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百灵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惊讶，我上去踢了章发一脚，没好气的说道：“你胡编乱造吧，怎么会是我给你转账的？”
章发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说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我说的是实话，还打，很痛的知不知道。”
百灵也觉得奇怪，她想了想，说道：“老鬼，你说会不会是对方早就冒用你的名字，去银行开户？”
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为了考验章发话里的真假，我们继续审问他好久，他一口咬定知道的都说了，而且还表示他自己也觉得挺奇怪的，没想到来钱那么容易，当时可是好几百万，就是靠着那些钱，他走上了致富的路。
百灵让章发提供当年的交易日期，她很快就联系了当时转账的银行，查明事情的真假。
没多久，百灵说道：“银行那边核对过了，事情和章发所说一样，果然转账人是你，看样子，我们之前的猜测没有错。”
“这么说来，对付早就布好局了？”我挺纳闷的。
百灵点点头，脸色有些凝重，又说道：“我想是的，用你的账号转账的还不止是给了章发，还有其他人，我目前正在找人去调查这些人，我想这会是个很重要的线索，这些收款的人，应该被收买了，找到他们，或许能够找到真相。”
我满怀信心，说道：“那就太好了，看来一切努力没有白费。”
“老鬼，我知道你很着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的。”百灵很认真的样子。
“那多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我可是欠你不少啊。”我挠挠头。
“跟我还客气了，不像你。”百灵笑了笑。
“我只是无以为报，要不然，晚上再去你家，完成造人的任务。”我坏笑着朝她胸前看，一脸猥琐。
“去，正经点，还有事要接着审问章发呢。”百灵脸微微发红。
等我们再次审问章发的时候，百灵拿了不少资料过去，丢到了章发的跟前。
“章发，你的犯罪勾当我们已经掌握了，现在给你机会，坦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章发欲哭无泪，很悲惨的说道：“警官，我绝对合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你这两年怎么发家致富的，做了什么非法买卖，全都老实交代。”
“就是造假呀，还有毒的事，我表面上有个珠宝公司，其实都是赝品，表面上的是真货，但是数量少，就是装门面，应付检查，私底下造假。”
百灵点点头，继续问道：“为什么选择找李远的加工厂造假？”
“因为他那加工厂很偏远，而且还是李家的最后一块烂的没人要的地方，一般人不会怀疑，也不会注意，之前我都是找一些偏僻的地方去加工。”章发一五一十的，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但是我却生气了，揪住了他，吼道：“我顶你个肺羊羊，李家加工厂怎么就烂了？”
“大哥，是我嘴贱，我说错话了。”章发连忙要磕头。
百灵好笑，说道：“你就放过他吧，看来，你的名声真的很大。”
“小灵儿，连你也这样取笑哥，哥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要不了多久，李家就会东山再起了，因为目前有资金周转了。”我一副豪气盖天的鸟样。
“资金？哪儿来的？”百灵疑惑道。
我正要说，突然觉得不对，百灵撇撇嘴，伸手过来，说道：“既然你都承认了，我也不多说了，章发和你交易的钱，是赃款，上交吧。”
“哎哎，没有，哪儿有。”我干笑。
“别闹，老鬼，你如果不想被通缉，不想被冻结银行账户，你就不交。”百灵说道。
我只好乖乖的上交了银行卡，然后我打算把章发暴揍一顿。
可是被百灵拦住了，得了，白忙活一场，真是失望啊，第一笔生意就这么泡汤了。
不过就在我很失望的时候，章发说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秘密。
在百灵问到章发，是如何走上造假这条路的时候，章发交代，以前他不过是搞毒生意的，当时风险很大，而且他胆子小数量少，赚不了几个钱，但是无意间，他接触了一个人，就是这个人，带他入伙，从而开始制造假钻石珠宝。
“这个人是谁，跟你之前在暗色酒吧，让你做事的人，是不是同一伙人？”百灵问道。
“警官，我在暗色酒吧放哨跑腿，不过是先收到了一笔钱，那时候我是个小混子，替人看场子是正常的事，根本不知道是谁，后来我也猜到了，也许是暗色酒吧的老板。”
百灵点头，说道：“这个老板我调查过，几年前突然被杀，后来，接手的是一个叫媚儿的女人，这女人可以说是大姐大，势力非常大。”
这时候我想起来，媚儿说过的话，说有个男人想泡她，后来被她切了变太监，我就说会不会是媚儿杀的，然后上位。
