掌握的人十分少，药苗获取的途径也少是吧。”古小凡放下筷子接了无妄的话。
无妄点头，正是如此，看样子，她这是对灵药感兴趣啊。
“没炼成单，我这么吃下去，应该也有点用吧？”
要不然真浪费了，她肉疼啊。
“多少有点用，只是你一下吃这么多，不撑吗？”凌空鸣笑着摇头，她想吃，回头去不凡山庄随便吃。
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那也不能浪费啊！对了，你来找山主什么事，你们聊完了？”聊完是不是可以给点私人空间，她和山主有事要说。
凌空鸣一眼看出她的心思，这是在赶他走。
心里竟有些许不是滋味，起身看了看四周，“早就听闻望天台，今日有幸上来，山主可介意我到处看看？”
“凌少主自便就是，能上望天台，便没那么多规矩。”
凌空鸣点头，抬头大步离去，人贵在自觉啊。
好像有点不高兴？
古小凡眉头微微一皱，也懒得多想，一脸严肃看向无妄，“山主，我问你个事。”
“嗯？”
这丫头这一本正经的，弄得他都有些好奇了，无妄浅笑示意她说。
“山主，你之前说收我为徒是真的？一辈子只收一个徒弟，且只开一次口也是真的？这是你的规矩？”
这的人，似乎特别在意自己定的规矩，即便在她看来很莫名其妙的话，只要他们应了或是说了，那就是板上钉钉的。
比如，某男人应她的以身相许一样。
古小凡突然这么认真说这事，无妄有些意外，“自然。”
好吧，果然如此。
古小凡深吸了口气起身，朝着无妄拱手行了大礼，然后双膝微弯跪下磕头。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电视里拜师好像都是这样的。
无妄怔怔坐在石凳上看着古小凡。
见着没动静，古小凡抬头小心瞄了一眼，啥意思？
“师...父？”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句，她都跪下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吧，难道是怪自己太没仪式感？
山主也不像是在乎这个的啊。
不过好歹人家也是无妄山山主，收徒可能是要重视一些的。
无妄回过神，脸上渐渐笑容绽放，起身走到古小凡面前伸出手，“起来，以后你就是我无妄的徒儿，唯一的徒儿。”
“师父！你别这么笑！”
古小凡伸手覆上无妄的手，笑得一脸灿烂，有个师父的感觉也不错，况且还是这么厉害的师父。
“怎么？”无妄赶紧收了笑，有什么不妥。
“师父笑起来太好看了，太魅惑！”
“胡说八道，有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无妄忍不住笑骂一句，这丫头！
古小凡越发放肆，大声笑了起来，她又没说错，她这师父一笑，当真是人间绝色。
不过徒弟调侃师父，好像确实有些不太妥当。
管他呢，活得痛快就好，哪那么多不妥当的。
什么事这么开心？
远远听得小声的凌空鸣忍不住回头而望，只见两人手拉着手笑得一脸灿烂，不由皱眉脸色也变了。
什么情况？
什么事要拉着手说，还说得这么快心？
“师父，以后徒儿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请师父指教，再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啊？”
“自然！”只是他时间恐怕不多，这一次度厄，能否顺利过去他自己都不知道。
幸而再这之前得了这么个徒弟。
不过，即便她今天没喊这一声，他也想着把一些东西交给她的。
只是她喊了这么一身，他竟是这般欢喜。
“师如父，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跟为师说说那位少主的事？”
这才当上师父，立刻进入角色。
“少主的事？”古小凡有些没跟上节奏，愣了一下，从无妄的目光中慢慢反应过来。
原来，他也这么八怪，果然是人之常情啊。
“师父...事情是这样的，说起来，您当时也在场，少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就说了一句以身相许，然后...他就当真了，就...”
“哦，这么回事，那你脸红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