百灵说道：“起初怀疑是媚儿所为。不过我调查过，她没有什么异常，做的也是正常买卖，像歌舞厅酒吧美容院什么的。暂时找不到任何证据，现在按照章发所说的，我推测，陷害你的幕后真凶，早就策划好一切，而酒吧老板的死，可能是为了杀人灭口。”
章发一听慌了，说道：“杀人灭口？警官，我可不想死，我又没做什么，你要保护我啊，我什么都告诉你。”
“你确定你知道的都说了，你再仔细想想，那天发生什么事？”百灵问道。
“我现在想不起来，都过去几年了，我一定会仔细的想的，保证好好配合，我只能告诉你，让我做假钻石的人是谁。”
随后，章发让百灵登录一个网盘，他说了密码，打开后，里面有一张照片。
“外面混，也要留个心眼，这是我偷拍的，为的是求自保，免得被坑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这两年也没事，没想到现在还可以派上用场，警官，这样会不会给我减刑？”
百灵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我，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是毒眼杀手呢？”
“什么杀手，别，别杀我啊。”章发慌慌张张的。
我一巴掌扇过去，让他闭嘴，突然发现这事变的更蹊跷了。那照片上的人，身上有很明显的标记，一个阴冷的眼睛。
“小灵儿，你怎么看的？”我问。
百灵捂着额头想了想，说道：“你应该还记得，顾艳和你一块发生的事吧？”
“对，那天我和顾艳去谈生意，价值几千万的玉石被毒眼杀手抢了，至今下落不明，我因此还赔了两千四百万，而且还不知道是谁给我打的钱。”
“这下，就有下落了，先前苦苦寻找毒眼杀手，总算有眉目了，看来那些玉石也有希望找到了。我没猜错的话，毒眼杀手想利用这些玉石，进行仿真。”
百灵拿出一些资料来，放在章发面前，说道：“你自己老实交代，你们怎么做假钻石假珠宝的？”
章发耷拉着头，嘟囔道：“我们利用特殊的机器，把一些真的珠宝钻石打碎，然后用一些特别的材料混合再加工，纯度就降低了，尤其是黄金，跟更容易造假，很多黄金的纯度其实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卖出去一斤，我们就多赚了半斤的钱。”
百灵笑了笑，看着我，说道：“老鬼，这下，我们知道毒眼杀手为什么抢顾家的玉石了。”
“不对，毒眼杀手一般只会到处杀人，什么时候搞起坑人的生意了？”我摇摇头。
“很简单，他们背后肯定有人雇佣了他们，所以这件事，要先找到他们的老窝，一切就自然水落石出。”百灵说着看了看章发。
章发反应速度倒是挺快的，连忙说道：“警官，我可以给你们提供联系方式，让你们找到他们，这样是不是又能减刑了？”
“等找到了再说，你现在好好想想，暗色酒吧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细节，越详细越好，如果真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你就不必死了。”
章发别提多高兴了，立刻表示想破脑子也要配合。
从审讯室出来，百灵让我先回去，等有消息了，就会联系我，随后她就去忙了。
小雅已经在等着我了，她问我怎么样，我把一千万被没收的事告诉她，觉得很遗憾。没想到她反倒是安慰我，说没关系啦，可以再找其他的生意呢。
我想起她对付章发的时候，挺厉害的，就问她，这一身本领是跟谁学的，小雅明显在故意隐瞒什么，说你问人家这个干嘛。
我说了解下，她却吐了吐小舌头，说人家就不告诉你，然后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
这小骗子怎么越看越神秘了，有点看不透她了。
等回到小雅的出租屋，我觉得我应该问问她。
“小骗子，我问你，一开始，你是怎么偷偷住进我那个婚房的，你家里人呢，你是什么地方的人？”我准备试探下她的底细。
“干嘛，调查户口噢。”她眉眼间略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
我一下子过去将她搂住了，逼到了墙角，盯着她的胸坏笑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可不客气了。”
她吓的直眨眼睛，咬着红唇，“你，你想干嘛呀，讨厌，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把门关上，就朝她的胸乱捏，很快，小雅就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你放开人家，坏蛋。”她气息急促了，惊慌失措的。
“快点说小骗子，要不然我动真格了。”我说着还伸里面去了，越发的不老实起来。
小雅又羞又急，不停的挥着粉拳打着我，可是我更加的放肆，干脆抱起她到房间去，这下，她更是羞的不行了，胡乱的踢着腿，“李远你不要脸，你欺负人家，就不说。”
“这可是你逼我的。”我毫不客气的就吻住了她，还上下乱摸，很快她就喘不过气来了，一时间瞪大了眼睛。